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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拨了个号码,另一头传来的声音淡淡的,而他的心跳突然就脱离了频率。“苏燃,是我。”发现电话那边没有声音,楚凌打着方向盘,语气不免有些急,“在听吗?”沈默放下笔,靠在椅子上,手揉着眉心,“嗯。”“苏燃,我想清了很多事,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机会,我.....”楚凌瞳孔放大,迎面而来的大卡车是他在这个世界看到的最后东西,而沈默的声音陪伴着他,直到血模糊了视线,陷入永久的黑暗。来不及说出的那句话究竟是什么,唯一的听众也没能听到。嘭的一声,震天巨响,汽车喇叭声彻响,从薄弱的耳膜直刺脑海,沈默听着手机里的嘟嘟声,心里咯噔一下,脸色瞬间就白了。边上看书的楚萧喝了口水,不解的询问,“怎么了?”“楚凌出事了。”沈默的声音有些变样,他拿起外套就要冲出去,却被一只手抓住胳膊。“妈的,不准去!”楚萧暴怒,把沈默圈在怀里,霸道的命令,“不准去!”沈默抿紧唇,垂着眼帘,刚才楚凌想要说的到底是什么,会不会是这次任务完成的决定性东西,他重拨回去,连续试了好几次,那边再也没有一点消息。他在心里叹息,真是天意弄人。少年的呼吸已不知何时粗重,喷在他的额头,沈默抬眼,“楚萧,别闹.....唔...”楚萧撬开他的牙关,紧张的探进去,没有技巧的胡乱舔·舐,抱着沈默的手臂紧紧的。“把你给我....”楚萧的声音粗哑,喉咙上下颤动,手从衣服外面摸进去,流连的抚·摸着他的腰际,又一点点往上移动,停在他的胸口,把·玩着渐渐·硬·起来的小豆子。吸·吮着青年柔软的唇瓣,楚萧大脑空白,全身燥·热的厉害,就像是有把无名大火在燃烧着,催促着去触碰怀里的人,他恳求着,舔·舔青年的舌头,“好不好?”沈默被他生涩的吻堵住了呼吸,在口腔活动的舌头不给自己半点喘息的机会,他只能身子后仰着靠在桌边。“111,在不在?”“叮。”“任务目标是不是出事了?”“叮,四十五秒前已经死亡。”沈默身子瞬间一抖,身上起了一层寒栗,原来是楚萧已经脱去了他的衣服,他伸手抵着楚萧的胸膛,轻说了句,“楚凌死了。”楚萧低头啃·着沈默的锁骨,没听懂,粗喘着含糊的问,“谁?”“你哥。”沈默抱着他的头,视线停在窗外,雨水扑打着玻璃窗,外面的天灰蒙蒙的。市区付东路出现了一起交通事故,当警车与救护车赶到的时候,那辆黑色限量级车子已经被撞的变形,里面的人面目全非。消防队在大雨中没有耗费多少时间就将大火熄灭,路上过往的人看着一个五官出众的让人移不开眼的男人跪在地上,脸色跟死人无异,表情无助茫然。“有件事一直没跟你说....”任意垂着头,眼底的颜色比手中沾染的血还要红,“当年我接受了你爸的一笔钱,是走投无路,我爸得了癌症,你知道的,我就那么一个爸爸。”“我用我们的爱情换来我爸多活的两年,楚凌,你能原谅我吗?”任意亲吻着男人被鲜血模糊的脸颊,很轻的声音,“我爱你。”怀中的身体冰冷,让他迷恋多年的深邃眼眸紧紧的闭上,任意笑了,他仰着头,泪融进雨水中,发苦的味道充斥在心头,他打了个寒颤,错了吗?只是想好好去爱一个人而已....“啊----------”那天,路边的所有人都听到一声悲伤的嘶吼,震慑着他们的心。珍惜身边的人。楚凌出事那天正好是他35岁的生日,那天的大雨下了一夜,楚父心脏病发作,住进医院,好在病情稳住。而当沈默跟楚萧赶到的时候,只有那些警方人员在处理善后,他们谁也没有见到楚凌的尸体。直到几个月后,城西的墓园出现了一座新坟,据说是合葬的一对夫妻。墓碑上只有两行字,死生契阔,与子相悦。☆、48·卷六冬去春来,一年过去,七月,楚萧毕业了。沈默没能离开这个世界,系统告诉他,任务失败了,系统还告诉他,出现的BUG没及时刷新出来,破例给他开启一条支线任务,很人性化的让他自己选择,他选了最后一条,陪伴楚霄度过他人生最美的时光。不靠谱且坑爹的系统又一次把他坑了,他习惯了。生活顺风顺水,就像是有双手在背后解决所有阻碍,楚霄顺利接管康源,他看着楚萧从少年到成熟稳重,事业有成的男人,经历的岁月匆匆而过,仿佛不过弹指间。一晃多年,康源的员工都知道,每年的大小节日,老板都会特别忙,尤其是情人节那天,整个人都会很亢奋,在那天提出请假或者加薪,都可以通过。久而久之,大家伙都知道,老板是个妻管严。楚霄26岁那年,他带着沈默出现在教堂,交换了戒指,也完成了他今生最大的心愿。那天,楚父脸上露出的笑容有几分哀伤,他说,当年如果不是自己顽固,强行拆散楚凌跟任意,或许结局就不是那样。沈默没吭声,只是把他跟楚霄领养的小东牵到楚父面前,又让楚霄站在左边,他看着没有血缘关系,却同样温馨的画面,停住几瞬,才调整好相机,走过去站在楚霄身边,被他搂在怀里。咔的一声,相机里是一张三代同堂的照片,记录下那一刻的美好。初春,小雨淅沥。床头柜上放置的闹钟已经记不清第几次响了,沈默睁开惺忪的眼睛,把靠在他肩窝那里的黑脑袋挪开,下一刻对方就从喉咙发出嘟囔的不满声音。腰上结实有力的手臂紧了紧,早已褪出青涩,变的冷硬帅气的面部轮廓带着一点孩子气,一条腿横过来,接着一具强壮的身体压上来。沈默捏了捏鼻梁,摸着男人略硬的发丝,又把弄乱的被子拉好。这么多年过去,男人其实还是个孩子,会吃些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