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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了?”可他话音刚落,马上便被展昭死死揪住了前襟,只看见展昭眼里喷出的火焰在他瞳孔里逐渐放大,快要烧掉他的睫毛一般。紧接着,就听展昭白森森的牙齿间恨恨的蹦出了几个字:“顾!一!砚!”还能清楚的叫出他的名字,说明展昭还是挺清醒的,襄阳王自我安慰了一秒,随之马上被展昭擒住肩头摁在了墙上。“顾一砚,你把自己当人吗?!”“你让别的女子来陪我,你没把她当人,也没把我展昭当个人看吗!”襄阳王本可以掰开展昭的手,却没有那么做,只是被他骂得眼里血丝暴起,任由面前的人将他看作洪水猛兽一般,嘴里像嚼着树枝,干涩痛楚:“我不是人,所以我就应该看着你死才行!你对她倒是心疼得紧,不忍伤害人家………可我不行,我顾不上她,我只顾得了你的命!”“我连自己的命都顾不上了,你告诉我,我还要顾及你们的清白,顾及她对你的真心?!”仿佛体内的蛊又开始蠢蠢欲动,襄阳王狠命拿头往墙上磕了几下,手攀着展昭的背,像要隔着衣服把展昭的皮肤割碎。展昭猛地喘了几声。太暖和了……展昭如同坠入冰咎,却觉得此时的襄阳王就像致命的火,吸引着他。展昭颤得几欲抓不住襄阳王的腰,真的太暖和了…..霍筽,译作灰蛾。他是灰蛾,襄阳王便是火。展昭腾腾的放开了襄阳王,就在襄阳王重新拾起理智的时候,展昭却用力吮住了他的下颚,像要把他的骨头嚼碎。“我不要命了…..”展昭眼睛黑如点漆,一身的yu火连带着要把襄阳王也烧焦一般,“我只要你。”“你……。”襄阳王死命的往墙上蹭着,想躲,“你没碰她?!”“你不要命了!”“你不能碰我……。你真的会死的…..”外头的雨,方才已经有了要停的趋势,却又收起了那一眨眼的晴光。墨云四合,惊涛浪卷,吹得房子都快塌了一般,却仍盖不住里头的动静。就算襄阳王拼了命的与他相搏,当展昭把面前的人按到身下那一刻,他竟想把蛊的过错全部加在面前这人身上。身上的蓝衣,已经破了,腰带也被撕扯间落了去。那碎裂一样的痛,抓扯一样的痛,豆大的汗珠从展昭额头滑了下来,落到襄阳王下巴上。襄阳王是发了狠的在抗拒他这样做。展昭闭上眼睛,抱起怀里颤抖不止的身体,这身体曾不止一次被他如此紧密的拥抱过,guntang火热。这一次,却轻的让人觉得会从他生命中流走。惟有嵌进对方的骨头里,才能让他知道,他只要他,死不足惜。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快看吧,也不知道这样写会不会被锁.....第72章第七十二章襄阳王醒来时未看到展昭的身影,拖着散架般的身体,左右一看,床上的东西全都已被换过,只是之前的锦被床套都被换成了白色。襄阳王内心升起一股不祥的感觉,随意套了外袍便往外冲,一出院子,就看到了白玉堂倚在一株高柳旁,目光空洞的朝着天际,偶尔还露出一丝自嘲又略带苦涩的笑,扬起手腕,狠狠的灌了两口酒。烈酒穿喉而入,惹得白玉堂不禁咳嗽两声,襄阳王见他这样,面色顿时惨白,几步上前,冷不防夺下了白玉堂手里的酒坛。“五爷……。!”白玉堂被襄阳王这么肝肠寸断的眼神一瞧,倍感莫名其妙,皱了皱眉,道:“还来。”襄阳王心底如五内俱焚般灼痛,轻轻拂去了白玉堂想拿回酒的手,吸了吸鼻子,开口道:“展昭他……。他……。”白玉堂气得一把将酒坛夺过来,“他洗被子去了!“你有病吗?”白玉堂俊脸气红,只见酒坛的坛底儿干干净净,那本就所剩无几的酒遭襄阳王抱着来回晃悠,已经洒得差不多了。襄阳王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那为什么…..屋子里全铺白色,床套,纱帐,都换成白的……。你又为什么在这喝闷酒?”白玉堂梗了一下,扔了手里空空如也的酒坛,扭头道:“你们自己做的好事,问我做甚?那屋里如同打了仗般,不换留着叫全岛的人参观?”闻言,襄阳王先是一怔,继而又道:“可为什么……”白玉堂剑眉一挑,气气的说:“五爷喜欢白色,不行?!”“行……”襄阳王缩了缩脖子,小声bb:“那你好端端的喝什么酒……”还一副四十五度仰望天空的忧伤神情……。害他以为展昭已经入土了……。白玉堂有心放下对他的情意,襄阳王却全然不知,被他这么一问,白玉堂心内更加郁结,白他一眼,径自走了。襄阳王去院里找展昭,一路上却见来往的人喜笑颜开,一个个的手里都收着包袱,似乎打算离开陷空岛回家去了。襄阳王拦住一位汉子,“这位大哥,不知岛上怎么样了?蛊尸都除去了?”那汉子约莫四十几岁,听得一声大哥,内心十分舒坦受用,噗地笑了出来,“小兄弟,昨夜你忙什么去了?那么大的雨,蛊尸全都没了啊!”襄阳王一张脸骤然血红,想起昨晚的事,腿不禁又有点软,“没……。没做什么,睡过去了……。”“那那个施蛊的少年呢?”那汉子提起许孟源就不痛快,头一扬,尚有余怒道:“那个该死的苗人,遭五爷严刑逼供了一夜,什么也不愿招,今早起来听说就死了!”“死了??”襄阳王心下倏然一惊,原本许孟源身上就有许多蹊跷,如今还未弄清,他却死了,那幕后之人该从何查起?陷空岛孤冢坡,凡客死的都葬在这,枯树落叶下,今时此日,又添了座新坟。丁月华坐在坟前,指头被针戳了好几个孔,但却仍是执着的绣着手里的荷包,时不时抬头看一眼这没有鲜衣厚椁,只有几束残花祭奠的高丘。许孟源死前将自己胸口的长命锁递到了她手里,他说这长命锁虽然是他编的,说是庞太师送他的,但其实是他亲生爹娘留给他的。他说他恨他们,所以死了,也不想带着这长命锁走,索性就送给她了。可这锁精致小巧,岁月在上头留下了不少磨痕,将它变旧,却没有将它变坏,许孟源将它存得这般好,怎会是讨厌这锁呢?这一定是他浑身上下,最在意的东西了。作为回礼,她便想绣个荷包烧给他,原本她是不会绣给除了益儿之外的第二个人的,但是人死万事空……。丁月华的肩被人轻轻拍了一下,冥想间,却见一道清瘦的身影已经到了她面前,眸静似水,温和近人。“顾叔叔……”襄阳王朝她微微一笑,看见她手里的物件,开口道:“这长命锁,是许孟源留给你的?”丁月华慌了一瞬,“五哥容他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