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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啥事,我怕孟哥剁了我。”“说正事,”冯柯照旧坐在了苏小童旁边,不过好在苏小童不在,免了一顿打。他对孟安南说:“周盛招你了?我听人说,他跟你说了两句话你就直接上手揍他了。”孟安南眼光不经意的瞥了眼路之远,冷冷地说:“他该打。”冯柯:“你们刚刚打架的时候听说有学生会的人看见了,肯定会告诉老师,我估计老陈会找你。”路之远一听,头一转看向孟安南,有些担忧。孟安南看着路之远笑了笑,而后不咸不淡的说:“找就找呗,顶多写篇检讨。”上午第一节课是老陈的课,老陈一进教室就往后排深深望了一眼,确切的来说,是望了孟安南一眼。“老陈看你了。”路之远杵了杵孟安南,低声说。孟安南不在意的说:“想看就看啊,我又不收钱。”路之远在桌子底下朝孟安南的大腿捶了一拳,没好气的说:“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你被记过了怎么办?”孟安南握着路之远的手,笑了笑:“不至于,别担心。”然而下课了,老陈站在讲台上直接喊了一句:“孟安南跟我到办公室来一趟。”路之远紧张的看着孟安南,但是孟安南一点都不慌,还在桌下拍了拍路之远的手背,示意他别担心。孟安南跟在老陈身后从走廊走过,路之远的眼睛就跟着孟安南转,直到他们从后门走过下了楼再也看不到了,路之远才垂下了眼睛,可是失去了焦点的眼睛终究还是开始显露起不安来。路之远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但是椅子上就像长了排钉子一样,他怎么坐都不舒服。腿抖得快要抽筋的时候路之远一拍大腿还是决定去办公室门口走一遭。路之远确实在办公室门口走了一遭,确切的来说是走来走去,办公室门紧闭着,他啥也听不见,对着门板子发了会儿呆,最后还是乖乖的找了个墙角站着,静静地等着人出来。就在他百无聊赖的揪着和他一块儿委屈的站在墙角的盆景时,突然听到楼道口有人在说话,他凑近听了听发现还是个认识的人,周盛!七班班主任出了名的护短,这回是孟安南先出手打人的,估计孟安南得遭殃。路之远扒着墙根儿,支着耳朵力争要把每句话都听清楚。“到底是不是你先招惹一班的孟安南的?”七班班主任语气很严厉,听着就让人害怕。“是。”周盛直接承认。“那你跟我说就行了,你跑到一班班主任面前说什么?”周盛:“我的错,不用连累别人。”七班班主任仿佛气急了,嗓门登时就变大了,“你的错?他动手打你他就没错?”周盛沉默了一会儿,重复说:“我的错。”七班的班主任像是气笑了,他冷硬的说:“既然这样,那你周一升旗的时候就当众念检讨吧!”“回教室去!”谈话结束了,路之远赶紧又闪回到墙角里,跟盆景并排站着,像是在比谁站的更直。七班的班主任像是怒气未消,皱着个眉进了隔壁的办公室。路之远默默地想:数学老师果然都不好惹。语文办公室里,孟安南站在老陈的办公桌前,垂着眼光盯着桌面,静静等着老陈开口。“七班的周盛主动到我这来说,是他先招惹你的,还一再强调你没错。”老陈看着孟安南说。孟安南闻言抬头回看着老陈,半晌后,点了点头,“是这样。”老陈愣了愣,没想到他居然点头点这么快,难得噎了一下。老陈看了眼孟安南云淡风轻的模样,哭笑不得的说:“行了,我姑且相信是他先招惹你的,但是你打人还是不对,记过就算了,但检讨得写,周一升旗的时候念。”孟安南点了点头。“行了,回教室去吧。”老陈摆摆手。孟安南一出去就看见乖巧的站在墙角祸害盆景的路之远,走过去拍了拍路之远的手背,“叶子都要被你揪秃了,到时候该赔钱了。”路之远瞥了孟安南一眼,不开心。孟安南看着路之远撅的可以挂水壶的嘴,揪了揪,笑着说:“谁又招惹你了?”“哼!”路之远偏过头,甩开步子往前走,不想说话。孟安南追过去,一手搭在路之远肩上把人勾住,柔着声音说:“怎么了?”路之远瘪了瘪嘴,戳着孟安南的胸口说:“您魅力大啊,打了周盛,他还上赶着到老陈面前替你澄清。”孟安南一听路之远这话,扬了扬眉,吸了吸鼻子,低笑着说:“好大的醋味儿啊!”“起开!”路之远肩膀一甩把孟安南的手抖了下来,大步流星的往前走,头仰的老高老高,有脾气了,哄不好的那种!“念检讨!?”冯柯瞪着眼睛,惊讶极了。“是啊,”路之远瞥了一眼从后门晃进来的孟安南,拖长了声音说:“和周盛一起。”孟安南自知此时不能往枪口上撞,沉默即王道。冯柯看不清这俩人之间的暗潮涌动,自顾自的说:“孟哥运气好啊,现在学校严惩打架斗殴,我还以为这回要记过。”路之远似笑非笑的看着孟安南说:“得亏打的是周盛啊。”冯柯总算是琢磨出点不对味来了,他奇怪的看着路之远说:“你说话怎么阴阳怪气的?”孟安南扫了一眼火上浇油的冯柯,选择了先发制人。他手指冯柯,冷漠的说:“你,回你座位上老实待着。”“我——”冯柯刚开了个口。孟安南直接截了话茬:“去!”冯柯被他孟哥一瞪,瞬间老实了,尾巴一夹,脚底抹油一溜烟就闪回了自己座位上。赶走了闲杂人等,孟安南才开始干起正事来。“之远?”孟安南凑到路之远面前歪着头一瞬不瞬的看着他。路之远翻着孟安南给他整理的单词本,眼皮都不掀一下。孟安南把单词本抽走,“不看了啊。”“哟,”路之远终于看了他一眼,“平时不都恨不得我睡觉都得看两眼的吗?今天怎么还不给看了?”孟安南趴在桌上,枕着头,一眨不眨的看着路之远说:“我错了。”路之远斜睨了他一眼,“错哪儿了?”孟安南想都没有想直接说:“打周盛的时候打轻了,下手应该更重点,害得你生气。”路之远漫不经心的翻阅本子的动作顿了一下,偏过头看着孟安南,眉毛微挑:“你可真不要脸啊。”孟安南往前滑了滑,离得很近了,弯着眼睛说:“你喜欢吗?”路之远沉默了半晌,忽的笑了,戳着孟安南的额头说:“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