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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月华拿着扫帚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可不是,谁去拉你们都不行,还说要去造反当皇帝,五哥差点没被干娘打死。”襄阳王倒吸一口凉气。他们昨天到底都说了些啥啊!白玉堂俊脸上一片乌青,嘶了一声,也有了醒转的迹象。襄阳王回头去看展昭,这一看不要紧,差点没把他吓死。襄阳王正好挡住了丁月华几个小姑娘能看见展昭的视线,赶忙将展昭的外袍拉好,心里完全记不得昨晚他和白玉堂两人是怎么联手把展昭的裤子扒了的,还吵着要让展昭当太监总管。真的不能再喝酒了,襄阳王在内心这样发誓。早饭是江宁婆婆做的清汤面,一人一碗,人人都有,就没有白玉堂的。面条是江宁婆婆亲自下手擀的活面,劲道入味,还带有浓郁的鸡蛋香气,换作平常,白玉堂一人能吃两碗。白玉堂顶着一脸的伤,坐在桌前,忍不住道:“干娘,怎么就没有我的?”江宁婆婆夹了个蛋放到丁月华碗里,筷子一敲碗边,冷冷道:“你不是马上要去造反了吗?还看得上老太婆的面?”襄阳王一听这话,拼命吸面,假装此事与自己无关。展昭昨晚也被他们两人折腾得够呛,记不太清发生了什么,拿起筷子正准备擦,筷子一下便被江宁婆婆敲了一下,“你也是的!展昭!”“看你之前那么稳重,怎么也随他们一起乱来了?昨晚闹那么过,我都想写封信给你们包大人好好说说!”江宁婆婆的目光转到襄阳王身上,后者浑身一凛,马上吸完嘴里的面,正襟危坐,眼神十分无辜。“你……。”江宁婆婆与襄阳王不太熟,自然不好骂得太过,梗了梗,道:“你也太能吃了!”她才骂展昭和白玉堂一会的功夫,这年轻人就将汤都喝完了……。襄阳王尴尬的笑了笑:“太香了……。”这倒夸得江宁婆婆更不好骂他了。想起他们此行还有件事没办,襄阳王放了筷子,问江宁婆婆道:“不知婆婆可知道松江府有哪家府上的千金名叫周儿的?”“周儿?”江宁婆婆想了片刻,徐徐说道:“叫周的男子无数,姑娘家的倒真不曾听说谁起这个名的。”白玉堂瞧襄阳王一眼,疏懒的靠在椅背上,“你找这姑娘做什么?”这毕竟是小皇帝的私事,当着这么多人面,襄阳王也不好坦白直说,只道:“替朋友寻的,如果方便,想麻烦各位帮忙打听打听。”白玉堂轻声讥诮:“借口。”丁兆兰看看满脸不悦的白玉堂,笑了一声,打圆场道:“好了,玉堂。话说回来,不知展兄还要在松江府待上多久?”展昭手头顿了顿,笑道:“等寻到了人,我们便准备回京。”“不多呆些日子?”丁兆兰意图留他,“不瞒你说,自打知道了展兄你未订亲,我家娘亲可是喜欢你得紧?”短短一句话,展昭襄阳王心中皆是下起了黄梅细雨,缱绻辗转。展昭皱起眉头:“丁兄弟何出此言?”丁月华自然知道自己哥哥们的意思,忽的推桌而起,动作快得衣角带风,打在桌上啪的一声。“哥哥!你们适可而止好不好!”丁兆兰面上浮起不悦,惊诧道:“你展大哥还没表态,你瞎掺和什么!”“展大哥根本不喜欢我,我也只把他当做和你们一样的哥哥,你们非要乱牵红线,我还不能反对吗!”丁月华气得跺脚,咬住下唇,“不信你们自己问展大哥!”丁兆兰丁兆蕙二人皆认真看向展昭,展昭不动声色的放下筷子,压下心神,微妙的停顿后道:“月华说的不假,展某已有心悦之人,只能辜负你们的美意了。”丁兆兰语带惋惜:“倒不知是谁家的女子,竟有如此福分……。”“上次展兄来陷空岛时还说为了办案不谈儿女私情,看来,却是我们小妹没这个福气。”丁月华撇撇嘴,小声反驳:“谁说我没福气,以后我还当皇后呢……”襄阳王闻言嘴里的茶差点喷出来,咳嗽好几声,朝丁月华不停打眼色。她要是真能当皇后,那简直和白玉堂爱上他的几率差不多。不可能的,皇帝一看就是个痴情种子,只喜欢他心里的白月光。要是让丁家知道是他教唆丁月华当皇后的,他就别想出这个岛了………。下午丁家兄弟便去帮襄阳王二人打听什么叫周的女子了,一个下午,还真找着几个小名叫周儿的。襄阳王深以为就快找着要找的人了,可以回家了,心里正高兴,见着找来的那几个姑娘才知道自己高兴太早了。襄阳王审视着对面那个自信满满的女人,也不知丁家兄弟是怎么跟她们说的,感觉就像被他选上就会飞上枝头一般,虽然也的确是这样,但是…………襄阳王咳嗽一声,“大姐,您今年……。多大?”女子停下了展示身段的动作,微微一笑:“爷放心,俺才34。”行吧就……..襄阳王朝旁边的丁兆兰道:“丁公子…..她……也是你们找来的?”丁兆兰点点头,答得毫不客气:“她小名便叫周儿,叫这个名字的不多,就带来给你看看了。”襄阳王点点头,“那别的呢?”“爷,咋不要俺呢?俺奶水也足,力气也大,你让俺干啥都行!”襄阳王赶紧解释:“不好意思,我找的是个十三四的小姑娘。”女子闻言颇为不满,愤愤道:“十三四的小丫头片子能干啥!奶水也没有,干活也不行!”襄阳王真的很想说他是找皇后……丁兆兰听了襄阳王的话,摇摇头道:“这样说来,今日找的全都不是顾公子你要找的人。”襄阳王神色一惊,“就没有一个是十三四岁的?”丁兆兰想了想,继续摇头:“十三四的小姑娘不多,叫这个名字的更少,你不妨去问问月华,她说不定认识。”清风悠悠,天气晴好,丁月华正好在自家院子里练习怎样走路温婉优雅,头上顶着一盆水,额边都渗出了汗。襄阳王见到她的时候,忍不住竟笑出了声。丁月华被他一扰,吓得没立稳头上的水,一盆倒了下来,直把她淋成个落汤鸡。丁月华哭丧个脸,嗔骂:“顾叔叔!你出现怎么一点声都没有!”襄阳王摸摸鼻子,深感抱歉:“习武之人,我还当你知道我来了。”丁月华拿帕子擦着身上的水,脸上有些苍白,“你现在武功深不可测,走路越来越轻,展大哥都不一定能感觉得到你的气息!”襄阳王见她好像动了真格,真想进宫,不由道:“你……是在学宫里的人走路?”丁月华面色一红,转身慢慢踱到打翻的木盆面前,收拾起一地狼藉:“我娘他们都说我不像个姑娘家,江湖气息太重了,怎么进宫啊?”“你真想进宫?”襄阳王叹了声气,“你要是改名叫周儿多好。正好你也这么大,咱们就都不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