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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的炸鸡往里面嘴里送。别人吃炸鸡还有点ASMR的意思,但是陶题一个整鸡腿进去,抽出来就只有一根骨头,跟猫和老鼠里面的特技一样,让第一次来直播间的妖怪们看傻了眼。被皮修宣传来的神仙妖怪们使劲擦了擦眼睛,确定眼前这个一边胡吃海塞一边让老铁双击666的帅哥吃播,是老真龙失踪多年的儿子陶题之后,直接炸开了锅奔走相告——奶奶!你暗恋三百年的老妖怪终于出现了!皮网恢恢疏而不漏,这个屁眼大的最后还是被没屁眼的抓住了!事实证明时间就像海绵里的水,当你用毕生拉屎的时间去办一件事,那么你一定会获得成功!沉寂已久的论坛再次沸腾,皮修和陶题两个人的名字捆绑出现,给无聊的年中增加亮色。“有一说一,饕餮吃播真的可,这碗饭我干了,你呢?”“虽然但是,看着陶题吃章鱼爆头的时候,我真的怜爱了。”“2019妖怪战力榜重新排行,不可说登顶!”“9102年了,怎么还有人在问饕餮吃撑了怎么办?有这个时间不如关心下你还没有渡劫的阿妈。”讨论度上升,老妖怪给直播间引流的目的完美达到。甚至还有妖怪看着昔日老妖吃播还债,心生怜爱打赏礼物,流量变现也在悄悄进行,实在是一箭双雕。皮修商业鬼才实锤了。直播间的观看人数越来越多,陶题看着弹幕,挑了挑眉开始烧热水准备冲泡火鸡面。别的人可能是五包十包,陶题直接二十包下锅再来十个煎蛋,慢慢一盆摆在桌上,镜头里都要放不下。弹幕里沉默了一阵,又开始为陶题的菊花着急,二十包下肚菊部地震是必然,出血是可能,玩归玩笑归笑别拿痔疮开玩笑。都在劝饕餮算了吧的观众就听见陶题笑了一声,夹起一筷子面往嘴里放说:“这种分量还不够我塞牙缝呢。”弹幕:……弹幕:有一说一,牙缝这么宽的话得去看牙医了。陶题这种大妖怪从来只玩真实,一碗面下肚又来了个一升可乐,休息了片刻他打了个嗝看着弹幕问:“接下来要看点什么?你们自己说。”凡人们那里见过这个架势,别的主播的胃容量顶多是个饭桶,这个帅小伙看上去斯斯文文,没想到是个饭缸,还是深不见底的那种。一个土豪抬手打出一串火箭,表示来点踏实的看看。皮修看见弹幕眉头一挑,转头就让猴子去厨房让任骄和仇伏饺子炒饭整起来,昨天晚上连夜包的一百八十个牛rou大葱包子就用来当陶题的下午茶。任骄和仇伏在厨房忙到脚打后脑勺,一听见还要加餐仇伏气得尾巴都炸了出来了,用菜刀疯狂剁rou说:“我受不了了,它把我吃了吧,我真的做不动了。”“你倒是想,人家还嫌青丘狐狸的rou柴塞牙不好吃。”任骄摸了把头:“但是这么能吃,就是真的离谱。你说这种吃东西就能赚钱的好事,怎么就轮不到我头上呢?”两个大厨在厨房里持续八个小时高强度工作,陶题就在后院持续八个小时高强度吃播直播,直接给饭馆里的食材来了个年中清仓。等到直播结束,他还有心情给自己点了个外卖,特意选了差评最多的那一家,去拿快卖的时候正好遇见从楼上下来的文熙。文熙看着他手上的外卖眉头一皱:“怎么了?店里的东西不好吃吗?”“不是,我就是想你jiejie的手艺了。”他晃了晃手里的外卖问:“要跟我尝一尝吗?”文熙长这么大还没吃过自己jiejie做的菜,他点点头跟着陶题坐在了桌子边,拿着筷子尝了一口,立刻皱起眉头吐了出来。“你别吃这个了,没吃饱我让皮修给你做。”文熙伸手按住陶题的手,却被他往后一躲避开。他把筷子上的rou吃进嘴里,挑着眉说:“没事,我找了好几家,就只有这一家有点你jiejie的味道,不过也就一点而已。”陶题冲文熙一挑眉:“难吃吧?你姐做的比这更难吃。”文熙:……陶题叹了口气:“我一想你姐,就点这个外卖,每次吃这些的时候,我就觉得这么难吃,肯定是她在天上念着我呢……”文熙看着陶题又吃了一口,沉默着拿起筷子也往嘴里夹。两个人沉默着把这一份外卖分吃干净,陶题放下筷子笑了笑:“委屈你了,陪我吃这么难吃的东西。别跟老皮说,省得他说我。”文熙:“我也想她了。”陶题:“从前说她做的饭难吃,现在想吃,却也吃不到了。”文熙正想安慰他几句,突然一阵地动山摇,他扶着桌子一脸惊慌,就听见猴精上蹿下跳尖叫:“地震了地震了!逃命啊!”皮修看着店里扔下筷子单都不买忙着逃命的客人,黑了脸怒吼一声:“逃什么逃!就是压路机路过!都给老子回来买单!”第97章都是几千年的妖怪了,什么火山爆发天崩地裂没经历过,一个地震就吓得抱头鼠窜,说他们不是真的想趁乱跑单皮修都不相信。就算是天再塌一次,也得给他买了单再死!皮修正火气上头准备出门看看是哪家的压路机这么缺德,一大早轰隆隆压地板,就听见文熙叫了他一声,在震动之中跌跌撞撞朝着自己跑过来。老妖怪看他一脸焦急,顿时心一软身上的妖力也一收,张开手臂把人抱进了怀里,摸着他的后背说:“别担心,没什么事,不过是……”“你松开!抱着我干什么,还不快点上楼把值钱的都搬下来!”文熙用力把皮修一推,扶着楼梯三步并两步上楼去拿自己的银行卡存折和笔记本电脑,根本不关心皮修的死活。皮修僵在原地,空荡荡的怀抱还残留着文熙的香味,伴随着尴尬发酵,让一边的苏安想笑又不敢笑,只能安慰老板这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我以为我是他的大宝贝,看来是我不配。”皮修故作不在乎:“那就这样吧,爷根本不在乎。”要知道伤心总是难免的,在每一个地震时分。但是人家是七年才痒,但是自己结婚还没七个月呢就开始抓耳挠腮了,这是得了婚姻皮肤病吗?震动渐渐停止,陶题端着杯茶从后院出来,一边喝一边问:“诶,文熙呢,他刚刚不是担心你跑过来了吗?”皮修冷笑一声:“关你屁事。”陶题一愣:“你这么凶干什么?我问你我弟弟呢?”他话音刚落就听见背后一阵叮铃咚隆,转头一看就看见文熙提着大包小包从二楼下来,嘴里还叫着皮修让他过来给自己拿一下。皮修黑着脸走过去:“干什么?收拾东西日子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