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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细小绒毛,和浅浅的青色血管,“忍一忍,药膏很凉。”苏乔低着脸,哪能觉得凉,只觉得全身发热,贺知瑾的鼻息温温,像小虫子爬过皮肤上,身上凉凉的薄荷香水味缠绕在鼻端,随着一呼一吸,渗入气管。他手指来来回回的屈伸,缓解紧张,这个角度居高临下,他小心翼翼的观察,贺知瑾眼睑下垂,眼梢修长,看不出任何情绪,只觉得特别认真,投入。贺知瑾做什么事都很认真,苏乔当年就是看上他这股专注劲,和他身边斗鸡走狗,好逸恶劳的狐朋狗友截然相反,他的朋友当时劝过他,像贺知瑾这样穷小子,很难甩了,沾上就得掉层皮。他们都说错了,这样的人,心高气傲,分手再简单不过,苏乔几句话就把他打发了。冰凉的药膏抹过敏感的皮肤激起刺痛,像细小的针扎一样,苏乔动动腿,贺知瑾递给他一个警告的眼神,苏乔立刻安分了。一旦不能动,苏乔脑袋里的思想如同脱缰的野马,不受控制,全往下三路走,一低头就能看见贺知瑾的头顶,真像是在做某件事情。然后……“……”贺知瑾眼神淡定的打量一遍,一手解开了两颗衬衣扣子,露出一截脖颈,便与接下来做的事,“挺有精神,要我帮你?”苏乔眼睛快速的眨,恬不知耻的想到了上回在贺家发生的事,的确挺爽的,但……他犹豫的时刻,贺知瑾凑上来,苏乔落入他的掌控之中,瞬间丧失了反抗能力。苏乔深呼吸一口,嘴唇微张,既然贺知瑾上赶着伺候,索性破罐子破摔,从来不是一个为难自己的人。两人的距离近在咫尺,贺知瑾定定的看他,目光深邃炙热,苏乔那股没羞没臊,随遇而安的劲,他很喜欢,但凡兴致起来了,听话的和个奶猫似的,任由拿捏,对他做什么都可以。十分钟后。贺知瑾抽了几张纸巾,慢慢擦了擦手,苏乔吃饱喝足,全身像泡在温泉里,软绵绵的无力,半眯着眼睛,一脸的满足,懒洋洋的说了句:“谢谢。”想开点,反正他又不吃亏。苏乔非常乐观,但下一秒,贺知瑾双手撑在他脸颊两侧,牢牢的圈住他,高高在上,下颚紧绷成一条好看的线,沙哑低沉的嗓音慢条斯理,“到你了。”苏乔餍食的眼睛猛的睁的圆鼓鼓,愣了好几秒,“不是……”他绝对没有那个意思,这个走向超出了他的预期,他只想爽一把。贺知瑾看着他,眉头微皱,理所当然,“不愿意?”要说不愿意,那未免太渣了,明明你来我往的事情,纵不能让他一个人占甜头,苏乔手心出汗,呼吸变了调,“我不太会给别人……”贺知瑾捏了捏他白净的耳垂,手感柔软,似笑非笑,“苏乔,要我一步一步教你吗?”苏乔用力吞着口水,拖延时间,“我会弄不好。”“不重要。”贺知瑾一瞬不瞬的看着他,没有任何反驳的余地。苏乔深呼吸一口,要怪就怪就怪自己不长心,应该问清楚了,现在着了道,想反悔都没有余地,“那我试试。”他缓慢的碰了碰贺知瑾的衣摆,然后快速摸上冰凉的皮带扣,不就是这样那样,他也不是没给贺知瑾做过。╭╩═╮╔════╗╔════╗╭╯GO╠╣╯╠╣╰⊙═⊙╚◎══◎╝╚◎══◎╝贺知瑾摁在苏乔的后脑,侧头硬生生的咬着他的嘴唇,从里到外尝了一遍,他想要的可不止是这些。苏乔嘴唇都没直觉了,贺知瑾的微凉的食指在他红通通的下唇点了点,暗示的味道充足,他警觉的瞪着贺知瑾,“那个我不做。”想的美,他才不会给别人做那种事。贺知瑾眯了眯眼睛,没有强迫他,苏乔的手与自己不同,锦衣玉食养出来的,手掌和手指皮肤柔软娇嫩,没有任何茧子,具有另一种曼妙的滋味。苏乔手腕酸痛,凑到他耳边,小声的,软软的,“我手都酸了,能不能快一点呀?”有种说不出的娇嗔,这要是在旁人身上,会让人觉得rou麻,但他说出来,浑然天成。“继续。”贺知瑾呼吸沉重,贴在他耳边,邪气的说:“别偷懒,想想你是怎么弹琴的。”一切结束,苏乔双手捂着发烫的脸,碰到脸颊一刻,又烫到了似的,快速的抽回手,翻个身,鸵鸟一样将脑袋埋在抱枕里,嘟嘟囔囔的说:“你肯定是故意的。”贺知瑾轻柔的摸了摸他的后颈,安慰一般,慢慢的,感受皮肤的柔软,在电视里穿成那个样子,活该被男人欺负。*在蓝莓台的晚八点黄金档强势上映,这部剧本身的制作水平精良,几个主演兢兢业业,吕导科班出身,水平过关,遇上蓝莓台这个伯乐,两集之后,收视率一路飘红。街头小混混和贵族大少爷的友情一点即燃,谁不喜欢看这样真正的兄弟情呢?两人情比金坚,深深感动的广大群众,蓝莓台的官微下出现了奇奇怪怪的发言。[宁其看着顾锦荣崇拜的眼神像小花狗,这是什么忠犬受啊?][苏乔在这部剧的扮相的确不像受,但怪就怪莫立司又高又壮,看苏乔那个眼神能掐出水来。][编剧真的好懂,你们就拍男人和男人的友情,剩下的我们会自己脑补。]收视率持续走高,微博“立交乔”都有了超话,网友化身福尔摩斯,从剧集的细枝末节抠糖吃。这一次的华国国际电视节“郁金香”奖,蓝莓台送选了五部影视剧,其中包括了。华灯初上时分,容城最好的酒店宴会厅,穿着旗袍,身材婀娜的服务员往来穿梭,西装革履的男人品香槟,抽雪茄,谈金融股票。露台上灯火璀璨,一个中年男人长吁短叹,苦笑看着周围的合作伙伴,“孩子越长大,越不听话,非要追星,谁劝都不听。”“现在的小孩,都这样,长大一些就好了。”旁人闲闲搭几句话。男人扶着额头,频频摇头,“我家那位已经二十岁了,不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