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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青烟依旧躺在那里没有反应,一瞬间她想着自己已经这般难堪,不如就这么咬舌自尽了事罢了。后转念一想,若是自己就这么白白死了,岂不是可怜了自己那尚未成形的孩子,又岂不是白白便宜了柳小丫那个贱人。不行!我不能死,我偏要好好活着,我还要看着柳小丫那个贱女人被我玩弄致死,我要将我今日所受之辱千百倍的还给她!如此想着,柳青烟本来面如死灰的脸上竟生生多出了几分厉色,那叫花子见了,竟也有几分忌惮。再说回柳家,柳陈氏见女儿确实不在屋内,昨天又确实抬了个人出去,一时难以接受,瘫倒在地。且不说女儿大概已经糟了毒手,那叫花子素来肮脏,平时哪会有女人肯亲近,那必是好些年月不曾尝荤。昨日自己丈夫又叮嘱说随意糟蹋,这……女儿可如何是好啊之前因为章节审核没通过,所以断更了一天,这两天补上!!第293章:老公是个呆(十九)柳陈氏勉强撑起身子,两眼猩红,冲到厨房便抄起菜刀,直接朝凤姬头上劈去,是气毒了。“贱人,你敢耍手段害我女儿,我今日就要砍死你,你既然这么想死,我便顺了你的意,送你去见你那死鬼爹娘!”柳山也不知是无情无义还是想得开,竟看不出什么表情来。见自家女人已经疯了,想着事情闹开了毕竟是他们吃亏,忙死命抱住老婆子粗腰。柳陈氏刚要冲到跟前儿,突然步子被拦住了,心上更是狂躁不已,嘴里也是没个把门儿的,骂骂咧咧起来。“你个死老头子,你放开我,如今女儿被这贱人害了,你不帮着我除了这个孽障,竟还敢拦着我。我告诉你,若是烟儿有个好歹,我连你也不放过!”说着,使劲扭着身子,手下扯着柳山的手,就要挣脱出来。柳山本就生气,柳陈氏偏偏嘴上不输,说的话叫他颜面扫地,一怒之下扯过柳陈氏的头发,啪一下就是一巴掌。凤姬就站在一旁,听见那声脆响,心里一激灵。这得多疼啊!果然,柳陈氏懵怔片刻,再抬起头,左边脸已是肿的老高。柳山趁着她还在发懵的时候,指着她的鼻子骂起来。“你个蠢妇,你这时候闹什么,不怕孩子笑话,青烟不过就是出个门,你在这里撒什么风,不怕族长知道了找你麻烦吗!”老东西,真能装,搞了半天原是怕凤姬去族长那里告状。果然,柳陈氏原本还想起来闹,一听‘族长’顿时七魂回来六魄,知道此事若是抖落出去,定是自己吃亏,便收了气势再不敢说什么。只是心里惦记着闺女,如热锅上蚂蚁,面上不好表露,心里却急得不行。“我去找烟儿。”柳陈氏撂下句话,便转身想走。“站住!”柳山出声阻止,“你找她做什么,她那么大个人还能丢了不成,到了晚上自己知道回来!”话里的意思是,人就在庙里跑不了,光天化日你就这么去了,万一叫人发现如何是好。为了那剩下的银子,那人自会趁着夜色将人送回来,那时候再接着不迟!“可……”柳陈氏还想争两句,却被柳山一声喝住,只能用杀人般的眼神瞪着凤姬。偏凤姬不叫她如意,反倒笑眯眯的劝慰。“大伯娘不必担心,jiejie吉人自有天相,自然不会出什么事。”柳陈氏见她这模样,心里恨不能立刻撕了她,当着自家男人却不好发作,咬碎了一口钢牙。到了晚饭时间,凤姬难得这么开心,晚饭比往日更要丰盛一些,而柳家夫妻俩确是一口也吃不下。天刚黑,两人就站在自家门口张望,特别是柳陈氏,急得来回走。柳山叫她晃晕了,出声阻止,她这才略微消停会儿。凤姬端着饭碗站在廊下看着两人焦急等待的模样,心想等下有好戏瞧了。只是等的时间太久,凤姬的困意上来了,却还不见门外有何动静。就在她终于失了耐心准备回房的时候,柳陈氏一声惊呼,又将她的兴致扯了回来。两步行至门后,果然见一探头探脑的男子扛着棉被裹着的什么东西过来了。柳家二人忙将人引至院中,人刚放下,柳陈氏等不及掀开被子一角,待确认里面的人之后,顿时脸色刷白,颓然瘫倒在地。柳青烟被折磨的已然不成人样,早就昏死过去。那人不明所以,以为这妇人是没见过世面被吓的,也不问原因,只说快些结了剩下的钱,又将画了押的转赠文书从怀中掏出。柳陈氏本来伤心欲绝的眼睛,一听这个毁了自己女儿清白的禽兽竟然还敢要钱,一时愤起。“你还好意思要钱,我没找你赔偿就不错了,你这个瞎眼的叫花子当真狗胆包天,竟然敢对我女儿……”“住嘴!”柳山大喝一声,又朝外看了看。那叫花子不明所以,这妇人明明说的好好的,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夫人这意思,是要赖账?”这等浪迹街头之人最是不要脸皮,有钱谁便是大爷,可你若是同他们赖账,那谁是大爷可真是说不定。“我是个叫花子不错,但是也讲个信用,你们要我办了这事儿,我可是不差毫厘全给办了!怎么,到了最后,这是要翻脸不认帐吗?”柳山本来心里也想着如何把这人打发走,昨日说的好处也一并勾了,可如今看来,这是个不好惹的。见两人不说话,叫花子当他们真要赖账,这下可被惹毛了,撸起袖子干脆坐在柳青烟身上。柳青烟虽在昏迷中,但突然被重物压到腹部,不自觉溢出一声闷哼,听在柳陈氏耳中,不免又是一阵心疼。“我可告诉你二人,别的不说,我这说故事的本事可是一流,你们今日若是不将剩下的银子给我悉数交出来,那我可要好好上族长那里讲讲去了。”柳山心想这当真是个无赖,这事怎么也跟他脱不了干系,他竟然还敢说出这样的话来。事关重大,柳山不想犯险,只好依了他,回屋拿钱叫花子收了钱刚准备离去,却突然转身露出一口黄牙。“我说老家伙,你若如此厌恶这女人,何不将她给了我,我也好日日帮你调教调教,如何?”“滚!”柳陈氏再也忍不住了,张口就是骂。叫花子嬉笑两声,走了。凤姬掩在门后,观察着屋外的一举一动,等叫花子离开了,才悄声闭了房门将一切关在屋外。躺在单薄的床板上,凤姬耳中断断续续地传来柳陈氏隐忍的哭声,还有柳山似有若无的叹气声。凤姬很清楚这之后的日子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