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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严肃,与高昶寒的面瘫不同,季冥梵这个人散发着一股强大的气场,让在他身边的人都感动很压抑。白詹愣了愣,季冥梵对他的称呼是不是太过亲密了些,到现在为止也只有爷爷和白廉这么叫过他。“哎呀,这饭怎么这么酸,我要去找那老板重做一份!”邢小毛抱起饭盒,夸张地喊了一嗓子,随后麻溜地收拾东西走人,似乎很是受不了季冥梵的自来熟。何筱看出来季冥梵似乎有话要对白詹说,礼貌性地笑了笑也离开了病房,却没有走远。“季先生还是叫我白詹吧,我们没有那么熟。”白詹淡淡地移开视线,事实上,他对这个自称是他哥哥恋人的男人一点好感都没有。季冥梵没有回答,反而在病床边坐了下来,言语上居然有些迟疑。“白廉……他真的、死了吗?”“你什么意思?!”白詹转头狠狠瞪着季冥梵,“我亲眼看着哥哥的遗体被别人带走,因为你,他连白家祖墓都进不了,你居然怀疑他的死?”白詹气急,狠狠地咳了好几下。季冥梵连忙解释道:“不是的,我不是怀疑,我只是——”还奢望有那么一丝可能……“够了!”季冥梵的形象在白詹心里简直差到了极点,“请你离开!”季冥梵还想说什么,但看见白詹不耐烦的神色,只能忍住。面对这张与白廉相似的面孔,季冥梵根本不舍得说一句重话,起身准备离开。“等等!”季冥梵突然转身,紧紧地盯着白詹,语气有些颤抖,“你刚才说,白廉的遗体被别人带走了,是谁?”白詹蹙眉,看着眼前这个莫名激动起来的男人。“我不知道,即使知道也与你无关!”季冥梵此刻他只感觉自己的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测跃入脑海之中,怎么都挥之不去。看了一眼白詹,季冥梵薄唇动了动,却什么都没说出来,突然转身快速离开了病房。封元江回来的时候正好与季冥梵面对面相遇,不过后者却像是失了神一般,直接略过他离开了。封元江疑惑地看了一眼季冥梵匆匆离开的背影,微微蹙眉,推门进了病房,看见白詹气得通红的一张脸,心中微沉。那个只见过几面的季冥梵居然能让白詹情绪波动这么大?难道白詹与季冥梵之间有什么秘密?这样想着,原本因为剿灭了大型走私集团的喜悦也被冲淡了许多。见自己站了半天,白詹却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存在,封元江的脸色更加难看,但又不知这怒气从何而来,如何疏散。看到白詹心情不好,只能忍下自己的情绪,开口问道:“发生什么事了?”作者有话要说: 请指教留评。接下来感情开始发展了,涉及主角的文风会略微轻快一点我喜欢邢小毛,有他在就写不出来严肃的情节^-^☆、嫉妒(二)白詹想白廉和季冥梵的事情出了神,被突然出声的封元江吓了一跳。抬头看了一眼站在自己不远处的那个高大的男人,想到这人那时是拼了命在救他,又想起何筱和邢小毛的话,突然觉得有点尴尬,干巴巴地开口道:“你来了。”“季冥梵来这里干什么?”封元江还是很在意季冥梵与白詹之间的事情,而且知道眼前这人与另一个人有着他不知道的秘密,封元江胸口有些堵,便直接开口询问。白詹脸色微变,忍不住咳了几声。封元江连忙上前,将一个枕头垫在白詹背后,让他坐直身体,然后给他递上了一杯水。一系列动作十分熟练,倒是让白詹有些不好意思。看了一眼封元江,白詹不确定他对那样的事情能不能接受。不过对哥哥的死,突然有些不确定起来。也许,事实并不是他亲眼见到的那般。想要找个人商量,与难舍有过接触的封元江无疑是最好的选择。他刚才想了一下与白廉有关的一切,无论是白家主还是难舍中的众人似乎对白廉的死的态度都有些奇怪。如果说白家主允许白廉的遗体离开白家是因为觉得白廉丢人而舍弃了这个家人,那么难舍的人为什么会那么容易接受白廉的死亡?季冥梵提到白廉的死时那样的痛苦不可能是装出来的,那么难舍的人与白廉的感情牵绊绝对不会比季冥梵浅,为什么他们那么冷静?甚至还主动向他提到白廉的事情,让他取代白廉执行任务?太奇怪了!“你觉得……两个男人相恋,正常吗?”白詹微微蹙眉,神经绷得紧紧的。他也知道自己这话问得有些奇怪,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跟封元江表白呢!白詹想的没错,此时趴在门外偷听的邢小毛就因为他这一句话打了鸡血,一脸激动地拉着何筱开始散播八卦。在白詹和封元江不知道的时候,他们两人的关系已经稳稳地坐实了。封元江倒是没有误会白詹,还很快联想到了季冥梵身上,不过他的猜测也并不尽如人意。“季冥梵跟你表白了?你打算答应了?”封元江瞪大眼睛,胸口那口气堵得更厉害了。“什么乱七八糟的!”白詹瞪了一眼封元江,莫名其妙!“季冥梵是我哥哥白廉的恋人。”说完,白詹忍不住扶额,居然直接把这件事说出来了。封元江倒是松了一口气,多年的老兵杆子,什么样的事儿没见识过,男人与男人在一起这种事在伏龙基地里也是常有的事。只要两情相悦,就没什么好计较的。“这有什么,只要是真感情,两个男人也能过得很幸福,”封元江才想起来回答白詹的第一个问题,然后才饶有兴趣地问道,“你说季冥梵是你哥哥的恋人?啧啧,没想到那个面瘫脸居然好这口!”“封元江!”白詹咬牙低吼,这人的关注点究竟在哪里?!刚刚还一脸气愤,居然转眼就八卦起来了!封元江突然想起白詹说过他哥哥的事情,无辜地眨了眨眼,底气有点不足。“抱歉,我忘了你哥哥已经……”“没什么。”白詹也不想跟封元江计较这些小事,他总觉得白廉之死背后还有很多他不知道的真相。要不是他亲眼看到白詹咽气,他甚至都要怀疑白廉根本就没有死!“有一件事我感觉很奇怪,”白詹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难舍中的人,对待我哥的死太过淡定了。五叔本身就知道我暂且不说,其他人见了我为什么也那么冷静?要知道我这张脸与哥哥的相似度达百分之九十以上,连季冥梵都不禁失控,为什么难舍中的人丝毫没有感觉?如果说难舍中的人与我哥感情不深那是不可能的。”白詹的伤势还有些严重,一口气说这么多话到底是有些费力,缓缓地深呼吸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