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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城追捧,去年还被评为花魁,是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清水芙蓉,又美又清高,狐狸要出钱给我包个十天半个月的。”鹿照初喉咙滚动,墨色瞳眸黯然,晦暗不明。“你喜欢那样的人?”他哑声问。花寻酒说:“不呀。”话音刚落,她补充道:“我又没见过他,哪知道喜不喜欢。”也就是说看到就可能喜欢了。鹿照初喉咙发痒,咳嗽了起来,一下紧似一下,身上绸衣随着他的咳嗽声轻荡,体不胜衣,不一会儿面色潮红。咳嗽过后,双耳嗡鸣。他耳边似乎还回响着少女轻灵的话语:“你怎么长得这么好看啊?你这么好看,我还去哪里找美人啊,跟我回家好不好?我要想一直看着你。”甜言蜜语仿佛犹在耳畔,而她,已经开始惦记别的美人。清心诀没让她清心寡欲,却让她对她情意浅薄起来,出乎意料的符合他之前的期盼。看,她终于不再痴恋于他了呢。花寻酒见他咳嗽的面色涨红,心疼的不行,轻轻的给他拍背,小声念叨:“你有没有跟楼主提丹罂啊?都好几天了。”提到这个,便难免又牵出魏音尘那桩事儿。鹿公子满心悲哀。花寻酒嘟囔:“这事儿不能再拖,早点弄到,也能早点安心。”她来富贵楼就是为了丹罂啊。鹿照初抬眸,死死的盯着她:“你为什么要对我好?”明明都打算去看美人,明明不稀罕他亲,口口声声要做朋友,为什么对他无微不至?花寻酒歪头:“没有为什么,就是想对你好,对你好也不行吗?”他怎么可能说不行。鹿照初伏在一旁,喘息片刻,纤长的睫毛自然低垂,在眼底透出一层浅影,整个人看上去有一种苦闷的艳丽。“你还喜欢我吗?”他执拗的问。“唔,没有那么喜欢了。”她不好直接说不喜欢,本来喜欢入骨的人,忽然就不喜欢,感觉说出来不是那么真。鹿照初痛苦的阖眼:“既然想对我好,那就用你所有的力气对我好。”那样,便也不会把心思放在别处。心魔渐生。似乎也是从这天开始,鹿照初越来越不放手,甚至到了需要花寻酒寸步不离的地步。沈三石见了,只说:“手中沙,越抓紧,流的越快。”花寻酒没什么感觉,只是下意识迁就鹿照初。也许是女性天生更容易产生怜爱的心思,鹿照初病弱,还是个病美人,有种凄美绝艳的意味,让人忍不住去怜惜。至于喜欢不喜欢的。她私以为自己表现的已经很明显。她不想成为那种死缠烂打的人,她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小姑娘,即便已经决定不再纠缠他,那便尝试不喜欢他,至少表面上。鹿照初每天看着花寻酒没心没肺的样子,越发沉默,日渐消瘦。花寻酒放心不下,便让沈三石帮忙打听丹罂的事情,鹿照初那边一点信儿也没有。沈三石一番探听,说:“你那个丹罂丸,怕是落在了小玉郎手里。”“啊?!”沈三石说:“上个月,小玉郎来了一趟富贵楼,弄的人仰马翻,抢走了不少东西,丹罂丸药也在其中。”花寻酒疑惑:“魏音尘,他要那个东西什么用?”当然是给情敌,小玉郎就是个痴情种。沈三石当然不会说,讳莫如深。他转移话题说道:“你最近小心些,那个七步叟死了徒弟,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别被他钻了空子。”“他徒弟又不是咱们杀的。”花寻酒天真道。沈三石不想说话,真想撬开花寻酒这榆木脑袋看看里头装的啥,不是九幽教的人杀的,那肯定是鹿公子动的手。鹿公子是为了谁?作者有话要说: 这样。☆、主动出击沈三石叹了口气,再次转移话题,问:“你现在情绪激动,身上还疼吗?”“好了很多,小情绪都还好,太激动还是疼,我这两天夜里都在调息,有点成效。”沈三石出主意,说:“你去问问鹿公子,这种情况该怎么办。”反正功法是鹿照初让她练习的,他肯定有办法,若真没办法,实在愧对鹿公子脑子里装的那无数本武功秘籍。花寻酒琢磨也是,大晚上颠颠跑去找鹿照初问,谁成想正赶上鹿照初在换衣服。竹签也不拦着。就让花寻酒那么大咧咧的推门进去。“啊……”花寻酒惊呼出声,转过身去,小脸羞的通红:“我我我,我不知道你在换衣服,对不起,我现在就走。”说着,就要同手同脚的往外跑。鹿照初被她喊的手一松,衣衫松散落在地上,美人骨,玉色雪色之间,第三种颜色。“站住。”他蹙眉命令。花寻酒吓得脚步顿住,僵硬着身子,一动不敢动。“转过身来。”“不,我娘说了,不能随随便便看人家身子,看到就要负责的。”鹿照初提醒:“你已经看到了。”“……”花寻酒大脑一片空白,他啥意思啊?是要让她负责吗?怎么可能?经过这么多事,她要是再看不出他不喜欢她,那她就是傻子。“我不是故意的,不算。”“过来。”他说。他穿上衣服了吧?向来顺从惯了的,条件反射的转过身。然而,却见那人衣衫半敛,雪色衣衫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犹抱琵琶半遮面。这比不穿衣服还让人脸红。“你,你这样不好,你不能这样。”花寻酒吓得直结巴。“怎么不好?”“你这样,我会产生不好的想法,我不想对你负责,你也别给我看,咱们是朋友,朋友之间是不能这样的。”颠三倒四。不想负责吗?他偏要让她负责。鹿照初迈动脚步,信步走来,雪色衣衫随着他的步伐轻荡,勾的人心尖乱颤。“朋友之间不是应该坦诚相待吗?”“不是啊,你,你这样不合规矩,你快把衣服穿好。”然而,这话似乎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修长的手指抬起少女小巧的下巴,逼迫她看自己,果然,只有这样,她才会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你以前,不是经常夜袭,想要跟我睡吗?”少女眼中像是有一层薄雾,潋滟着水光,心虚道:“我那时候不懂,后来狐狸跟我说,不能随随便便的跟别人睡。”很久之前,沈狐狸知道她夜宿在了小玉郎的屋子。第二天就对她进行了深刻的教育。大致意思就是,像她这种性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