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9
清上面标注的时间后不由一怔。“在哪里捡到的?”“这个……”五虎退把小老虎重新放回地上,低声嘱咐它带路。小老虎蹦蹦跳跳地领着两人左绕右绕,等它终于停下、在前方扭头看他们时,堀口千里抬头一看——为什么会是手合场?“长谷部大半夜跑这里来干什么?”她自言自语了一句,又继续吩咐五虎退道,“你去叫一下其他人,我先进去看看。”五虎退不掩担心,“主公大人……真的没问题吗?”“你去吧,”堀口千里笑笑,“不用担心我。”她手才刚摸上门就知道不好。往常手合场在没人使用时都是上锁的状态,今早谁都还没空来这里训练,可这里的门跟长谷部的房间一样,都是虚掩上的。堀口千里踏进门,环视了一圈手合场。空无一人。只有东西掉在这里了吗?正这么想着,她忽然看见墙角莫名支楞出来的东西。那个是——“本体?”连刀镡都进去了一小半的打刀卡在墙面跟柜子背面的夹缝之间,卡得没有任何一丝缝隙。她毫无疑问见过这振打刀——她当初可是面对面用它重新唤醒长谷部的,他在恢复正常之前也是身着出阵服、腰间别着本体在她面前溜达的状态。总之……先拔出来?光用眼睛看就知道它卡得多紧,堀口千里使上八分的力气,用力一拔——没拔动。她沉默片刻,一脚踏上柜子侧面的木板,这回真是用上了全身的力量。刀镡处终于发生了松动。“锵——”刀剑猛然出鞘,堀口千里差点向后栽了一跤。她稳住身形,晃了晃手里寒光凛凛的刀刃。这样不够的吧。她瞥向卡得更深的刀鞘,开始思考如果她直接这么唤醒长谷部,他变回人形后到底是没穿衣服还是缺胳膊少腿。堀口千里把刀又插了回去。打刀歪歪斜斜地挂在那里,堀口千里听见嘈杂声,看到聚集在门口的诸位付丧神,左手拇指往身旁一指。“把这个柜子搬开吧。”“一,二——”烛台切和加州清光一左一右把木柜向前拉去,缝隙变大,长谷部的本体“当啷”一声落了地。堀口千里走过去将其捡起,她从之前拔出刀时就感觉得到,她注入的那些灵力所剩无几——也许是出于这个原因,长谷部才会变成了本体。“影子……”骨喰忽然出声。鲶尾:“哎?”骨喰指向堀口千里脚边,她顺着低头一看,果然看见有道形状毫不规律的细小黑影正鬼鬼祟祟地想从旁边溜走。千里想也不想地抬脚一踩,踩上去的瞬间,脚下爆出一声微弱的尖叫,那声音就像被尖锐的金属生生磨出来似的粗哑,听了耳朵都要不舒服好久。……还真让她踩住了。就像是尾巴被人踩住的动物似的,黑影挣扎着拼命想要从她脚下逃开。“谁……”堀口千里抬头,所有人的视线从那道扭动着的黑影移到她脸上,“拿个瓶子来?”“大将,”药研在她身边单膝蹲下,“我数一二三。”等“三”字出口,鞋底一松开,药研眼疾手快地一把用玻璃瓶扣下了那道向前窜去的黑影。黑影徒劳无力地在瓶子里窜来跳去,在它向上跃起的同时,药研果断地抬起玻璃瓶,飞快扭上了瓶盖。接过药研递来的瓶子,堀口千里隔着玻璃都能感受到那种奇怪的感觉。“它身上可能有我的灵力,”她道,“丰沛到了我这样都能感觉到的程度,搞不好是长谷部身上少掉的那些。”“但还不止,还有点其他的东西……我不知道是什么。”“那还是问问长谷部吧,”加州清光说,“他肯定看到了。”“也是。”压切长谷部重新出现在原地,他喘了两口气后的第一反应就是摸上了腰间的打刀。在看清站在他身边的是审神者和其他付丧神时才止住拔刀的动作,恭顺地叫了声“主人”。“这个不急,”堀口千里摆摆手,“你遇到什么了?”想起失去意识之前发生的事,长谷部不由有些僵硬,他回头看了眼柜后的缝隙,这才发现木柜已经被搬开了。“……我去取文件回来的路上,”他回忆着叙述道,“听到这里有人在笑,于是想先看看怎么回事。结果,等我走到这里,就看到墙缝里有一张人脸。”除了药研和骨喰,短刀胁差们齐齐倒吸了一口冷气。“看上去是女人的脸,在我能作出什么反应前,她已经在把我往里面拉了……那家伙的力气比我还大。对不起,主人,我没有遵照您的指示。”长谷部明显心有余悸,但他现在就在审神者面前,为了请罪仍想躬身行礼。他的动作蓦地僵住。堀口千里:“……?”“长谷部君,”烛台切看出不对,用关爱的语气问道,“腰闪了?”“怎么可能,我又不是那些上了年纪的刀——”长谷部试图直起身,然而因为后腰处传来的剧痛而下意识扶在腰上的手已经完完全全地出卖了他。“毕竟卡在墙里一晚上,这会儿突然这么大动作确实有可能扭到。”加州清光好心建议,“长谷部的话,这几天还是好好休息,近侍的工作交给我就可以了。”“不,如果是为了主命,哪怕是闪了腰……!”堀口千里拍了拍他的肩膀。“去休息吧。”她语重心长道。长谷部:“………………”“不过在那之前,”堀口千里一拍手,“全员来大厅一趟。”厅内。“关于这座本丸到底是怎么回事,”审神者抱着双臂站在最前,“我之后会联系时之政府来看看。不过,问题可能不会那么快解决。”堀口千里指指布告栏。“在这期间,为了避免其他人——或者新唤醒的付丧神和新人——重复遇到类似的情况,我建议在这里贴上些提示,比如已经遇见过的灵异事件。”“比如说,”鲶尾问,“深夜不要去开水龙头?”后藤:“不要大半夜在走廊里思考刃生。”“别去碗柜里拿碗或盘子?这个不可能的吧。”“晚上别去手合场,”被扶过来的长谷部还扶着腰,“不管听到什么声音。”“这个应该解决了,”堀口千里示意他去看桌上的那个玻璃瓶,“虽然样子不同,但很可能是那东西在作怪。”“我想,除了烛台切,你们所说的可以用一句来概括。”她弯腰在纸上刷刷写上几笔,随后“啪”的把纸往布告栏一贴。“这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