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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着吗?”常乐眉头一皱,不去回答刘镇东的问题,反问:“你认识凌晓菲吗?”“……他是我老婆,怎么了?”刘镇东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笑道。他倒是没想到这事情还和单飞有关,虽然知道他媳妇儿吸引人,可挺着个肚子还能被人惦记?那惦记的人得是什么人品?熟知刘镇东的人都知道,一般情况下他对谁这样笑,基本那人就离半死不活不远了,可惜常乐不知道。常乐这些天一直想找机会再见见“凌晓菲”,可是这个“女人”还挺神秘的,他派人隐约的打听了一下都没什么结果,反倒差点引起别人的注意。他倒是可以动用一些关系好好查一查,可那样一来这一份难得的神秘感岂不是要被打破?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从张丰月身上入手最简单直接。可意外的是,张丰月居然油盐不浸!不论他用什么法子这人就是不让他有见到凌晓菲的机会。而越是这样他就越好奇,那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刘镇东,那个姓凌的女人真的是你老婆?”趁着常乐神游天外,安安把刘镇东拉到一边悄声问。她一直注意着两人的对话来的,万没想到那个凌姓的妹子还真和刘镇东有关。难道是她看错了这个朋友?那她不是误会她老公了么!她老公……“回头再跟你说。”刘镇东见常乐听了他的话半天没反应,也不急着求证了。现在关键是张丰月,看他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安安有心再说些什么,恰巧手术室里出来个人,问道:“谁是患者家属?跟我进来一下。”安安心都提起来了,却还是跟着护士去换衣服进手术室。刘镇东扫了眼常乐,见他还是神经质地望着窗外某个地方无任何反应,便给自己拿出来一只烟,后又想起这是医院,遂只是叼在嘴里却没有点燃。也就是七八分钟的时间吧,安安又出来了。刘镇东见她的表情有些奇怪,便问:“丰月怎么样了?”安安背着常乐偷偷比了个OK的手势,知道刘镇东看见了之后就什么都不说,坐在椅子上开始嚎啕大哭起来,时不时还冲常乐喊:“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姓常的我跟你没完!”“你倒是说话啊。”刘镇东心是放下来了,可见安安还演戏,便跟着配合一番,提声喊:“别哭了!到底怎么样了你说话!”安安吓了一跳,立马停止了哭声,小声道:“手术还没做完,我进去只是取戒指。”“就这样?”“恩……就这样。”就这样个屁!刘镇东看出来安安有事没说,却碍于常乐在场所以没有细问。只要知道张丰月无碍就好了。常乐虽然看着神游天外,可也许他只是做出这种表情来误导人罢了,或许他的注意力其实一直没有离开。这种人最阴险,防着些总是好的。“小飞,儿子在做什么呢?让他接电话。”刘镇东给单飞打了通电话,想听听跳跳的声音,也是想注意一下常乐的反应。却听单飞道:“跳跳跟北儿去找你去了,没准一会儿就能到你那儿。”因为跳跳说要找爸爸,所以刘珍北就带他去了301团,结果他们在团部大门口就被告知团长出去了,他们就又回了家。跳跳本来以为家里有爸爸,可哪知回家一看还是没有,于是小伙子立马就闹开了,这是骗他啊!不得已,刘珍北就带着跳跳又往医院赶去。“你怎么没一起来?”刘镇东这句说的是真心话。这才一上午的功夫,他就忍不住想见见他们了。“你糊涂了吧?老板娘在那儿呢,我再去合适么?”单飞也不是没想过去看张丰月,可他现在的模样怎么见人?“啧,有我在你怕什么?”刘镇东话间明显注意到常乐的注意力似乎分散到了他的手机上,于是暗暗笑着又道:“你老公什么时候让你受过委屈了?你还怕我护不住你?”“当然不是,你少扯有的没的,还是说说你那边怎么样了吧。”“现在还不好说。”常乐在这儿,一切真不好说。这人就跟木头桩子似的站那儿不动弹,表情也几乎没怎么变过。这种人要么就是城府太深,要么就是思维异常。至少现在可以肯定,这人并不是出神发愣,而是在暗暗注意他们。张丰月从手术室推出来的时候麻药劲还没过,整个人都意识不清的,好在虽然折了三根骨头但没有伤及内脏,且手术还很成功。不过出来公布手术结果的大夫可不是这么说的,只说已经脱离危险期,但仍需要注意观察。常乐闻言终于动弹了,他像个隐形人一样呆了这许久,说出来的第一句话居然是:“没死就好。”这小子真是……刘镇东垂眸笑了笑,对常乐道:“常先生,你也看见了,丰月现在这种情况短期内绝对不可能再接着工作,所以如果你不介意,接下来的事情就由我来继续跟进,毕竟丰月科技也有我一半。”常乐皮笑rou不笑地问:“是和‘凌小姐’一起么?”凌小姐?再怎么样也够不上“小姐”一词了吧?刘镇东笑,“好啊,就和‘凌小姐’一起。”“姑姑,爸爸,爸爸……”小跳仰着小脸看刘珍北,一副我很想很想他的样子。“好好好,找爸爸,这不马上就见到了么!你可真是我的活祖宗!”刘珍北抚了抚小跳的头,把安全扣解开之后带着他就往住院部里奔。事实上她是不想带跳跳来医院的,医院里病人多,病菌多,可架不住这小子死缠烂打。“爸爸!”跳跳刚进病房门,见着刘镇东就张着小胳膊要他抱,那闪亮的小眼睛就别提多有神了。刘镇东接过儿子亲了两下,问他今天都干什么了,小跳就说“找爸!”小跳说一两个字还是很好的,但是成句的表达能力还没有,毕竟还很小。不过他说的他爹都能完美地理解下来。刘珍北跟安安打完招呼出来忍不住道:“这小子在团部门口抱卫兵大腿,可惜卫兵说你没在。卖萌白卖了。”说罢又问跳跳:“跳跳,班长叔叔怎么敬礼的呀?”小跳立马伸直了小手放到耳朵旁边,还挺像那么回事地说:“团长!”。刘珍北又问:“团长是谁呀?”小跳立马看向刘镇东,无比亲热地搂住他爸,嘿嘿乐道:“爸爸~”刘镇东捏捏小跳的鼻子道:“跟叔叔问好。”小跳看看常乐,脸一扭就当没看见这个人。这是他表示不喜欢一个人的方式。刘镇东心里暗笑:果然是老子的种!这么小就知道分清好人坏人!刘珍北纯属好奇地问:“这位是……?”她绝对没有帮谁解围的意思,就是单纯地好奇,这么个怪胎……当自己是壁虎呐?贴墙上不动弹!这间病房是套间,里头不但有个病人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