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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伙,你不是要请问吃早餐吗?还不下车?”“这是哪里?”风鸢跳下车追了上去。“我家。”“哦哦,那我们去哪吃早餐?”“我家,你做。”陆玺心情大好,他突然对梦中那个一直跟在“自己”身后却看不清真容的小不点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中元节特别番外·完——作者有话要说: *司先生:番外七里那对在地府举办婚礼的新人,也是的主角受。生前是位律师,死后是地府的鬼差。*白卡:里面出现过,设定就是非人类会拥有一张由特殊部门下发的白卡,用设备可以读出上面的信息。陆渊和沈言不是人类,是司先生的同事,也算是鬼差。*心魔作祟:里面的设定。解释起来比较麻烦,可以不用管它。陆渊和沈言之所以能不入轮回还没有魂飞魄散,也是他们在隐居的时候,无意中遇上了谢七,谢七看他们相处有所感慨,沈言也出言点醒了他。谢七作为回报,在他们寿终正寝后,让沈言重塑了三魂六魄,再加上他们身负功德之光以及龙气,所以他们能留在地府。不过这一段跟正文没有什么关系,只是解释一下为什么他们俩没有轮回。*目前17年至今所有关于地府的故事,是可以串联起来的。不过不知道也没有关系,不影响的。*你们要是想看大哥和风鸢的故事,可以给我留言。我可能会在正文写完后写一写他们的故事。中元特番就到此结束啦,明天继续正文=3=第53章一四八、寸肠断殉葬啊……沈言心头突然涌上了一丝难受,虽然他和那位密王身边的小太监连话都没有说过几次话,但是他依稀还记得那个小太监跟自己年岁相当,但比自己还要纤弱几分。说话的语调也是轻轻的,软乎乎的。而且他殉葬的时候,应该也不过是十五六岁的年纪。这么一想,沈言更是攥紧了手中的圣旨。他此刻正站在德馨宫正殿门口,他的身后是紧闭的殿门。昨日虽然陆渊说将德妃打入冷宫,但不知为何又改了主意。此刻,陆渊和德妃正在里面。“您让臣妾去守陵寝?!”德妃失声叫了出来,“凭什么?臣妾不服!”陆渊笑了笑:“本来么,你的路朕已经帮你选好了,可你偏偏不走,怪不得朕。”“皇上……给臣妾选了什么路?”德妃瘫坐在地,绝望地看着陆渊。她到现在仿佛在梦中,浑浑噩噩,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动了咸熙宫陆渊会生这么大的气。“寸肠断。”陆渊看着她,看着她精致的眉眼——眉是远山青黛,面上敷了层细粉,腮边施了胭脂,唇上是一点朱红,甚至连昨日在咸熙宫弄花的指甲,都被宫女填补好了颜色。华美的宫服勾勒出纤细的腰身,呼吸之间,白嫩的胸脯起起伏伏。看着她的梳妆,再看她此时脸上的惶恐以及故意拨散的发丝。陆渊冷笑,端是人间好颜色,可更好似……戴上了面具的戏子。一颦一笑,皆在谋划之中。不过陆渊从小便看惯了,看惯了也就不以为意了:“如何啊,德妃。”“寸、寸肠断……”德妃这次是真的绝望了,她的指甲深深地埋入裙摆之中,她不敢让陆渊瞧见自己颤抖的双手,“寸肠断是什么,臣妾……不知道!”“你知道吗?你得感谢太后……”陆渊居高临下看着她,“若非太后横插一脚,朕会让你感受到从天上到地狱的滋味。”“什、什么意思?”陆渊挑了唇角:“按照原本的计划,朕是打算把凤印交给你,在你最高兴的时候,揭穿你谋害皇后的事情。再赐你寸肠断,丝丝断人肠。德妃,你满意吗?”德妃拼命地摇着头:“臣妾错了,臣妾真的知错了!皇上,求您不要这样对臣妾,臣妾不想吃寸肠断啊……”“放心,朕不是说过了,朕不打算这样做了吗?”陆渊淡淡地看着,“朕留着你还有他用。”德妃就这样看着陆渊明黄的袍角在自己眼前甩出了一道锋利的弧度。“皇上——您就是不顾惜臣妾,也要顾惜二皇子啊,臣妾虽不是二皇子的生母,可从他还在襁褓中便抚养他……”“二皇子?”陆渊停住了脚步,眼中划过了讥讽,“那你知道你口中念着的二皇子,此刻在哪里吗?”德妃愣住了:“阳儿不是在武德阁吗?今晨阳儿过来请安时,臣妾还过问过他功课。陛下放心,臣妾之事,臣妾半点也没有透露给他……”“在你给朕送那两个小太监之日后,朕便将阳儿带入东宫交予太子了。”至此,德妃如何不知道自己所有的挡箭牌都失去了。但是想起二皇子,德妃咬咬牙,至少二皇子在她还有个为自己求情的人:“皇上!不、不可以!您会害死阳儿的!”“太子和阳儿是兄弟,如何会害死他?”“可皇后的毒是……”德妃咬了咬了下唇,“臣妾给皇后下毒也是为了陛下,皇后娘娘与人私通——”“德妃,谨言慎行。”陆渊冷冷地觑了她一眼,“你走那日,朕会来送你的。”一四九、密王言先是太后远赴规王封地,众臣已经摸不着头脑了,随后从宫中下来的一道旨意更是让他们心惊。德妃娘娘惊扰密王殇魂,被皇上罚去守皇陵,亲自去向密王赔罪。密王……这么多年,众人绝口不提的一个人就这样大刺刺地出现在了圣旨中。而且是以这样的方式,虽未有封赏,但却比封赏更表明了皇上的态度。皇上竟然不忌惮密王,不仅不忌惮甚至表现出对其敬重有嘉。一时之间很多人都在猜测,下一道圣旨是不是要封赏密王。可惜的是,似乎所有人再次猜错了皇上的心思。“大哥,她就在外面打扰您几日,朕之后会将她带走的。”陆渊将纸钱放入火盆之中,将烧纸的沈言拉了起来:“走吧。”“你不问朕为何不追封大哥?外面的人估计都好奇得紧。”沈言看着陆渊:“奴才斗胆一猜?”陆渊轻笑了一声:“你还用斗胆吗?猜错了朕又不生气。”“可奴才瞧皇上这几日都不太高兴。”陆渊一怔,揉了揉眉心:“是啊,朕这几日想起了大哥,颇有些感慨。朕这几日总是想,若这个皇位是大哥来坐,是不是会更好一点?”大哥能够得偿所愿,他和沈言也能够自由自在地不用疲于算计。“奴才猜,陛下之所以不对密王进行封赏,是因为您认为您没有封赏他的资格对吗?”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沈言却轻飘飘地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