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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目光微微一动:“……”她说自己是一个人,从小没有父母,唯一的家人就是舅舅舅母?还说比起自己,他失去腿的痛,要更加让人难过?那语声里的关切之意,确实不含半点虚假。顾沉舟沉默着继续看书:“……”厨房里不断传来香味,差不多两个小时过后,终于把所有的菜都做完。苏酥和章福两个人将菜一一端上。看着满桌扑香而来的好菜,顾沉舟有一点怀疑:“这是你做的?”“是啊,你先尝尝?”她把筷子递过去。来到这个世界以后,很久没有和其他人共享晚餐的机会。有些时候,苏酥真的很想有人陪着她一起吃饭,也是真的很想听听别人对她做的菜的评价。顾沉舟一筷子夹起其中的一份小炒rou,置入口中细嚼慢咽。“怎么样?”女人期待的目光就在眼前,已经完全忘记他们之间的距离,她离他那么近,身体碰着桌子的边缘,压得那衣服把她的胸型更是完美地显出来。粉嫩的唇色,配上白皙的肌肤,苏酥轻轻地勾起一个笑容,仍然在问:“好吃吗?”一股若有似无的香气顿时袭满他的全身,是可以从菜香里捕捉到的一点点来自她身上的香味。舌尖非常享受这场味觉盛宴,好久没有吃到这么好吃的菜,顾沉舟却是淡着一张脸:“一般般。”好吧,一般般就一般般吧,反正被打击的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苏酥又把另一双筷子递进章福的手心,同样问他的意思。“不错啊,苏小姐,看不出你手艺这么好。”被夸赞的人生果然好幸福。苏酥笑着道:“章叔喜欢就好。”顾沉舟望着她的侧颜,没说话,趁他两人不注意,默默地又夹了一口菜塞进嘴里。做完美美的一顿晚饭才只是开始,接下来才是重头戏,苏酥在做菜的期间,脑海里已经想过无数个开场白,除了要和顾沉舟说这件事之外,她还得想办法和章福解释。又或者,干脆不解释?苏酥心乱如麻,想半天也想不到一个合理的解释,只能说:“章叔,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可能会吓着你。请你做好心理准备。”章福只觉得她在说笑:“苏小姐,你有什么话想说,可以直接说出来。”说实话,作为顾家的管家,任何大场面他都有见识过,苏酥提出的这种言论在他看来根本没有什么让人感到恐惧的地方。坐在对面的顾沉舟却是立即放下筷子,望着她,充满着警惕性。每当苏酥提出这种稀奇古怪的话语时,也就表示一定会发生一些难以预料的展开。现在对面坐着的人是章叔,这女人不会想在章福的面前也……不可能,一定是他想多了,变得有些敏感。顾沉舟轻笑着否定掉心中想法。然而,苏酥还是霍地看向他,突然说:“我……顾先生……我想请你和之前一样,拿筷子,喂……喂我。”顾沉舟面色一绷:!!要想在章福的面前说出这么羞耻的话,果然好难办。苏酥都不知道她怎么完整的将这句话给表达完毕,脑子里热得一塌糊涂,和火山爆发一样。顾沉舟皱起眉,也感到不可思议:“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知道啊。”苏酥目不转睛地望着他,就是因为知道,所以这件事才是在这么困难的情况下说出。“你知道你还!”顾沉舟简直想说她不可理喻。再看一眼对面的章福,已经一脸懵地望着他们两个人,果然会这样吧,论谁听到这种莫名其妙的对话,都会……数秒钟后,章福总算回过神来,吸收到另外一个关键词:“沉舟,你们上次也?”顾沉舟:“没有!不存在的!”章福:“你们发展的好快。”顾沉舟:“都说没有了!”顾沉舟用冷硬的态度示意她,你还不快点走,留在这里想干什么?却在这时,一双绵软的手忽然伸了过来,立即捉住他的手掌。顾沉舟眼睑低垂,望见她含羞带怯但充满期待的目光。他的鸦睫随着起伏的呼吸颤了颤。“求你了……”她极小声极小声地说道,这种事对她来说简直是比他还要困扰。苏酥也不想这样,眼里仿佛沾着泪一样,水润波动轻漾。顾沉舟移开目光,下巴也似在微微的颤,呼吸变重:“松手。”“求求你了。”那么小可怜的声音,让他不想做也不得不做。“你松手,给我坐好了,我喂就是了。”顾沉舟的耳根已经赤红,想办法让她先坐好。她的目光终于露出片刻的感激,还有一点点意外的惊喜,差点就说“沉舟,你真好”。除了任务需要,其他时候苏酥还是比较矜持的,所以这句话只快到嘴边,最终还是吞了回去。按照顾沉舟的要求,她在他的面前坐好,双手微垂放在身侧,一副乖巧小可爱的模样。也不敢越雷池半步,就乖乖的,双腿也并拢好。因为苏酥穿的是中长裙,顶到膝盖下方,但在坐下来后,长裙就会往上攀升,露出圆润的甚至泛着微粉的膝盖,而从上端看去,她的领口又被撑开,迫使顾沉舟没法好好将目光放到她的身上。章福看到这一切,打算找个理由开溜:“沉舟,你们先吃,我想起来我还有件事。”苏酥忙说:“章叔,请你也留下来吧。不要顾及我们,菜凉了就不好吃了。”——你要是走了我这任务就要泡汤了QAQ顾沉舟:“……”她是故意的吧,一定要让章叔看着他喂她的样子才好?“……”刚想站起身的章福,在苏酥的一片好心之下,只好又默默坐了回去。他尽量吃菜,不去看他们,不破坏他们两人的氛围。顾沉舟已经不知道该说这个女人什么好,他问:“只要喂你就行了吗?”苏酥轻微点头:“嗯。”“还有别的事吗?”苏酥摇头,正眼不敢看她,只能垂着目光望着自己的膝盖,这模样,倒是很像端着椅子到老师面前坐好的幼儿园小朋友:“没、没有了。”“最好没有。”他可以忍她一时,根本不可能忍她一世,也绝不会一次次突破底线去妥协。今次也和之前的每一次一样,是怕她真的因为他不肯答应她的要求而哭下来。矫情的女人一旦哭起来会没完没了,很麻烦。“想吃哪样?”顾沉舟冷冷淡淡地问。“只要是你喂的,都可以。”她还是低着头。他却莫名被她这句话弄得耳根更红。什么意思,只要是他喂的她都会喜欢吗?这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