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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受些,他那因为太冷而一直紧绷着的肌理终于放松戒备,舒展开来。这几个时辰的路程着实煎熬,但当到家后,看到东珊那惊喜的神情,听到她关怀的言辞,他便觉自己所承受的一切都是值得的。家有人相候,那这路途纵有荆棘,亦有鲜花在他心底盛放!沐浴过罢,姜汤已熬好,傅恒顺势喝下大半碗,而后接过秋霖递来的象牙马毛牙刷子,又蘸了些揩齿粉末,用来清洁口齿,洗漱干净之后才回往寝房。先前东珊已然睡过一阵儿,这会子倒也不困,乖乖的在帐等着他,本想与他说说话,问问他回程需要几个时辰,何时再去当值,然而刚问了一句,就被他直截了当的紧拥着吻住了唇,喘着粗气在她唇边喃喃低语,“我想要你,现在就想!有什么话等会儿再说。”道罢傅恒再次吻住她,强势的将柔舌探进她口,这一回,东珊不再羞涩闪躲,也不像从前那般被动,以往她总是怯怯的揪住他肩头的衣,不敢太过放肆,今日许是心感动太盛,她又不擅用言辞来表达,便鼓起勇气抬回拥着他,一搂住他后颈,一揽住他的腰,与他缠绵深吻,无声的传达着那份动容。傅恒能明显的感觉到,今日的东珊很热情,终于懂得如何回吻他,他甚至能从她渐渐弯曲的指节感受到她那热切的渴望。今夜无需他来撩拨,她已似火般燃烧着,等待他来耕耘,辛勤的采撷花之蜜。所谓闺房之乐,本就是两个人的事,她愿意配合,他便觉畅通无阻,竭尽所能的顺势猛攻,那难以言喻的愉悦之感源源不断的向她涌来,东珊情不自禁的将他的后背搂得更紧,舒坦到连小拇指都忍不住蜷曲着。每每被他噙住耳朵时,她都觉筋酥骨软,此时的她不禁在想,若是噙住他的耳朵,他会是什么反应?心生好奇的东珊很快便付诸行动,将唇瓣凑近他耳珠,用舌尖去探触。骤然被吮,傅恒登时僵住,她这般主动,令他惊喜又欣慰,为回报她的热情,他越发卖力,用那杆神杵快速捣着□□,使得蜜浆横流,莺啼声声。先前她总盼着快些结束,可这一回,她竟无比贪恋被他疼爱的感觉,很希望光阴就此停留在这一刻,而他似是能感受到她的渴望,足足要了她两回。外头雨势渐小,玉珠落盘一般,韵律十足的滴落在屋檐下的石阶上,那声音,清悠婉转,使得这苍茫的夜色愈加缠绵。折腾了半个时辰,他才终于停下,餍足的拥着她,而她则顺势窝在他怀,嗅着他那熟悉的气息,不自觉的轻声哼咛着。那声音,像极了猫儿被人轻抚时,喉间发出的噜噜声,长指缠绕着她的青丝,傅恒低声笑道:“小馋猫,还没吃饱?再喂一次?”东珊被他说得无地自容,嘤声嗔道:“明明是你馋,居然好意思赖给我?”“成,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傅恒也不反驳,反正得了便宜,他若是再卖乖,东珊肯定又要锤他。闲聊了几句,两人呼吸渐稳,东珊这才问起关于他在避暑山庄当值一事,有何安排。“原本在宫里是排两班侍卫,日夜轮替,如今这承德离京太远,加之山庄之本就安排的有侍卫,人员充足,他们便商议着排成班,譬如我今日卯时当值,酉时便可离开山庄,待明晚酉时再当值。”东珊默默算了算,也就是说,当值六个时辰,歇十二个时辰,虽说歇息的时辰长了,但这路途太过遥远,“从咱们家到山庄得多久?”“皇上的御驾图的是稳当,且一路有许多宫人小跑随行,不可太快,行了整整六个时辰才到,我今晚快马加鞭,两个时辰便到了家。”说得可真轻巧,东珊又岂会不晓得,两个时辰是怎样的折磨,“明日傍晚酉时你又得当值,那你晌午就得出发赶去承德?你在家只能待后半夜外加一上午,这样来回奔波也太辛苦了些。”一想到他往后都要这般,东珊便替他惆怅,“来回最快也得四个时辰,有这工夫你还不如歇一歇,我听额娘说,承德附近也有咱们的别苑,乘马车要不了两刻钟便能到山庄,你倒不如住在那儿,也不必赶这一路。”傅恒晓得那儿有住处,却不愿将就,“现下才六月底,皇上大约会在行宫住到秋节,待秋过罢,再去木兰围场打猎,九月初才会回宫。难不成这几个月我都住在别苑,与你两地分居?”若搁以往,分别几个月她是无所谓的,但今晚他的举动对她震撼太大,是以她这心思也有了微妙的转变,一想到几个月见不着,她也觉着不习惯,遂问他可还有休班。点了点头,傅恒道:“每月另有日休班。”“休班加上你歇班的时辰,也就相当于能歇两日,那就等你休班之际再回家呗?”也就是说他每个月只能回来次?傅恒登时苦了脸,只道不妥,“我宁愿多耽搁些时辰,也不想那么久都见不到你。”这话犹如一大勺蜜汁浇在她心间,东珊只觉甜丝丝的,但仍旧保持理智,好言劝道:“你每日都要当值,本就在受苦,实该多歇息才是,且这是夏日,若大晌午的便要往山庄赶,只怕会暑,我真的不希望你这么辛劳,你就不能听我一回?”她能为他着想,傅恒很是感念,摩挲着她的耳珠,他轻叹了一声,“我晓得你是为我好,但若无你相伴,我怕是无法安眠。”说得好像离了她,他的日子便不能过了似的,“没成亲的那些个夜晚你都是怎么熬过来的?”这种事不是很容易理解嘛!傅恒与她打了个比方,“没尝过荤腥时,便觉素菜很合口味,一旦尝了荤腥,再吃素便觉寡淡无味。”虽说此乃人之常情,但东珊听罢他这话,难免胡思乱想,小在他肩头无意识的滑动着,声幽心沉,“只是为了荤腥?”听出这语气略有些酸涩之意,傅恒摇头笑叹,“我若真的只为荤腥,在别苑里随便找个女人也可,何必非得赶回来见你?”那倒也是哎!闻听此言,东珊又有了笑颜,枕在他肩膀上抿唇偷笑,没再言语。不过方才的那句话倒让傅恒想到了一个折的好办法,“不如这样,你陪我去承德,住在别苑里,这样你我便无需再分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