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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吻住了她。他身上带着浓重的酒气,失去理智的亲吻没有半分温柔呵护可言,他是在惩罚。“不许看别人,别想离开我,永远……”易宣粗暴的亲吻让辛月感到难受,她不断推拒,但抵不住他的攻势一路向下,耳侧和脖颈娇嫩的皮肤被他咬住,吮吸的声音在这样隐秘的黑暗中被放大了数倍。辛月很疼,但身体里却不断涌出陌生的酥麻感,易宣的触碰正将它们全都点燃。或许酒意也会传染,辛月觉得自己的理智正在被一点点的侵蚀,她的身体已经软绵的不像自己的了。“我不许你看着邵凯,你是我的,是我的……”易宣仍然处于醉酒的状态,辛月听出来了,但他有条不紊的进攻却仍然能将辛月心底的春池撩拨得水花四溅。如果这是恋爱必经的过程,她不介意将自己交给他,但她希望那是在他们都清醒,彼此之间没有任何误会和隐瞒的情况下。可易宣不允许她说出任何拒绝的言语,他的亲吻一直在她唇边辗转。“月……”他动情地喊着她的名字,声音里欲*色渐浓。辛月差一点就要沦陷,但她拼命拉回自己的理智,用尽了身上最后一丝力气将易宣的身体推向一旁。易宣从她身上摔下来,身侧柔软的床品像藤蔓将他束缚,他挣扎了两下。他们都是冷血的体质,辛月不喜欢被旁人触碰,唯有易宣怀里微凉的温度才让她觉得舒适。没了易宣身体的遮挡,夜里的冷空气还是让辛月不自主地打了个寒颤。易宣陷入沉眠,可空荡的怀抱让他不安地皱起了眉。他伸手摸索,摸到了辛月的手,想将她抱住,被单却让他没法抬手。他尝试了几次,干脆抱住了她的手臂。直到再次和她紧贴,呼吸间有他熟悉的味道,他才彻底安静了下来。因为醉酒,他此时的鼻息是少有的温热,贴在辛月耳廓。一呼一吸之间,扰的辛月的心全都乱掉了。她想起身,但易宣抱着她的手臂不肯松手。低头看他,辛月突然笑了出来。他这个样子,像是个抱着糖不肯撒手的小孩子。渐渐平复了混乱的呼吸和心跳,辛月换了个姿势侧身望着他。她的手臂被他双手紧紧地抱在胸前,侧脸贴着她的手臂,像是怕她会跑。长腿缩成一团,后背弓成一条平整的弧形,是极没有安全感的样子。他眉头微微皱着,不知梦见了什么。辛月心间微动,抬手将他眉间抚平后,她不愿马上离开,又轻轻在他脸上勾划。易宣真是个好看的男人。眉眼精致却又不乏英气;鼻梁挺直;薄唇紧抿。世人说薄唇的男人最薄情。他左侧眉头的位置有一个小小的凹陷,隐藏在眉下,是之前受伤留下的疤痕,很早之前。辛月突然想到刚才他那些模糊不清的呓语,此时安静下来回想,那一字一字倒都在脑海中清晰了起来。他一定是想到了清溪镇旁的那个村子,想到江美带着易琦离开,她去送她们,破旧的小平房屋里只有一个不会说话也不会动的易爷爷,他那时一定很怕她会跟着江美她们一起走,所以他追了出来。他躲在阴影里,看辛月站在阳光下,日头热烈,他心底却一片冰寒。‘连你也要走,为什么还要救我?’那个火车从耳边呼啸而过的夜晚,她不仅救下了他,也赐予了他牵绊和希望。尽管微弱,但那是易宣唯一看得见的光亮。辛月从前很害怕,害怕易宣明明那样瘦小,身体里却藏着那么多阴沉的死气,他沉黑的眼睛里没有一丝关于生的光彩。他就像绝望的深渊,只有无尽黑暗。任何一个靠近他的人都会被他拖下去,无人生还。后来,害怕逐渐淡去,心疼取而代之。辛月起初时常会望着易宣发呆,想那个时候,他才只有15岁。是怎样无边的绝望能让一个15岁的少年一心向死?她无法想象,也不敢轻易询问。她经历过那种苦境,她不希望因为别人的好奇再度回想起那段灰暗的日子。她想,易宣应该也是一样。想着,辛月低下头。她单手捧着易宣的脸,眼睫低垂,如羽毛般轻柔的吻落在他额间。在我们相遇之前你所遭受的苦难,我绝不会再让它们重现。无论江美这次回来的目的是什么,哪怕是为了易琦,我也不会让她伤害你。“易宣,易宣。”光,从黑暗中来。白天,由黑夜孕育。光明与黑暗交织在一起,没有人能将它们分开。因为他们存在的意义,是证明彼此的存在。一如昏暗的房间里,凌乱的大床上,辛月眉眼微垂,易宣抱着辛月手臂的姿势虔诚如同信徒在朝拜。他们彼此相对,紧密不可分割。破晓前的天光为他们披上圣洁的圣衣,柔软却坚定。*辛月答应了带易琦出去玩,七点整,她守时到江美房间门口按门铃。看见她,江美脸上的笑有些不自然。“真来这么早啊。”“我给你们带了早餐。”辛月视而不见她的脸色,视线越过她落在房间里,“琦琦醒了吗?”她话音刚落,还穿着睡衣的易琦就跑了出来,“月jiejie、月jiejie!”“琦琦!”辛月弯腰接住朝她飞奔而来的易琦,笑弯了眼睛。江美将房门打开更大一些,迎她进来,“你进来坐会儿吧,小祖宗刚起,牙都没刷呢。”“哦,不了,我到大堂的咖啡厅去等你们吧。”辛月将手上打包好的早餐递给江美,又弯腰对易琦道:“琦琦刷了牙,跟mama一起吃了早餐,再下楼来找jiejie,好不好?”“好!”大堂咖啡厅,邵凯已经点好了辛月爱喝的拿铁,她下来的时候温度正好。今天他是来给她们当司机的。辛月把早餐送上楼之后就到咖啡厅去找邵凯,两人边喝东西边等。许是昨夜没有睡好,辛月今天眼下的青影有些明显。“又失眠了?”辛月的失眠症邵凯是知道的,但他不知道这两个月来辛月已经很少再失眠了。昨夜,只是因为易宣。他醉的厉害,夜里睡不安稳,一晚上翻来覆去的,直到后半夜才睡的沉一些。早上她出门的时候,他还眯眯蒙蒙地拉着她的手让她带他一起出去。面对邵凯关切的询问,辛月没有说实话。她端着咖啡杯,小口轻酌,“嗯。”邵凯闻言皱眉,“我有个朋友认得这方面的专家,改天约个时间我带你去看看。”辛月淡淡道:“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