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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两手从她的肩膀垂下,身子贴着她的后背这么靠着。白芷打趣道:“你干嘛,我可背不动你啊!”傅西泮叹道:“我在里面快紧张死了。”他抬起手,在白芷面前摊开,“你看全都是汗。”傅西泮靠在她的身上,忽然严肃地说:“比起手术失败,我更怕让你担心。还好,成功了……”白芷侧过脸,轻柔的吻落在他的脸颊,“傅医生,辛苦啦。”傅西泮的手术进行了十八个小时,手术有多久,他就需要全神贯注地站多久,期间滴水未进。白芷又摸了摸他的下颔的胡青,这几天因为手术的事,他每天都熬到很晚。“走吧,去食堂。再不吃点东西,我怕你晕过去。我是真的背不动你。”傅西泮没有松开手,“等一会。再让我抱一会。我好累阿,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照进走廊里,将两人交叠的身影投在白瓷砖地上。小李医生拿了张单子走过来,他站在不远处,背着脸,重重地咳嗽了一声:“咳咳咳。傅哥,你的单子还没签完呢。”傅西泮撇嘴,极不情愿地走过去,迅速拿笔签下名字。白芷看到行走自如的傅西泮,翻了一个白眼。小李医生拿过单子,红着脸提醒他:“哥,你就不能考虑考虑别人。你看咱们科室,林医生、严主任天天在朋友圈秀恩爱,好歹人家是在线上。可你呢,到了线下,你也不放过我们?”傅西泮转过原子笔,用尾部在他的脑袋上戳了一下,原子笔的弹簧啪地一声,笔芯收回笔套里。他将笔放回自己的白大褂,“那你就找个女朋友,一起秀呗。”“你……”白芷走过来,“要不要我帮你介绍?我们科室的陈护士还没有男朋友。”小李医生一听,眼睛都亮了,“好啊!”他转头,用胳膊肘戳了戳傅西泮,“啧啧啧,也不知道你这情商上哪找的女朋友。”傅西泮很自信地说:“靠外表就够了。”小李医生无语地摇摇头,拿着单子走回了病房。等小李医生走后,白芷冷哼一声,她伸手揪着傅西泮的耳朵,轻轻一提:“我看你就是趁机想占便宜!”“没有没有,我真累了,也就吊着一口气够签个单子了。”傅西泮想伸手去拉她,被白芷一个转身躲开了。她双手插、在白大褂,走得飞快,催道:“快点走了,傅西泮。”“小芷,你等等我嘛……”☆、63(正文结束)一年半后。白芷坐在沙发上昏昏欲睡,她今天在手术室几乎站了一整天。傅西泮端着两杯茶走过来,“这么困就去睡吧。”“不行!”一抖肩膀,强打着精神,坐直身体,她摇晃着脑袋,“一会就轮到京墨学长上台了!”林京墨受伤后,经过一年的复建,慢慢重新回到手术台上,不过不是以主刀的身份,而是以团队指导的身份。他和医大联合开发的一个手术cao作仪器,终于在今年正式投入使用。今天,他代表团队,要接受电视台的一个直播访谈。白芷就是在等这个访谈。傅西泮看了一眼挂钟:“还有一个多小时节目才开始,要不你先睡一会,开始了我叫你。”白芷托着脑袋,十分犹豫。之前有一个晚会,她为了等喜欢的歌手等到很晚,傅西泮也说等那个歌手出来再叫醒自己,可是她却一觉睡到了大天亮。但眼下,她确实困得眼皮打架,“那好吧。你一定要叫醒我,不管用什么方法。”“嗯。知道了。”白芷伸了一个懒腰,枕着傅西泮的腿,躺在沙发上小憩。傅西泮一手揽着她的肩膀,一手调小电视机音量。过了一小时,访谈节目开始播放片头预告。傅西泮俯身,附在她耳畔:“小芷。起来吧。”白芷含糊地应了一声,仍旧闭着眼,睡得安稳。傅西泮无奈地笑了笑,又推了推她的肩膀,“白芷,再不起来,节目就要结束咯。”躺在他腿上的白芷这回倒是动了动,只不过,她换了个姿势又睡着了。随着她的翻身,身上的毯子滑落到了地上。傅西泮弯腰捡起毯子,就在他几乎要放弃的时,目光不自觉地盯在了一处。两人交往有一段时间了,白芷本就不喜欢内、衣的束缚感,所幸一回到家便脱、了、内、衣。此刻,她仰着脸躺在傅西泮的腿上,薄薄的睡衣勾勒出她完美的胸、型,轮廓隐约可见。傅西泮咽了口唾沫,他转过脸,迅速地拿起桌上的清茶喝了一口。他轻咳一声,突然灵机一动。傅西泮转头俯身,舌尖隔着布料绕着某处打转吮吸。白芷倒吸一口冷气,瞬间清醒了。她一把推开傅西泮,坐直身体,然后拉过毯子包在自己的身上。白芷气得结巴:“傅西泮!你、你、你在干嘛啊!”“是你说,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要叫醒你。”傅西泮委屈地说,他勾起她一缕头发,放在唇边吻了吻,“有没有觉得我的方法很好?很有效?”白芷撇嘴,胸口的温湿触感让她红了脸颊,她裹紧了身上的毯子,不再说话。傅西泮往她身边坐了坐,将她抱到自己的腿上。两人面对面地坐着,白芷娇羞地低着头,手里抓紧了毛毯。傅西泮扣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和自己接吻。白芷挣扎了两下,“别闹了,节目要开始了。”“没那么快,还有广告呢。”傅西泮低头继续着这个绵长的吻。身后的电视机里传来林京墨的声音,白芷的手敲打在傅西泮的身上,可是很快就被他控制住了双手。傅西泮笑着说:“他说的没什么意思,不听也罢。我们继续……”在他霸道、不容拒绝的吻里,白芷的身子一点点瘫软在他的怀里。过了好一会儿,白芷觉得自己快要喘不上气了,傅西泮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她。陆宛童和叶远志还在旅行当中,白芷为了和陆宛童的约定,并没有答应傅西泮的求婚。这让傅西泮很不爽。他的脑袋靠在白芷的肩头,呼吸沉重:“他们俩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快了吧。宛童说下个月。”傅西泮这辈子没服过谁,但是当他听说,陆宛童刚坐过月子,又和叶远志旅游去了,他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白芷揉了揉他的头发,“你在想什么?”“我想把三个月工资拍叶远志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