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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照初看着花寻酒急于讨好他的样子,轻轻一叹。“为什么这么喜欢我?”这是他第二次问她这个问题,花寻酒依旧不知道正确答案,上次他问过她之后,她查了很多的资料,问了好几个人,也都没个方向。“哪有为什么呀?你这么好,我就是很喜欢呀。”鹿照初这次没有轻嗤,而是眼帘微垂,意味不明的问:“会一直喜欢?”“会呀,我肯定一直喜欢你。”好半天,鹿照初浅浅低头啜了一口清茶。“我是不是很凶?”花寻酒歪着脑袋想了下,实话实说道:“唔,你偶尔会对我凶,你对别人都很好的,唯独对我凶。”“我以后尽量不对你凶。”他其实不该把对命运的安排的不平,泄愤在她身上。花寻酒连忙摆手:“不用不用,我还挺喜欢你对我凶的,你肯定是把我当自己人才会对我凶,你不用顾忌我的,你高兴最重要,反正我也不会生气。”鹿照初心像是被点了一下。他生来就是玄门少主,很多人崇拜、敬仰、甚至敬畏他,都把他看成是神一样的存在,却很少有人真的关注他会不会高兴,好像他天生是没有喜怒哀乐的人一样。哪有什么天性凉薄,无非是日积月累的寂寞。花寻酒轻声问:“那你现在开心一点没?”鹿照初神色有些缓和,垂眸道:“有一点。”花寻酒非常高兴,这还是鹿照初第一次认认真真的跟她谈谈心,而且他说有一点开心,简直是开天辟地的壮举。作者有话要说: 我每天都尽量多写一些吧。☆、速战速决果然不出鹿公子所料,第二天早上,白虎门二百多人便来围攻我教总坛。领头的是钱有德的大哥,钱有才,同样是个大胖子。“土包子们都听着,你们打伤我二弟,抢劫我派财物,老子今天就踏平你们小山头,为武林除害,还不赶紧快快出来受死?”“受你奶奶个腿。”话音刚落,我教红堂高手齐齐列阵,手持弓.弩,开始放箭。我教在人数上远远比不上白虎门这些人,自然不会出去硬拼,而是采用远攻的方式进行防御,先来一波扫射再说。钱有才也算是见多识广,却从未见过这种连阵都不叫,上来就开打的奇葩。要不是有阴山道人护驾,钱有才的小命怕都得交代在这儿。我教的弓.弩都是经过改良之后的,比寻常弓.弩射的更远,杀伤力也更大,嗖嗖嗖飞出去,白虎门的队伍瞬间倒了一排。一阵乱射,逼得白虎门生生后退一百多米。“这群土包子什么来头?”钱有才有些慌。“不知道,不过大公子尽管放心,只要有贫道在,定不会让大公子吃亏。”阴山道人信誓旦旦的保证。然而,还未等他们喘口气,便听到空中一阵细微的响动,众人抬头一看,不知何时,飞来一群小木鸢,绕着他们上空飞翔,暖风习习,花香阵阵。“不好,是迷香。”然而,已经来不及,话音刚落,白虎门好多人都中了招,纷纷倒地。鹿照初一挥手,红堂众人仿佛下山猛虎一般狠狠扑向人群。只不到两刻钟的功夫,就把白虎门的人伤了大半,阴山道长自恃武艺高强,奈何需要护着钱有才被处处掣肘,竟也没有占到便宜。蓝尧领着一众人站在半山腰上的开阔之地,看着我教教众跟收高粱似的收割人头,通体舒畅。“鹿公子不愧是鹿公子。”白虎门众人显然没料到小小一个土山头,竟然卧虎藏龙,瞬间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残兵败将仓忙后退,自乱阵脚。鹿照初站在高处,微微抿唇,神情肃穆,杀意四溢。“去拦住他们,除掉阴山道人。”薛央得令,忙带着我教第一剑客落无尘冲了上去。花寻酒原本以为鹿照初只是威慑一下对方,让对方知道我教的厉害从此不敢侵犯而已,现在看来,鹿公子的胃口似乎远远不止于此。沈三石微微浅笑:“我教这回怕是要出名。”一个不足百人的小教派,正面刚了燕地最大的门派白虎门,无论输赢,都是江湖一奇景。蓝尧倒是乐见其成,省下一笔宣传费,美滋滋。众人远远望下去。只见薛央和落无尘两个如燕子疾飞,穿过人群,直奔阴山道人和钱有才而去。薛央是少林俗家弟子,武功博而稳,有他打掩护,落无尘的高超剑法得到了极致的发挥,刹那之间,便给了阴山道人迎头一击。然而,显然阴山道人也是个狠人。他在我教两大高手夹击之下,竟然还有精力回护钱有才。杨明晔感慨:“这老道的功夫真奇怪,竟有些刀枪不入的意思。”沈三石不屑笑道:“邪门歪道罢了。”江湖之中,凡是被称为邪门歪道的功夫,都不是正正经经的修练而成,多是攫取他人功法或是采阴补阳,无论哪种都是害人利己的勾当。只是,诚然邪门功夫可以让自身修为在短时间内迅速提升,却也在修炼之初便埋下了隐患。鹿照初静静地看着山下,眼睛一直盯着阴山道人,好半天,蓦的面色一缓。“他的命门在曲骨xue。”沈三石眉梢微挑:“我去会会他。”曲骨xue在腹下,非常隐秘的部位,直接攻击怕是很困难,不过,对于暗器打的很好的沈三石来说,却是小菜一碟。“等一下。”鹿照初叫住沈三石:“把你暗器给我。”沈三石也没多问,迅速展开白绸玉骨扇,从中取出几枚柳叶镖递给鹿照初。鹿照初接过镖,转身叫来花寻酒。“把手腕露出来。”花寻酒赶忙听话的把袖子拉开,露出雪白的一截小臂,嫩白的皮肤下布满青色血管,美丽纤细的像是工艺品。“干什么呀?”鹿照初说:“我需要一点你的血。”花寻酒愣了一下:“啊,好呀,那你割吧。”她赶忙转过头去,虽然嘴上答应的痛快,可心里却有些害怕,她是易伤体质,伤口愈合非常困难,一般情况下,她是不会让自己破皮的。事情紧急,鹿照初也没做他想,赶忙搭上她的手腕。花寻酒身子下意识的偏了一下,头一次跟鹿照初有身体接触,却想逃离。鹿照初问:“怎么了?”花寻酒笑着摇摇头,隐隐有些勉强。沈三石发现花寻酒神色有异,想起来平日里她最是怕血怕疼,心下一软,吊儿郎当的把自己胳膊递了过去。“不就是点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