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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千刀万剐。何欢表情漠然。他只是施展了一个小幻术,吓吓郑长冬而已。摔盒子完全不在他计划之内。郑长冬被他表情刺激到,血气直冲脑门,大步一跨就要冲过去。饰演女二的演员突然说道:“郑导,咱们可说好了明天拍完最后一场戏我就可以杀青了,我和新剧组都约好了后天进组,现在怎么办?”另一个重要配角也小声开口:“我和新剧组也约好了时间,一周后……”旁边不少后勤工作人员也眼神闪烁,似乎都有自己的安排。郑长冬浑身一软,额头全是冷汗。那才那股汹汹气势就像被戳破的气球,瞬间焉了下去。副导一脸要哭不哭的表情,艰难开口:“这两个盒子里有不少男女主的戏……”可她们都杀青了。郑长冬彻底懵了,因为男女主杀青,许多场景已经拆了……何欢主动走了过来:“郑导看来有事要忙,我就不耽搁你了,先走了。”郑长冬双眼赤红看着他的背影,一巴掌狠狠拍在机器上。……何欢刚打开休息室的门,就听见齐鹏刚飚出一句。“滚,耍老子很好玩?!”何欢问:“怎么了?”齐鹏狂灌两口冰水,火气还是没压下去:“之前看好的剧本和综艺,全都反水了!要么说演员招满了,要么说我们要的价太高,要重新考虑,他妈的,全是借口!”何欢挑眉。报复来得又快又狠,这是想直接封杀他?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本来想一口气写到攻出场的,结果时间不允许,sosad……------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朗白5瓶;qzer3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12章chapter12第12章齐鹏从剧场回来就自闭了,阴郁得像潮湿角落里长出的灰色菌菇。他通过一些手段打听到到,被撤掉的资源一大半是何家的手笔。“我料到了吉布斯家族会报复,没料到何勋比他们还狠,你不是亲生的吧?”“如果可以,我也不想是他生的。”何欢心平气翻看智脑。何勋的这些举动对原主肯定是致命打击,不过何欢对演戏没什么兴趣。“都什么时候了还在玩智脑!”齐鹏看了他一眼,嘟囔道:“我丑话说在前头,亏本买卖我可不做。”何欢轻笑:“真是一点革-命情谊都没有,你看我像亏本的人?”齐鹏被他笑得发虚,摸了摸鼻子,别开脸:“我这叫耿直诚实,不像那些人喜欢玩虚的。”何欢:“不要偷换概念,你的品德是抠门吝啬。”齐鹏被戳破了也不尴尬,抬头挺胸,大方承认:“这有什么不对,精打细算的人才会过日子,勤俭节约是美德。”他强行美德自己后,终于还是有点不好意思。“那个……你接下来的打算是……”何欢当着他的面拨了蒋新天的通讯号。齐鹏张大嘴,能塞下一个鸡蛋:“我我,你你敢找他老人家?”何欢懒懒拨了下垂到眼皮的发丝:“就看他老人家说话算不算话。”齐鹏记起追悼会上,蒋新天对待何欢的态度非常亲切。但当时许多大佬都是这样,就像是长辈对晚辈的营业性客气。虽说蒋新天和穆丽尔的关系非同一般,但过去这么多年了,谁知道还剩几分真情。齐鹏狐疑地看着他,心情忐忑。通讯很快接通。何欢:“蒋老师您好,我是何欢。”“小欢?!”那头传来蒋新天开怀的笑声:“是不是要找老头子喝酒啊?”“是啊,不知道蒋老师近期是否有空,我自己酿了一瓶酒,想带给您尝尝。”何欢说。“你还会自己酿酒?”蒋新天兴趣高涨:“这个一定要尝尝,你后天带酒来我家里,正巧有个聚会。”何欢:“我的荣幸。”蒋新天还反复叮嘱:“一定要来。”这是在梦游吧,齐鹏恍惚问:“蒋老真的邀请你去他家?”何欢展示蒋新天发过来的地址定位。齐鹏掐了下自己的大腿:“嘶……好疼,竟然是真的!卧槽,真有你的啊何欢。”他顿了顿:“我认识你这么多年,怎么不知道你会酿酒,你的酒呢?你不是在框蒋老?”圈子里谁不知蒋新天嗜酒如命,不可一日无酒。想借他这个爱好套近乎的人不知凡几,但是蒋新天嘴刁啊,真正这上面占到便宜的没几个。蒋新天什么好酒没喝过,让何欢带自己酿的酒去参加聚会,这是给足了面子啊!齐鹏看见何欢去了一趟卧室,出来的时候手里就多了个酒瓶,瓶身是非常古典的东方设计。“这就是我酿的酒。”何欢揭开瓶塞,清冽馨美的酒香瞬间飘散开来。齐鹏抻长脖子,鼻子不停耸动,像只嘴馋的老鼠:“我天,什么酒这么香!”饶是他这种不贪杯的人都忍不住咽口水。何欢塞回瓶塞,拎着酒瓶:“合欢花酒。”……岚风别墅区。蒋新天暂目前的居住地。何欢到达的时候已近傍晚,宴会还没开始。站在门口接待的仆人将他引进客厅。放眼望去,都是圈子里数一数二的人物,前几天还参加过穆里尔的追悼会。这群人见到何欢不复以前的热情。有的不咸不淡打了声招呼,有的甚至当做没看到他。郑长冬也在邀请之列,看到何欢突然出现,想起前天发生的事就火冒三丈。蹬蹬几步走到何欢面前质问:“你怎么来这里了?”“自然是蒋老师的邀请。”何欢长身玉立,丝毫不为众人的冷落而尴尬胆怯,犹如在自家院子里闲庭散步,很是怡然。郑长冬看到他这副从容自若的样子,对比自己这两天遭的罪,就跟钢叉耙在心口,血淋淋。“你说是就是?谁知道是不是涎着脸跑进来的。”站在二楼的蒋新天将两人发生的争执收入眼底,笑着对身边的人说:“小欢还真是沉得住气。”旁边的漂亮女士扬起下巴,淡紫色的眸子里全是得意:“我就说他很不错。”正是格罗娅夫人。两人是多年的酒友,但是工作繁忙聚少离多,今天难得能聚到一起。蒋新天失笑,促狭地眨眨眼:“很少见你这么维护一个人。”格罗娅撩了撩金色卷发,红唇优雅地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