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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下其他的夫人们皆在外屋,只有四夫人陪着太夫人在里屋,四夫人宽慰道:“甭把我这个嫂嫂当外人,有什么问题你尽管说出来,我和额娘都会帮你出主意。”想起她被傅新按在帐狠狠索要的场景,李锦悦羞赧的摇了摇头,“没什么问题,挺……挺正常的。”章佳氏又问他们平日里行房的具体情形,李锦悦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根本不敢说得太详细。拍了拍她的,章佳氏温言安抚道:“你莫怕,我不过是想知道问题出在哪儿,及时纠正,你才能早日怀上子嗣不是?”婆婆再追问,李锦悦推脱不得,紧咬薄唇,迟疑许久才低声回道:“偶尔他在上面,大多时候皆是侧躺着……”具体的她实在说不出口,只含糊其辞的说了这几个字,已是连耳珠都布满了血色。章佳氏顿时了悟,“他膝盖有旧患,自是不便在上,可侧躺不易受孕啊!得空我让人给你送本书,里头讲了许多易受孕的体位,你可以学学。”“啊?”瞠目结舌的李锦悦难以置信的指了指自个儿,“要我学?这……不太好吧?”这不都是男人的事嘛!怎能让她来学?四夫人笑劝道:“这可不是一个人的事,夫妻得互相配合,尤其傅新有伤在身,你实该尝试不同的方式。”章佳氏亦道:“你们已然成婚一年,无需再害羞,有时候女人主动些,男人更喜欢。”可她已经不在乎傅新是否喜欢她,不会再费心讨他欢心。不愿继续讨论此事,李锦悦借口要出去更衣,就此离开里屋,去找东珊她们。东珊看她面色泛红,还以为她发热不舒坦,劝她回去休息。李锦悦摇了摇头,近来她与东珊走得较近,也就没瞒着她,小声对她道:“还不是额娘又提子嗣的事,说得我难为情。”东珊也曾经历过,若非婆婆逼着傅恒纳妾,李锦悦可能也不会嫁给傅新,算来也是阴差阳错的缘分,至于婆婆的心态,东珊最清楚不过,“除非你有喜,否则婆婆不会善罢甘休。不过她说她的,你听听便罢,不必放在心上,反正你是她的亲眷,她应该不会为难你。”但愿如此吧!成亲之后她才晓得这日子有多难熬,她与傅新相处不睦,婆婆那边又一直催,当真是两边为难呐!当天晚上亦有酒宴,应酬一整日,李锦悦甚感疲惫,宴罢回房沐浴,在热水泡了许久,疲劳感渐渐驱散,困意逐渐来袭,当时她还想着回到帐便要入眠。然而更衣躺在帐之后又不觉着困,于是她照旧从枕下翻出话本子,看书最容易养瞌睡,这是她每日睡前的习惯,然而今日这书一打开,吓得她登时一个激灵,这哪里是什么话本子,分明就是一本不可描述的画本子!上头还清晰的绘制着各种姿态,她随一翻的那一页正好是一位女子罗衫半解,仰躺在高高的桌上,一个男人立在桌边与之缠绵的羞人画面!吓得她赶紧合上,一颗心扑通扑通狂跳,像是小贼一般,下意识的四下张望着,面颊guntang得厉害。上午婆婆还说要给她送书,她没当回事,岂料晚上真就给送来了!羞窘的同时,她又不自觉的生出一丝好奇,只因那副图旁边还配有几行小字,却不知写的是什么。此刻里屋没外人,好奇心疯长如猫爪,不停的挠啊挠!驱使着她再次打开,她暗暗告诫自己,看一张就好,只看这一张!孰料刚刚掀开,尚未来得及仔细看,便有一道声音自她头顶后侧方响起,“在看什么?脸都红了。”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她一抖,书本正好掉落在她脸上,书封上那端端正正的“春·宫图”个大字正好映入傅新的眼帘!作者有话要说:双更合一奉上!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九爷是最靓的仔2个;丫丫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612116、21552661瓶;感谢大家留评支持!,,大家记得收藏网址或牢记网址,网址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强制爱吓傻了的李锦悦赶紧将书扒开,抬眸便见傅新那微勾的薄唇露出玩味的笑意,“这么用功,学了几个新姿势?”无地自容的李锦悦赶忙将书扔至一旁,坐起身来摇着小极力澄清,“这不是我的书,不晓得是谁塞在枕头下的,我以为是话本子才拿出来看的。”“是吗?”狐疑的打量着她,傅新在床畔坐下,长指一夹,将那本书勾至,随意翻看着,“我瞧你看得挺认真。”李锦悦心道好奇害死人呐!但凡她方才理智的将书给放下,也不至于被他逮个正着,“我只是被上面的画给震惊了,才会多瞄一眼,就一眼而已,字还没看清呢!”解释过后,连她自己都觉得好假,可这的确是事实啊!她说的都是内心的真实想法,却不知他会否相信。“听你这语气好像颇觉遗憾,要不你再仔细瞧瞧?”说着傅新将的书递给她,她哪里敢接,摇头连连,“倒也不是很想看,画面太……太露骨!”女人啊!果然都是口是心非的,将书一撂,傅新哼笑道:“我若没回来,或许你能把它看完。”“不会的,我只喜欢看话本子,对房事没兴致,又怎会主动看这种书?总之这不是我的东西,你不要胡思乱想!”“难不成是我的?”她明知是婆婆的安排,却不敢明言,担心傅新知道婆婆的心思会生气,如若再挑起两方的矛盾,又成了她的过错,是以她不敢提婆婆,当然也不会让自己背锅,“反正不是我,你别又来骂我,我没有勾引你。”她就这般抱着膝盖蜷缩在帐角落里,肩膀轻颤着,说话的尾音带着一丝哭腔,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他明明还没数落她,她至于这么害怕吗?大约是药那日他曾误会是她的主意,说过一些难听的言辞,她才会这般恐慌吧?思及此,傅新俯身近前,一双墨瞳细细的凝着她,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抬抚了抚她的面颊,声轻颜和,“除却那晚之外,我没有再骂过你,那是场误会,我已经知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