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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一媛一进来禹毅就看到她。“你的建议我都收到了,下次行政部门开会,我会把这些建议告诉行政部部长。”保安欣慰无比——哇,我们老大真的很亲民呐!禹毅走到宋一媛身边:“你吃了吗?”宋一媛压着心跳,“没有。”禹毅看着她:“一起吃。”宋一媛点点头。两个人往电梯间走,宋一媛瞧了瞧禹毅的公司,开玩笑道:“我是不是可以不用给你省钱?”禹毅看她:“不用省,想怎么花怎么花。”“‘除了这个这个这个,其他全包起来’那种?”“可以。”宋一媛瞧着他财大气粗的样子,不由好笑,“那我能买几天公司就要破产?”“我会赚的。”宋一媛心下一软。她究竟找了怎样一个结婚对象?怎么能傻成这样?两个人去到禹毅办公室,经过办公大厅的时候,得到所有人的注目礼,宋一媛落落大方一笑。走到办公室门口,对众人说:“我们家禹毅平常一定很不会说话,有什么难听的大家听听就过了,别放心上。这个公司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结果,我很感谢你们陪着他一起打拼。今天我第一次来公司,也没什么好带的,稍微表示一下,中午给你们订了珍味楼的打包——”“哇哦!!”“中午好好吃饭,好好休息,辛苦了!”“老板娘酷~”宋一媛笑。进了办公室。“先斩后奏啦!”宋一媛把保温盒拿出来,“刚好映衬你刚刚说的‘随便花’?”眨眼看禹毅。男人盯着她。宋一媛凑过去亲他一下:“吃饭。”禹毅抿抿唇。“西红柿是赵姨今天新摘的,熟透了,好吃得不得了。”“牛腩也炖得特别入味,我出门前尝了两块,好吃得不得了。”“今年新上市的甜玉米,很嫩,好吃得不得了。”“木耳叶煮汤最好吃,配上滑rou,好吃得不得了。”把饭放禹毅手上,“快吃快吃!”禹毅爱意翻腾,心里胀得满满的,眼睛错也不错地看着宋一媛说话动作。宋一媛瞧他,“傻了?”想到自己刚刚无聊又无趣的话,强自镇定,“快吃,我还没吃饭呢。”禹毅给她夹了一块牛rou,“吃。”宋一媛给他夹了一筷子番茄,“番茄比牛rou好吃。”两个人埋头吃饭。宋一媛的头发披散着,耳后的头发不知不觉松下来,挡住她吃饭,宋一媛随意别了别。不一会儿,头发再次落下来。没等宋一媛动作,一只大手伸过来,小心而笨拙地捻住头发缕儿,往她耳朵上别了别。他别得不好,手一放头发就再次落下来,禹毅再次捻住。宋一媛看他。禹毅眉头不自觉微蹙,一本正经,严肃得很,他的表情好像是把这缕头发丝儿当成了自己淘气的孩子,作为父母,一点儿不想伤害他们,但他又那么不听话,总得教训教训。宋一媛噗嗤一笑,问他:“干嘛呀?”禹毅给她把头发别上,不说话。宋一媛把手上的扎绳褪下来,“你给我扎上。”禹毅就放下碗筷,移到宋一媛身后去,四肢不勤般地拢宋一媛头发。男人的手碰到她耳朵和脖子,小心翼翼,专心致志,像是在进行一项伟大的工程。宋一媛从反光的镜面看到禹毅扎头发的样子,一开始好笑,渐渐就只觉得心里胀胀的。禹毅还是那样沉默寡言,不会说话。脸色也常常冷淡得不行,好像很不高兴。宋一媛却觉得安全、踏实。禹毅僵硬着给她扎好了头发,宋一媛看了看,一把扯掉了。禹毅一愣。宋一媛扭过去对着他,眼睛亮晶晶,又有点儿别的什么,“办公室隔音好吗?”禹毅:“?”“中午休息的时候会不会有人来?”禹毅抿唇。宋一媛缓缓勾住他脖子:“办公室py,玩不玩儿?”四目相对。这个时候,电动百叶窗突然启动。宋一媛看了看——背后,禹毅拿着遥控器。四面百叶窗缓缓下降,办公室越来越暗。“你拉过百叶窗吗?”“没有。”“第一次拉?”“嗯。”“那……”男人吻住了她。两个人贴在一起,禹毅的大掌抚摸她的背,宋一媛手指插进他头发里,唇舌交缠,啧啧有声。好急色。啧,男人。禹毅一把抱起她,宋一媛顺势夹住他的腰。宋一媛被放上办公桌。宋一媛穿的裙子。禹毅目光里燃着火,能把人烫伤。宋一媛撇开目光,软声道:“先说哦,我今天不是故意穿裙子的。”“我昨天也穿的裙子,我前天也穿的裙子,我……”禹毅再次堵住了她。天雷勾地火,啧,激烈。作者有话要说: 钱之宗和钱知宗这两个人物相关情节都是杜撰的,不要误认为为史实。为表示这两天晚更歉意,小小开个车?第十九章第二封信宋一媛的第二封信禹毅:很多时候,许多事发生了才能发生某一件事。某一件事的发生,看起来如此不可理喻,除开那一丁点的巧合,起因、经过、结果都是必然的。我这几天做噩梦。你睡得不好,对不起。也是这几天常常想起大学时代。我大学的时候有三个好朋友——杨歆、曹珍珠、孟妮;有一位对我整个人生都颇有影响的老师——杜老头子;有一个非常热爱的社团——Y大辩论队。我的整个大学,围绕他们展开。这次我想说说珍珠。珍珠是珍珠,珍珠一样丰润光泽,圆溜溜,秀气,低调,稀贵。她从小优秀,一路拿着三好学生的奖状长大,很乖,很骄傲,脾气很好。但也有点儿优等生的小毛病。不过没什么大不了,这使她更可爱。我们是最早认识的。宿舍第一次见面。她说:“你好,我叫曹珍珠,是曹家的珍珠。”我说:“好巧,我叫宋一媛,是宋家的小仙女。”她说:“哇,我们的名字好配。”两个人,好像比好名字更配。她特别好玩。杨歆有个坏习惯,出门前总要反反复复摔门、锁门、拉门,总是怀疑门没锁好,锁好门后,又要使劲儿拍打,“砰砰砰”,确认门是好的。一来二去,珍珠落下一个心理阴影,某一天起床,黑着眼眶说:“我昨天做梦梦到杨歆锁门,‘啪、啪、啪’,拍了十几下,我安安心心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