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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了?”“因为小夕爱我啊,爱到了骨子里,自然离不开我。”许愁舌尖碰了木夕的耳垂一下,刺激的木夕一个哆嗦,语气轻柔宠溺的说道。虽然许愁的声音很轻,轻的像是从天边飘来一般。却犹如咒语一般回荡在木夕的脑海之中,久久不散。木夕微不可查的点点头,本就如海中浮萍般晃动的身躯根本看不出来他的动作,他也不知道是有意识还是无意识的说出了这句话:“嗯,我爱你,爱到无时无刻不想要你。一直,一直这样下去多好。”木夕意识混沌,但许愁却是听了个全部,心中更是恨不得将人揉进自己的骨血中去。从偶然遇上这个人,到占有他、爱上他、得到他,许愁一直追寻了万世之久。斗转星移,海枯石烂,唯有此心此情永恒不变。这一份刻骨铭心,只有他们才知晓,才体会的真切。任谁,无论谁也别想拆散他们。一直相守,一直陪伴,一直守护,一直,一直这样下去。许愁愈来愈疯狂,木夕无力的任他紧紧抱在怀中,隐隐约约感受到了湿热的感觉从肩膀滑下,沿着后背一路滑去。那一滴滴是如此的轻微——微不足道,却又是如此的灼热——炽如骄阳。木夕恍惚,却又清醒。许愁是哭了吗?为什么?为什么要哭?不是应该很极乐很舒服的么?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要哭?怜惜我吗?可我并没有不情愿啊,傻子,从来都是心甘情愿的,心甘情愿爱上你,心甘情愿交给你,为什么要心痛呢?木夕轻轻摩挲着许愁的脖颈,抬起头来,正对上了许愁朦胧的泪眼。那张棱角分明、英俊刚毅的脸上,此时却是布满了泪痕,平添了几许楚楚之意,却是更加显得迷人。木夕心中一痛,蓦然想起了在云梦天宫中经历的一切,虚境中的许愁抱着他泣不成声,哭的像个孩子一般,是那般卑微的乞求着,乞求着木夕的爱。不,不应该是这样的,许愁怎么能是这般卑微的模样?许愁是强大的,尊贵的,无论何时都能自信的为他撑起一片天地的人。哪怕因为他坠入红尘,又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般卑微?木夕缓缓靠近许愁的面庞,一点,一点的舐去他脸上的泪痕,当他的舌尖到了许愁的眼睛时。许愁乖乖的闭上了眼,任由木夕轻轻的温柔的舔舐着眼角的泪。只是更加疯狂的索取,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证明怀里的人永远,永远都是他的。“我是木夕,你的木夕,我爱你。”木夕紧紧的抱着许愁,二人紧密相贴,木夕的声音萦绕在许愁耳边,深深的印在许愁的心神。许愁慢慢睁开眼,一丝笑意缓缓散开,心中的郁结竟顷刻间烟消云散。他们只是许愁和木夕,爱着木夕的许愁,爱着许愁的木夕,只此而已。第八章隐患初显一缕晨曦穿过朱户,照在静谧的房间之中,偶有微风飘入,轻轻掀开罗帐,隐约可见两道身影相偎而眠。木夕伏在许愁的怀中,任由许愁的双臂将他紧紧搂住。微微动了动身子,木夕散发着一股慵懒的气息,眼角带着犹未散去的春意。缓缓睁开迷蒙的双眼,木夕记忆清晰起来,昨夜的一幕幕的回放在脑中。木夕怔怔的看着许愁的睡颜,目中闪过一丝疑惑。昨夜的许愁举止有些怪异,为何会突然心生悲戚?木夕十分强烈的感受到了从许愁身上传来的悲戚,那种感觉令他心痛。若说因为过往的回忆,木夕觉得太过牵强,自情劫之后,他们心中的执念已然放下。木夕眨了眨那双漂亮的丹凤眼,透出一股诱人的风情,一丝探究之意从目中露出:“许愁,你瞒着我什么?”这个想法一闪而过,木夕嘴角微微勾起,他有自信会揭开这个谜底的。只是现在的木夕,还不曾意识到揭开谜底所需要的代价。右手抚上许愁的脸颊,木夕眯了眯眼,忽然心中一痒,便伸着脖子凑了上去,在许愁的唇上啃了一下。正沉浸在自我世界中的木夕,猝不及防的被翻身压住,许愁反客为主按住木夕的后脑,一点一点的品尝着美味。木夕笑意盈盈的任由许愁吻着,过了一会,伸手推了推许愁的胸膛示意他起来。“小夕醒的这般早。”许愁戏谑道。“你是不是该出去了?”木夕动了动腰,意有所指道。“不急,时辰尚早,离小夕的继任大典还有两个时辰。”许愁再次吻住了木夕,接着又是一阵浪翻红被,自不在话下。直到日头高起,木夕有气无力的扶着许愁的肩膀嗔道:“你可真是荒唐至极。”“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为了你,我早就做了那昏君了。”许愁托起木夕,让他抱住自己的脖子,带着人往浴池去了。木夕被折腾去了大半的力气,任由许愁抱入浴池。又是一番闹腾,许愁才意犹未尽的帮木夕擦干了身子,亲自服侍他更衣。飘渺圣宗也是有专门的弟子服饰的,只不过二人从未穿过。之前木夕一直穿星空道袍,而许愁修为恢复之后,因着他对木夕变态的占有欲,连木夕的服饰也只能经由他手。弃了星空道袍,许愁亲自为木夕炼制了款式不一、品阶极高的护体法衣,而木夕也只能穿这些。今日许愁为木夕挑了一件墨绿色的高领窄袖束身长衫,外边披了一件淡绿色的披风。不论是脖子上的还是手臂上的吻痕,都被掩盖的很好,别人一点都看不出来。长衫十分合身,将木夕的身形凸显了出来,线条分明。淡绿色的披风披在外边,更带出了一丝妖异,仿佛化了形的木系妖精。“不就是参加个继任大典么,你把我打扮得跟去相亲似的。”木夕嘀咕了一句。“小夕从来都是穿什么都好看的。”许愁言笑晏晏,趁机又是占了好一些便宜才松手,“相亲?除了玉树临风的本尊,还有谁能配得上小夕?”一边说着,一边最后的簪子插入了木夕的发髻之中,这才伺候完了木夕更衣。“显摆。”木夕翘着音调揶揄道。风情万种的眼角透出一丝余光,正好扫中自恋的许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