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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两天的再去上课。”“行啊。”孟安南把路之远的两条腿搁在自己腿上,一下一下的按着,“你去跟老陈说啊,看他答不答应呗。”“唉!”发出一声重重的叹息后,路之远坐了起来,拍了拍孟安南肩膀,发自肺腑的说:“我情愿是被你干了,起码还爽,这尼玛只剩疼了。”捏腿的动作一顿,孟安南抬眼看他,凑近说:“今晚就干你,这样明天你除了疼还爽了一回。”路之远愣了愣,默默地把自己的腿拿了下来,一瘸一拐的下了床,一边往门边走一边说:“不用不用,您太客气了,我还是继续疼着吧。”他强行提速,身残志坚的让自己的脚速恢复到平常水平,拉开门就出去了,只是瞧着背影略显心虚。“咦?之远啊,你这是怎么了?”孟淮成拿着个小木槌正轻轻的敲着自己的腿,扭头看见拖着脚像是走在刀尖上的路之远,不禁疑惑道。“别提了,孟叔。”路之远摆摆手,以蜗牛爬行的速度从孟淮成面前走过,语气哀怨:“一场运动会一个1500让我从追梦少年变成了断腿少年。”孟淮成滑着轮椅跟在路之远后面,笑着说:“那安南呢?他怎么样了?”当事人正从房门出来,听到来自父亲的问候,立刻身体力行的向自己的老爸报告自己的情况。他以比平时快两倍的速度走到孟淮成面前,朝气蓬勃的打了声招呼:“爸,早上好。”路之远瞥了眼生龙活虎,能蹦能跳的孟安南,没说话,拖着连代步工具都算不上的废腿进了浴室。孟淮成冲着浴室使了使眼色。自己作的死,自己去哄。孟安南走进浴室在门口看了会儿正面无表情刷牙的人,凑了上去殷勤的问道:“早上想吃什么?”路之远继续刷牙,不说话。“你不是说想吃排骨面吗?我去给你煮?”然而不管孟安南不管怎么态度诚恳,语气温柔,某人就是不动如山,任你在旁边说的天花乱坠。本来路之远早上就有起床气再加上腿疼,心情根本就高昂不起来,另外加上孟安南没有眼力劲儿的添堵,简直是火上浇油,他现在就属于给他点火星,直接能自爆的那种。“我错了。”孟安南从身后抱住他,凑到脖子边蹭了蹭,偏头看着眼神毫无波动的人。见他毫无反应,又凑上去吧唧亲了一口。终于,路之远偏了偏头,斜睨了他一眼:“刷牙了吗?就亲我!”孟安南替他擦了擦脸颊,用行动展现了什么叫骂不还口,直接拿了印着“我谁都不服”几个字的牙杯,而路之远手里捏着的上面则写着“专治各种不服。”这是他俩逛创意店时看见的,路之远毫不犹豫的就买下来了,然后蛮不讲理的拿走了“专治各种不服”的那个,用他的话说就是比较符合他深藏不露的气质。是吗?路之远看着他正在挤牙膏,突然说了一句:“你不是要煮面吗?”孟安南捏着挤了一半的牙膏和路之远对视了几秒,顿时恍然大明白,果断放下了手里的牙膏,大步走出浴室门。“我现在就去煮,马上!”路之远看着快速消失在门口的身影,回头冲着洗脸池吐了口牙膏沫,抬头咧嘴笑了。傻。吃过了一碗热气腾腾的排骨面后,路之远不仅胃舒服了,心情也变明朗了。对着孟安南,脸色总算和颜悦色起来了。到了教室看到一群和他一样走路靠拖的人,心里顿时平衡不少。张达作为一班的重量级人物,运动会的时候非常荣幸的担当起掷铅球的重任,所以他的腿脚并没有什么问题。因此他不可避免的承担起为他左邻右舍的亲爱的同班同学们倒水的重任。“达达,水。”冯柯举着水杯,有气无力的趴在桌上,他作为体育委员一个人报了三项,除去100米,400米,跳高还外加接力赛,腿估计得废好几天了。张达刚给另外一个人接了水递过去,听着冯柯呼唤他,马不停蹄的又拿了杯子去接水,那浑圆的背影看着是如此的和蔼可亲。路之远坐在位子上看了一会儿突然举着杯子学冯柯有气无力的歪在桌上,对孟安南说:“南南,水。”孟安南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神色古怪,像是被那一声“南南”吓得不轻。他拿过水杯默默到了饮水机旁边等着接水。正在接水的张达发现身边站了个人,抬头一看,立马说:“孟哥,你先?”“不用。”孟安南拿着水杯站在那儿,“我排队。”张达接完了水直起身就看见路之远正撑着头笑着往这边看。“达达,你好乖啊,快过来让我捏捏你的肚子。”莫名其妙被夸了一顿,张达虽然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挺高兴,听到路之远叫他便走了过去。路之远双手捏着张达软乎乎的肚子捏了一会儿,觉得手感非常好。“达达,别理这傻子,快过来,你亲爱的体委要渴死了。”冯柯在位子上左等右等都没等来胖乎乎的身影,扭头一看就发现他的送水童子被一混蛋截胡了。就在这时孟安南拿着接好的水过来了,递给路之远,“给。”语气挺正常的,但是眼睛却死死盯着张达肚子上那双捏rou捏的不亦乐乎的手。“去吧,达达,辛苦你给傻逼送水了。”路之远大手一摆,给张达放行。然后冲着站在他面前那个递水的人笑,接过水一偏头,说:“谢谢南南。”张达一边往前走,一边往后看,身后一站一立的身影瞧着真和谐,他孟哥的眼神好像有些温柔?还没等他看个真切,就被冯柯紧急呼唤,连忙加快步伐送水去了。孟安南面不改色的在位子上坐下,可路之远却好像是喊上瘾了,一口一个南南叫的真殷勤。“南南,你怎么不说话啊?”“南南,你哑巴了?”“南南,南南……”孟安南突然伸手捂住喋喋不休的嘴巴,“闭嘴。”路之远一偏头,好笑的看着他:“不喜欢啊?”“喜欢。”孟安南看他一眼,眉梢微挑,“不过仅限一种情况。”“嗯?”路之远疑惑道,“那种情况?”孟安南看了他一会儿,凑到耳边说:“床上,哭着喊。”路之远愣了愣,一把推开他,耳根发红:“你你你,你厉害,我认输。”孟安南面不改色安安稳稳的坐在旁边,好整以暇的观赏着从耳根往脸颊上窜的红晕。上午一整节课下来,路之远都目不转睛的盯着黑板,但是余光却在暗自瞟着一旁的人,孟安南也聚精会神的望着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