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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看的,发生那样的事情,也不是他想的.泰烈原本是开玩笑的,见叶辰看起来似乎真的有点为难,便连忙将叶辰推了出去,又对他说到.“行了行了,你快走吧,正好我也要去公司了.”说完以后,泰烈就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等他换好衣服出来,叶辰已经离开了,只不过餐桌上留了药膏,还有一张纸条,大抵就是叮嘱他早晚各涂一遍,禁辛辣油腻.“啊,该死!”泰烈愤愤的骂了一句,拿起药膏就要往垃圾桶里面丢,结果手伸到一边,又僵在了那处,随后又将药膏揣进了衣兜里,出了门.灰蒙蒙的天空依旧飘着雪花,地上已经积起了厚厚的一层,整个世界都变的白茫茫的,往年都是腊八将至的时候才会飘雪,而今年的雪则下的又急又早.医院的病房里,叶凝坐在病床上,正看综艺节目看的出神,这时候坐在一旁已经做完工作的宫纶突然递了碗剥好的柚子过来.“凝凝,要吃吗?”“嗯嗯.”叶凝点了点头,刚准备伸手去拿,宫纶就已经捏起了一块,送到了他的嘴边,叶凝微微愣了下,随后便张口吃下了柚子,是酸酸甜甜的,很清爽的味道.叶凝朝宫纶笑了笑,又甜腻腻的对他说到.“谢谢你,学长.”宫纶显然心情极好,勾着嘴角,又问道.“好吃吗?”“好吃.”叶凝点了点头,也抓了一块,喂给了宫纶,宫纶抓着他的手腕,张嘴吃下了果rou,末了还吐着猩红湿热的舌头,舔了下叶凝纤细的手指.叶凝顿时就红了脸,手指酥酥麻麻的如同触了电一般,身子也僵住了,磕磕绊绊的说到.“学……学长……”所以无论过了多久,经历了多少的事情,他家凝凝容易害羞这一点,果然一直都不会变呢.“凝凝还真是容易脸红呢.”宫纶捏了捏他白嫩嫩的脸蛋,逗他,这时候叶凝已经隆起了很多的肚子突然就动了起来.“啊!宝宝好像又踢我了.”叶凝捂着肚子,满脸欣喜的望着宫纶.“是吗?”宫纶的一双大手也摸了上去,果不其然,能察觉到肚皮下面的小生命在动,一时间宫纶又惊又喜,要为人父的喜悦也尽数体现在了脸上.随后宫纶又坐到了床上,紧紧的搂住了叶凝,贴着他的耳朵,对他说到.“凝凝,我好开心,感觉自己几乎要疯了,人生怎么可以这样的幸福.”“学长.”毕竟是个向来都稳重成熟的人,如今竟然开心的如同一个孩子一般.想到这里,叶凝的心也不由得软了下来,几乎要化成一汪水了.“不如我们给孩子起个名字吧.”叶凝靠在宫纶的怀里,又仰起头来,漆黑漂亮的瞳眸就这样啪嗒啪嗒的望着宫纶,对他提议道.“可是我都不知道他是男宝宝还是女宝宝.”说到这里,叶凝突然又想起来以前和宫泫貌似也一起讨论过宝宝的名字来着,当时自己还一个劲的认为她会是个女宝宝,还给她买了许多的小裙子之类的.“那凝凝希望是男宝宝还是女宝宝?”“其实都可以啦,当然更希望是女宝宝,这样我就可以给她买许多的漂亮衣服和洋娃娃,让她当个小公主,但是不论性别,只要不是个Omega,就好了.”说到这里,叶凝又垂下了眼睛,脸上闪过了一丝的失落.毕竟又不是所有的Omega都能像他一样那么幸运的找到自己的命定之番,而且大部分的Omega也不会像他家境那么优渥,父母兄弟都那么疼爱他,更多的则是因为出众的外貌和娇小柔弱的身躯,完全沦为了生育工具又或者是有钱人的玩宠.宫纶微微愣了下,随后又有些心疼的将他抱紧,极为温柔的对他说到.“没关系的,凝凝,就算宝宝是个Omega,我也可以保护她的,我会让你和孩子都平平安安的.”“不如就叫银粟好了,怎么样?”“嗯?”宫纶还没有反应过来叶凝在说什么.“就是独往独来银粟地,一行一步玉沙声的银粟.宝宝的名字.”“可以啊,凝凝想起什么名字都可以.”“那学长你的名字是怎么来的啊?”毕竟叶凝鲜少听宫纶提起来他家里的事情,只知道他是宫家并不受宠的次子,而且他们成婚当天,也就只有宫家的老爷子一个人到场了,而且据说还是因为看在了叶家和温家的面子上.“是我母亲帮我起的,她出生在一个书香世家,而且她还是位教师,因此她也希望我能够满腹经纶.”“所以就叫宫纶了吗?”宫纶笑着揉了揉叶凝毛绒绒的脑袋,并不说话.叶凝其实有一肚子关于他家人的问题想问他,但宫纶似乎并不愿意提起,因此叶凝也只好将这些疑问都憋在了心里.第一百一十章拥挤脏乱的出租屋里,白雪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着,嘴角还染着一抹鲜红的血.“所以呢,为什么不给他下药?”吱呀作响的藤椅上,坐着一个瘦高的男人,盯着白雪的眼神看起来极为狠戾.“因……因为他戒备心很重,他并不相信我,而且那么多年都没见了.”白雪垂着眼睑,身型单薄的脊背被已经起球的蓝色毛衣裹着,看起来空荡荡的如同随时都要飘走的纸片一般,说话的空档,白雪的嘴里又溢出了一大股暗红的鲜血,染脏了蓝色的毛衣.真可惜,这还是曾经圣诞节的泰烈送给他的.当时他还装扮成了一只傻嘻嘻的大胡子圣诞老人.“是吗,戒备心重?戒备心重还给你房子住给你钱花?”坐在藤椅上的男人极为不悦的钳住了白雪尖小的下巴,直接就往他苍白的脸上扇了一巴掌.白雪被扇的直接摔倒在地,脸瞬间就红肿了起来,但是眼里依旧没有什么神情,淡然的很.男人最烦他这幅灰白色的死人脸的模样,又有些不耐烦的起身往他的小腹踹了一脚,往他的身上啐了口唾液,骂了句废物,拿着两张卡就走了.忙完事情以后,泰烈就买了些生活用品,驾车去了自己在市中心的那套住宅,因为想着白雪一个人生活多有不易,便想去看看他,可是等到了那处房子,泰烈才发觉并没有人居住,也就是说白雪并没有领他的情,而且给他的那张卡,里面的余额一分不少.所以事到如今,他连自己的帮助都不乐意接受了么?泰烈有些颓丧的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虽然这处他并不常来,但每周都会有家政公司的人定期过来打扫.就这样坐了一会儿以后,身后的伤口依旧有些火辣辣的,泰烈又想起来药膏还在自己的衣兜里,便起身从外套里拿出了药膏,去了卫生间,脱掉了身上的裤子,扶着墙,就开始对着镜子上药.果不其然,那处肿胀的宛如一朵艳丽的蔷薇花一般,泰烈不是没有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