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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空上开封府微服私巡一遭,还能看见他因为府里的衙役从碗里掉了颗米而罚别人抄书扫茅房。”皇帝笑得更欢了:“竟还有这种事?”“难怪每次宫里设宴,包爱卿带着他府上的人来了以后,他们那桌每每都吃得干干净净,粒米不剩。”襄阳王也笑了:“可能也不是都被他们吃了。”皇帝眼睛转了转:“哦?”“也可能是被他们偷偷打包带回去了。”皇帝眼泪都出来了,擦了擦,感慨道:“看来朕是不是得给开封府涨涨俸禄了?”襄阳王一听还有这种cao作,眼神一亮,马上道:“emmmmm,涨一个也是涨,涨两个也是涨,不如………”皇帝狐疑的看着自家亲叔叔,“难道皇叔的王府,也缺银子?”缺钱倒算不上,但是谁会嫌钱多呢?襄阳王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如今不比从前了,攒点老本,以后臣也好回襄阳养老不是?”皇帝愣了愣,“皇叔……。不打算一直留在开封?”襄阳王听出皇帝语气中的一丝怅然,笑道:“咱们毕竟不是普通人家,皇室里的事,没那么简单。臣一直在这,对皇上而言也不是好事。”“皇上总归快长大了。”“可……。“皇帝其实一直都对这个叔叔心存敬畏,在他被立为储君之前,皇叔对他也是极好的,一切都是从他做了皇帝,他母后垂帘听政以后才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皇叔,朕知道你已经回头是岸,不会再做出对不起朕的事了。”襄阳王轻声叹气:“皇上肯相信臣,臣自然高兴。只是皇上,做君王不能这么单纯,即使是我,你也不能说这样的真心话。”皇帝神色有些疲惫,按了按额头,半晌才道:“皇叔说的,朕何尝不懂。”“只是朕现在总算知道为什么皇叔愿意放弃这个冰冷的位子了。”“从前有母后护着,尚不觉得,如今要靠自己独当一面了,朕才知道,做皇帝一点也不快活。”襄阳王闻言微微摇头,“其实也不见得。皇上有包大人这样的贤臣辅佐,臣相信,你一定会是位流传千古的明君。”皇帝苦笑一声,“若是皇叔也能一直帮朕就好了。”襄阳王拍拍他的肩膀:“此事日后再说罢。”作者有话要说:想给赵祯小皇帝也配个cp来着,考虑到大宋的未来,还是忍了......第45章第四十五章襄阳王回到王府,赵德汉正带着两个孩子在后园池塘边喂鱼玩,秦钰则坐在凉亭里绣荷包。襄阳王揣着怀疑走到凉亭内,眼睛看着远处嬉笑的小团小圆,嘴中却是朝秦钰道:“夫人这是绣的什么?”秦钰低眉垂眸,停了手里忙活的针线,温柔笑道:“回王爷,奴家绣的瓶子和竹子,小团小圆一人一个,代表平安之意。”襄阳王拿了绣着竹子的那只荷包在手中把玩,笑了笑:“那怎么不给本王也绣一个?”古时女子除伴侣外不会给其他没有关系的男子绣荷包,秦钰浑身一僵,揪紧了手里的绢布,“钰儿手拙,绣的这些小玩意难等大雅之堂,怎配得上王爷的身份?”襄阳王一默,突然肃然道:“都已经与本王有一儿一女了,何至于如此生分?”“既然已经是这王府未来的女主人,依本王看,今日你们便从别苑搬到本王的寝宫内罢。”此话一出,秦钰脸色瞬变,抬起头望着襄阳王,襄阳王漫不经心,似乎果然下定了决心一般。“奴家…..奴家……。”“怎么?”襄阳王仿佛早有预料,看她紧张的模样,甚至伸手轻浮的撩了撩秦钰肩后梳得工工整整的长发。“孩子自有赵德汉带着,夜里也不用你一直带在身边同睡了。”秦钰愈听神色愈慌,明白了襄阳王话里的深意,忽的一下离开石凳跪了下来,道:“王爷,钰儿已不奢求能再做你枕边之人,只要小团小圆不再风餐露宿受尽委屈便好。比钰儿姿色姣好的女子数不胜数,王爷若是愿意,找多少女子来伺候您都没关系。”襄阳王道:“你如此慌张害怕,难道在以本王情人的身份进这府里之前,就没考虑过本王会让你伺候我?”秦钰硬是咬定了嘴不松口,心中虽冒冷汗,腰板却跪得笔直,一点不愿多说。“钰儿配不上王爷,还请王爷放过钰儿。”秦钰不去包拯那告状,反而找上自己,还不惜牺牲名节冒险混入王府,这一点是襄阳王最想不通的地方。襄阳王见这么诈她她都不肯说出真相,只能直接开门见山,同她道:“秦香莲,本王今日已经见过陈世美了。”这不冷不热的一句话,却好像石破天惊般落在了秦香莲心头,那跪得恭恭敬敬的身形顿时一滞,好半天后,才悠悠开口道:“王爷,香莲真的是走投无路了……。”秦香莲家住醴陵,和陈世美本是青梅竹马,自小相识,由父母之言,媒人作保,早早便完婚生子,恩爱和谐。但十年苦读,自从陈世美进京赶考以后,醴陵遭遇饥荒,境况一年不如一年,就连陈世美年迈的双亲都被活活饿死。秦香莲没了二老侍奉,见久无陈世美的音讯,于是咬了咬牙,一狠心,携子千里迢迢上京寻夫。谁知道她忍饥挨饿,和年幼的儿女靠讨饭一路不辞艰辛的来到开封,找到了状元府,才知道三年前的状元府已经成了驸马府,而她的丈夫陈世美,娶了当朝公主。秦香莲不肯罢休,在驸马府大闹一通,终于得以见到了久违的陈世美。但陈世美不肯与她相认,不仅让人将她赶远,还亲手砸了她不远万里带过来的双亲灵牌。陈世美欺君罔上,抛弃妻子,不认父母,停妻再娶,足足几行大罪,秦香莲本想去开封府告状,谁想包拯又不在开封府内。秦香莲无奈之下,只能拦了路边准备上朝的丞相轿子,想要靠丞相见圣上,告御状。王丞相为人虽是正派,但却也顾忌着驸马身后替他撑腰的太后,一时没有答应替秦香莲去告御状。且王丞相告诉秦香莲,告了陈世美后,陈世美也不能重新回到她的身边,做她的丈夫,若他真被告成功了,光是欺君罔上这一条罪行,已经够他掉脑袋的了。秦香莲对他尚有夫妻情分,思考良久,最终选择了放弃与陈世美相认,独自带着一儿一女准备回醴陵去。就在回去的路上,她连开封都还没出,陈世美知道她竟敢找到丞相伸冤之后,恐防秦香莲闹出更大的岔子来,连夜派了自己的心腹林祺去追杀秦香莲母子三人。好巧不巧。就在她们为了躲避追杀而逃到西街一处废宅内时,林祺才刚拔出剑,一下便被用轻功从那废宅上经过的白玉堂一剑穿心,连一个字都没来得及说出来。要问白玉堂此时本该在回陷空岛的路上,为何却会出现在开封境内?其实他本也的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