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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包里有吃的。”吴倩脸上露出些微尴尬的神色,收回手说:“那好,我先回去了。”我点了点头。她一走我才发现刚才有好几双眼睛看着我这里,现在则是有意无意地看着吴倩离去的方向,我暗自笑道,真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谁都不能例外。我对面的人不知何时醒了,睁大了眼睛微张着嘴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光看着我,那意思是好像在说“那么个大美女给你送东西吃,你小子哪来那么大福气,你居然还不识相地再三拒绝“,我觉得更加好笑,不禁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嘲讽似的笑容,谁知那人的嘴却张得更大了,直愣愣地看了我好一会儿,把我看得火气都上来了才收回视线嘀嘀咕咕地说了句什么,闭上眼睛继续睡觉。偶然的一抬眼,我才发现他居然是在装睡,正从眼睛缝里偷看我,我心里更怒,不就是没接美女吴倩的面包么,至于一直羡慕嫉妒恨成这样?还是个陌生人!既然是陌生人我当然不能跟他急,气鼓鼓地闭上眼睛来个眼不见为净,你爱看看,爱鄙视鄙视,反正我看不见。大约十几分钟后估计他想着我睡着了,不知道对谁说了句:“这男孩看起来长得也就一般,可怎么笑起来比刚才那个美女还好看,勾人魂似的。”听到这句话我要是再忍,我就不是男人了,虽然我不喜欢惹事生非,但触到我的底线也是不行的,我最讨厌别人拿我和女人比,对方居然还是吴倩!他刚说完话,我忽地睁开眼睛,猛地站起来,举起拳头就要朝他脸上招呼,却看到一个人跨了半步挡在了他面前,陪着笑脸说:“兄弟吃饭了么?我这儿有泡面要不要来点儿?”我一看是刚才打牌我让座的那人,冷冷地说:“让开!”众人都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见我俩个对峙着还以为是我们两个要打架,坐在他身后本来是我要挥拳的那人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来,迅速地站到了座位上半弓着身子,带着少许惊恐地看着近在咫尺的我俩个。我旁边的这个也是半抬起身体靠在车皮上,生怕一个不小心挨了打。前面的人纷纷扭过头来看热闹,过道里的人居然在刹那间让出一小块能占两三个人的地方。我环视了一下周围,发现有的人居然还站到了座位上抻着脖子朝这边看,顿时觉得不舒服起来,想不到一向低调不喜热闹,从不惹事生非的我居然成了是非的中心。我暗骂自己是个笨蛋,说话那人又不知道我的忌讳是什么,说不定他只是无心说出来赞美我的,我却要怒气冲天地朝他挥拳头。想到这一层,我的气一下子就消了,松开拳头,向上伸了伸懒腰说:“坐的时间长了,站起来活动活动。”说完还用一种很奇怪的语气对着众人问道:“诶,你们都看着我做什么?”众人脸上神色不一,有的松了口气,有的失望地摇摇头,有的面露喜色,有的担心,有的鄙夷……人生百态竟在这短短一分钟不到的时间里呈现在了我的面前,真不知道这一架要是真的打起来,众人脸上又都是一种什么样的神色。“谁?谁在打架?”隔着层层人群传来一个威严的声音,是听到风声的火车乘务员正挤着人群走过来。没人吭声,各自把目光从我这里调开。我又煞有介事地做了几下振臂伸腰的运动也坐下了。挡在我面前那人看我坐下,明显松了口气,憨憨一笑退了半步继续站在过道里。我冲他扬了扬头说:“谢谢了。”他又憨憨一笑连忙摆手说:“不用不用,出门在外和气当头,和气当头。”我又友好地冲他笑笑,他却愣了一下,迅速低下头去。第四十九章就在我这边热火朝天准备干架的时候,康乐那边一点动静都没有。我借刚才活动筋骨,振臂扭腰转身的空档迅速地朝后看了看他所在的方向,他正闭着眼睛,对周围的事不闻不问的样子,我想我要是真和人打起来,他也不一定会挤过来帮我。我不想再坐在哪里看对面那人一磕一磕地睡觉,起身去了卫生间,临走前对憨笑男说:“你坐下歇会,我去透透风。”自始至终只有他知道我刚才到底是想干什么,见我如此说还以为我刚才的火还没压下去,需要走走发泄发泄,忙点头说:“你去,你去,我帮你占着位。”真是憨直得可爱的一个人,如果在火车上能帮人占位,那还要车票做什么?我不愿多说,点了点头走了。他阻止我干了一件傻事,我把座位让给他一直坐到我下车,也算是诚心谢他了。从卫生间出来我又重新走到两节车厢交接处,那里仍是空间不大,仍是蹲着站着的都是人,再加上是晚上,有的已经不顾形象躺在行李上睡着了,甚至还发出了微微的鼾声。我见实在是插不下去脚只好到另外一个车厢交接处看看,一分钟的路程因为人多被我走成了五六分钟,谁知等我千辛万苦走到这个交接处的时候才发现都一样,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想着别的地方应该也差不多,就认命地又走到下一节车厢的过道里挤到一个位置勉强站下。车厢里热烘烘的,比暖气屋子里都要暖和,也正好合了我的心意,人挤着人,还要防着一不小心踩到别人,脑子的空间被小心翼翼的站立和闹哄哄的人群占据,让我第一次觉得在噪杂中待着也不算是一件坏事,至少可以不用像在寂静的地方那样胡思乱想。长久不舒服站立的姿势很不好受,再加上前段时间病后的劳累,更是觉得头晕头懵得难受,时间似乎被拉长了一般,每过一分钟都觉得无限漫长。过了晚上十点,原本还有些躁动的人群陷入群体沉默之中。站着不能闭眼,为了转移对身体的不适感的注意力,我开始想些别的事情。从学校到家需要八个小时左右的路程,四点上车,如果火车不晚点的话,午夜应该能到。那个点儿公交肯定已经没了,要回家的话要么打的,要么在火车站候车室等上五六个小时到天亮了再坐公车回家。我思量再三也想不出不和康乐一起打的,自己等凌晨坐公车回家的理由,只好作罢,想着到时候再说吧,实在是走不掉就一起回去,除了看他们亲亲我我的心里不舒服之外也没别的什么,忍忍也就过了。回家之后得先找份工作,如果顺利的话工作一个月大约能挣1千多,多少先还给康乐。想到这里我才奇怪为什么连吴倩都不知道我住院到底花了多少钱,我曾去医院问过,医院的值班人员说医院里每天都那么多人住院出院他们实在记不住。我把身份证递给她让她帮我查查,她不肯,说:“都出院了怎么又回来查这个了,出院的时候都是给了结帐单的。“我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