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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萧木石忙紧随其后。韩允钧为了谨慎起见,将萧明珠也给摇醒了。“又死人了?”萧明珠揉着半眯的眼睛,呵欠一个接着一个,脑子明显还没跟上眼前的局势。“是的。”婷姐他们回来了,一脸的严肃:“并不是什么邪阵。而且,她们也不知道自己的死因。”萧木石脸色铁青,“那两人的死法着实诡异,一点线索也没有;而且死的时间还很短,尸体都没完全变冷。”“两个活人一辆马车,难不成是飞过来的?”萧明珠懒洋洋的靠在韩允钧的肩头,眼睛依旧是半眯不睁的。当然,她也没忘问008它们;【有没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00声道;【除了发现这四周盯梢的人不少外,倒没其它的发现。】但那些人一个个都是蒙着头捂着脸的,它也分不出来哪是皇上的人,哪是王爷的人,哪里是其它王爷以及各路有道之士的手下。韩允钧似乎也想到了,他叫进玄铁,让他安排一队人马守着马车,然后去大理寺找人过来验尸,私下里去查查四周的暗探们。玄铁应身出去了行事,马车再一次起启,寂的巷子道随着大理寺的大门被敲开,开始喧哗了起来。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宅院顶上,爬着的黑衣人见马车远去,悄悄的抹掉额头上的汗,如同蚯蚓般轻轻的挪到背阴处,无声无息的跳了下来,然后藏进了屋里,换掉了身上的黑衣,塞进了还没熄灭的灶台中,直到所有都烧尽,没有留下一片衣角。那黑衣人自认为自己行事非常的小心,不会露出半分破绽,岂不知他所有的举动,尽数落在另一个人的眼中。次日一大早,小冬子揉着眼睛起床,将脚套进靴子里,刚一站起,就大叫着摔回了床上。“冬管事……”端洗脸水的小厮忙快步跑过来:“您怎么了?”“小兔崽子,是不是你搞的鬼?”小冬子骂着,将靴子脱了下来,倒过来往下一倒,里面滚落出两粒尖尖的石头子,还有一个纸团儿。他顾不上脚疼,忙弯腰将纸团儿拣起来,纸团上歪歪扭扭的写着镇国侯府几个字。镇国侯府?小冬子吃惊,忙套上靴子,一拐一歪的冲到正院,心急火缭的等着王爷起身。一个时辰后,萧明珠起身,见到纸条,她醒了大半。她不认得上头的字,但她记得上头暗夜的暗号。那家伙成天神出鬼没的,不知道在干些什么,但他知道自己与贾豪仁的关系,不会无缘无故写下这几个字的,只怕是他又发现了什么。韩允钧道:“别急,我已经让人去找豪仁了,等他过来,我们再一起去问暗夜。”萧明珠匆匆洗漱,连早饭都吃得食不知味,听到贾豪仁来了后,就迫不急待的拽着韩允钧去书房。关上书房门后,玄铁唤了两句,后窗悄然推开,暗夜无声无息的进来,站在背光的角落里。他也不拐弯抹角,直言不讳:“昨儿我怕王爷他们遇险,一路护送。花枝胡同那儿时,我发现了一个行踪诡异的人,而那人,直接进了镇国侯府,直到天亮,也没有出来。”说着,他还从怀里取出了一张用木炭草草画出来的人像。第1295章七星伴月之说小冬子从暗影手中接过那张画像,送到了韩允钧的手中。008撇了一眼,炸了窝;【不是吧!】当时它也盯着全场的啊,怎么就没瞧出什么可疑人士。它迅速的将昨天的记录调出来,然后进行分析比较,勉强才靠着一双眼睛,才找出了与画像中比较相似的人。它苦着脸认错:【BOSS,这不能怪我,黑灯瞎火的,那些人又蒙着脸。我是系统又不是狗……】它连那些人谁是谁派来的都分不清楚,哪里又能分析得出谁蹊跷,谁又可疑?听着它越说越不像话,038真以自己与它是同类而感觉羞愧,长叹后补刀:“你就算是狗,也只能多个狗鼻子,长不出个人脑子的。”【别闹。】萧明珠用意识按住冲过去与038拼命的008;【你已经做得极好了,帮了我不少的忙了。】008乐了,扭扭捏捏的晃着小身板儿:【BOSS,以后我会更加努力的。】韩允钧看了两眼画像,随后递给了贾豪仁,贾豪仁也大大方方的接过来,仔细看了几眼,就将画像回放到了书案上,就道:“王爷,我掘地三尺也要将此人找出来,给您一个交代的。”那人,他从没有见过。但按暗影的说法,那人天亮之前都没有离开过,那现在一定还在府里。但不管那人是谁的人,不管那人与街头那桩杀人案有没有关系。派出探子,盯着大理寺,这个罪名足够整个候府上下吃一顿的了。韩允钧喝了口茶,不紧不慢地道:“我自然是信得过你的。”“谢谢王爷。”贾豪仁没有久留,把该说的话说完之后,就告辞离开了王府。“劳烦了,你也去休息吧。”韩允钧对阴影里的暗影道。暗影很严肃向韩允钧鞠了一躬,才转身离开。跳出窗后,他还忍不住回头看了眼。人常说,士为知已者死,他隐隐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了。他选择救王妃,本是存着算计做跳板,给自己报仇,以及寻求一条出路的。但真正为王爷做事之后,才感觉到了被人当成个人看滋味。上次的珍珠事件不提,就拿这件事儿来说,他只有一面之词,并没有实证,王爷王妃,甚至贾豪仁,都没有质疑他。屋内没了外人,萧明珠毫无形象的爬在桌上,盯着韩允钧:“这事会不会给侯府带来大麻烦?”“这要看侯府到底沾了多少。”韩允钧起身,小心翼翼的将她扶起:“放心,我会保着豪仁的。”萧明珠借着他的一扶之力起身,还故意将身子挂在他肩头上,韩允钧退了半步才稳住身子,伸手在她的鼻尖上轻捏了一下:“调皮。”萧明珠吐了吐舌头,收回重量,双手紧抱住他的右胳膊,随着他往外走,“那……在旁人的眼中,侯府和白家梅家算是你的人吗?”韩允钧的嘴角边上,泛上了一抹苦笑:“不算的,不过,他们三个因为你之故,应该被外人默认为是了。”一个人和一个家族,那不是一个概念。“怎么说?”萧明珠微微侧过头,继续追问。“这……应该由我的伴读们说起了。”韩允钧微微一笑,清亮的眼眸中逐渐透出几分哀伤:“皇祖父在的时候,曾给我选过两批伴读的,每次都是七人……”萧明珠惊讶地停下了脚步,打断了他的话:“每次七人?难道是七星伴月?”七星伴月听着美妙,实际上是民间一种借福去厄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