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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佟夏顿悟:“哦,记起来了。”白易拎着矿泉水溜达过去:“喏。”“谢了。”佟夏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感慨万千,“好久没被缪魔王打了,想想还有点小怀念。”白易“噫”了一声,嫌弃地后退了好几步:“别用那种眼神看我的alpha。”“你不会以为我会对缪子奇感兴趣吧?!”“噫!”“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噫!!”在白易噫得更响亮以前,缪子奇走到了他身后,拎着omega的衣领把人拽走。“学长?”“今晚陪我出去转转吧。”“去哪儿?”白易瞬间提起了兴趣,啪嗒啪嗒跑到缪子奇身边,挽着alpha的手臂蹦了两下,“难得啊,你很少主动带我出去玩儿。”时至今日,缪子奇最喜欢做的事情还是放学以后,看着白易写作业搞论文,扼杀他所有走神的机会。别说出去玩了,上学期间白易连大学城都没怎么出去过,每天两点一线勤快得不得了,被alpha硬生生掰成一个勤奋刻苦的小O。勤奋刻苦的小O有一颗躁动不安的心,自从缪子奇说了晚上要出去兜风以后,他整个人都不好了,安全带都束缚不住狂跳的心,被缪子奇狠狠地揉了一通脑袋。“学长,到底去哪儿?”白易抱着胳膊左顾右盼。夜幕降临,天光黯淡,繁星点缀在天边,无数街灯宛若银河般汇聚到一起,他算是熟悉帝都的道路,此刻也摸不着头脑缪子奇到底要带他去哪儿,但总要逞口舌之快:“开房吗?”缪子奇:“……”“家里什么都有,跑到外面开房干嘛?”白易挠挠后颈,指尖在腺体上绕了绕,“刺激?”缪子奇:“…………”“要我说这样一点也不刺激,还不如野外。”“……”“不过学长你是那种能接受野外的人吗?”白易狐疑地打量alpha紧绷着的脸颊,“不可能吧?”“……”“学长你为什么不说话?”“……”“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他顿了顿,如临大敌,“难道你有了别的O,准备到僻静的地方跟我摊牌?”“……”“缪子奇!”“我除了喜欢你,我还喜欢过谁?”缪子奇实在忍受不了白易的念叨,抽空搓了一把他的头发。白易也不急着反驳,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你再说一遍。”缪子奇叹息:“我喜欢你。”“嗯。”他笑眯眯地放软了声音,“我也是。”胡搅蛮缠半天就为了这么一句话,缪子奇有的时候都不知道白易到底在想什么。喜欢是应该每天挂在嘴边的话吗?在alpha看来不是,他可以和白易在互帮互助的时候说,可以在特定的时间安安静静地表白,唯独不适应他偶尔忽然不分场合,硬是要听一句“喜欢”的执着。但是洽洽“喜欢”是除了亲吻,最能安抚白易的情绪,比如之前在学校里的时候,缪子奇在他耳边说一句“我喜欢你”,就能轻而易举地安抚炸毛的omega。白易的要求那么简单,又那么炽热,缪子奇被灼伤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适应了这份温度。或者……他一开始被白易吸引,就是因为这颗时时刻刻保持着热烈的心。车从车流中挣脱,驶入黑暗,白易过了好几分钟才看清车窗外的风景。缪子奇竟然带他来了过去的城门遗址。残缺的城墙在夜色中静静地矗立着,仿佛从过去厚重的岁月中挣脱,默默地俯视着这片大地。亮灯时分,城墙上虽然挂着灯笼,但是楼下的围栏却拦了起来。缪子奇本意是带他透透风,谁知道车门刚打开,白易就一阵风似的跳过栏杆,蹬蹬蹬往城门楼子上爬。“白易!”缪子奇的喊声有了微妙的回音,叹息也夹杂在其中。alpha将外套挂在手臂上,追随着白易的脚步跨过了栏杆,犹豫一瞬,将人生恪守的某些教条咬牙踩在脚下,板着脸登上了城墙。作者有话说:咦怎么没人猜出来学长到底是怎么了(。最近好冷啊,大家注意保暖w第72章学长因为打野炮不行了白易已经站在了城门楼子上,看千家万户的灯火迫不及待地亮起来,连通天上的璀璨星河,心中倏地涌动起难言的激荡。他转头问缪子奇:“你说我哪儿来的胆量觉得自己能当个好警察?”这个问题问得莫名其妙,毫无由头,但当他问的时候,其实已经有了答案。少年意气,挥斥方遒,若没有这般孤勇,永远经受不住磨砺。缪子奇站在微光里,背对残血夕阳,面向群星璀璨,只向他伸手,无言地告诉他:你从不是一个人。“我知道啊。”白易嘟囔。继而三步并两步窜到缪子奇身前,牵住骨节分明的手,再扑进熟悉的怀抱。“我知道啊。”他重复,“学长,我一直知道。”无论是刚表白心意时的懵懂,还是恢复期的胡搅蛮缠,他无外乎是仗着缪子奇不会离开自己,从而肆意挥霍着这份温柔涌动的爱。缪子奇像是潺潺流水,又似奔腾江河,含蓄时滴水不漏,偶尔一丝的情感外露却能将白易冲刷得神魂颠倒。他想这大抵是毫无底线的爱,缘起墙根下匆匆一瞥,从此踏入孽障,永生受学长的牵制,为他欢喜为他忧愁,为他不断改变自己,又为他不断地涅槃重生。相识不过三四载,白易已不是当初那个自负的少年,他锐气未脱,稍有城府,远不及缪子奇,却多了几分率真与坦诚。正如同白易能坦坦荡荡地诉说心中的欲望,缪子奇却只能用行动代替言语。说不上谁胜谁负,谁优谁劣,只是互补,绝配。熟悉的城市在他们身旁燃烧,明艳的火,妖艳的光,由远及近又由近及远的轰鸣,世界瞬息万变,时间飞速流转,最后星光落在他们肩头,白易猝然醒悟。“你更爱我。”他退后一步,负气般扭开头。好几年了,他方才顿悟。缪子奇勾了勾方才揽着他腰的手,无所谓地笑:“白易,你不能要求我那么多。”要求我爱你,还不能胜过爱自己。他做不到。爱上白易的那天起,就失去了这么做的能力。白易觉得自己永远也没办法懂缪子奇了,他原以为在这段感情里,自己更卑微更纯粹,却没想到缪子奇是个爱上连命都搭进去的主。人家明明白白地把一颗心放在那,说你可以踩,可以扔,可以做任何的事,我永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