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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地下。好事被打断,柳山一脸怒意,偏柳陈氏没有颜色,看不出其中有什么不对,只想着自己要在男人跟前儿好好滴一滴柳小丫的眼药水,叉着腰便骂开了。“下作的小娼妇,不收拾她这都要骑到我头发尖尖儿上了,一天天的跟我甩脸子。说着手用力地指了指门外。“今儿你也是看见了,大中午的不知道浪到哪里去了,居然连饭都不做,我刚去寻她,你猜她说什么?说什么我们离了她就是饿死!贱蹄子,若不是碍着族长的面子,我早就剥了她的皮,还有她张牙舞爪的份儿?”一听族长,柳山心里地火气“噌”地一下被点燃了。“你给我住嘴!你还有脸说,若不是你个蠢妇自作主张,那族长能知道这事吗?你还有脸在这儿骂,你还不给我滚去给她赔个不是,若她因你再去族长那里说什么,你我都不要想有什么好果子吃!”本以为自己一番添油加醋的话,会叫男人怒不可遏地去找柳小丫算账,却万万没想到自己男人不仅不向着她,反而要自己去给那小蹄子认不是,这真是比大晴天劈了一道惊雷还叫人不知所措。柳山见女人无动于衷,心里烦的不行,嘴里骂骂咧咧的,作势就要起身动手给她两巴掌。见男人居然还想跟自己动手,柳陈氏一时羞愤难当,一屁股坐在地上就要撒泼。“你敢!”柳陈氏一声惊吼。“我告诉你,你今天敢动我一下,我就将你那见不得人地秘密说出去,你不要以为我是好欺负的,那兜子宝贝也是有我们娘俩一份的,你休想独吞!”没想到女人被逼急了,竟敢口不择言将那袋宝贝的事情说出来,柳山吓得一下子扑上前捂住她的嘴。柳陈氏突然嘴被捂住,气的直往他手上吐唾沫。柳山嫌恶地撒开手,往裤子上使劲擦,“你真不嫌恶心!”“我恶心?我哪里敢跟你比,你有多恶心,你自己心里清楚!”这女人今天是要掀自己老底吗?柳山怕她闹得人尽皆知,只好罢休。“好了,是我不对。”柳山先认了个错,又接着说。“我先前怎么同你说的,她如今已不同往日,连我都要避着些,你又去招惹她做什么。咱们想想法子,名正言顺的把东西弄到手才是要紧,你这会子若是惹得她不痛快了,她再去族长那里吹个风,那你我就真的什么也落不下了。”男人说的她不是不明白,只是那小蹄子这些日子净找不痛快,她实在看不过去,这才有这么一处。柳山见她安静下来,知道她这是听进去了自己的话,舔着脸过去扶起地上的胖女人。柳陈氏也是个见好就收的人,见他服软心头的气已经消了一半,任由他扶着。女人不经意一声,更是叫柳山无法自持。柳山只觉得享受不已,脑海里却满是李mama的模样。两人在屋内忘我的起伏着,口中无法抑制的喘息声传出屋外。耳尖的凤姬听见动静,走出房外。听着两人的动静,本来只觉得恶心,后来突发奇想,既然这二人这么想要,那不如自己帮他们一把,也算做件好事。要不说这世上总有巧事。凤姬素来是个警惕心极重的人,更何况遇上的又是这样的人家,自己多少要留个心眼。于是不久前,便偷偷备下了一些药粉。只是这药在这里属禁品,一般人买不到,即便能买到,也会被药店记录在册。凤姬手里这些也是自己半夜偷摸撬了七家药店的门才弄到手的,一家店不敢多拿,否则被人发现异常必是要报官的。倒不是她胆小,只是不想引火上身。推开柴房的门,复又转身合上,脚下一蹬,眨眼间身子已在横梁上。这里俨然已经成了凤姬的小型仓库,吃的用的,居然还有银子。银子都是她用山上抓的兔子托人在街上换来的,偶尔也会有一两只野猪,不过碍于山上还有其他人,怕暴露身份,凤姬不敢有太大动作。银子不多,但是绝对够她花度,上次方友桐塞给她的于她已算不得什么。翻开最下面的小包裹,凤姬掏出了一包白色粉末。第289章:老公是个呆(十五)拨出一半的剂量,扯过一张纸卷好,又将剩下的一半包起来放了回去,一个翻身,人已落地。去厨房灶下寻了根半指宽的柴火棍,借着打火石点燃了,凤姬小心翼翼的护着手中的小火苗,挪到了柳山内室的窗外。沾了口水的食指轻松捅开了窗户纸,凤姬将卷了药粉的纸卷另一端塞了进去。低头看了眼左手的柴火棍,还好没灭。让它靠近纸卷的这端,轻轻往里吹气,火苗借着气流直往烟卷里钻,却又不会烧起来,不一会儿屋里那头袅袅起了青烟。药效的刺激下,屋里的声音越发的粗蛮起来。柳陈氏本来一直隐而不发,这会儿一声接着一声,听起来倒像是在求饶。凤姬嘴角一抹邪魅的笑,现在只等东风了。药效能一直持续两个时辰,所以凤姬并不着急,索性搬了凳子坐在院里晒太阳。半个时辰后,柳青烟赶集回来,凤姬听见动静,起身跑了过去,一边跑一边喊。“jiejie,你快救救大伯娘吧,大伯好像又打她了,这都打了半个时辰了!”一听凤姬的话,柳青烟当下急的直跺脚,自己这个没本事的爹,成日除了拿她娘俩撒气,就不知道干些别的。担心亲娘有个好歹,柳青烟推开凤姬,脚下生风般跑了过去。还没到门口便听见屋里的动静,男人嘴里哼哧哼哧,女人应和着几声哀嚎,柳青烟当下便红了脸。这……这不是……这就是柳小丫口中的打架?柳青烟一时无语。偏凤姬又赶了过来,“jiejie,你快劝劝大伯,两人都打了小半个时辰了,会出人命的!”“当真有半个时辰?”这柳青烟也是经过男女之事的,明白男人再强也有个度,运动久了,身子是需要休息的,更何况自家父亲都这么一把年纪了,哪里有这个精力。凤姬摇摇头,“我也不清楚到底多久,起初只听见大伯一人的声音,哼哧哼哧的不知在做什么,听了一会儿觉得无趣便回屋躺下,差点睡着,却远远地便听见大伯娘在叫饶,小丫才知道原是大伯在打大娘。”柳青烟察觉其中不对,难道真的如柳小丫所说?可是这声音又确实引人遐想,再三思虑,柳青烟显然信了凤姬的话,何况柳陈氏的声音听着越来越响,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柳青烟一时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