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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已经睡了七八次,白玉堂守了许久,也不知这蛊到底能不能解。等第二日苗族那边的人过来了,领头的是个中原名叫李意的青年,据说是许孟源的师兄,不过他却不像许孟源那般年轻气盛,一下便冲动着了季高的道。李意检查了襄阳王的情况,沉吟片刻,开口道:“你中的呤伢罗是无解的,只能靠自身消化,原本已经算是没有大碍了,可如今被季高刺激加重,只能在体内养蛊才行。”襄阳王心底瘆了一下,“养蛊?”李意点点头,“将呤伢罗养在体内,它已成了你身体的一部分,惟有适应它才行。”襄阳王心中有了什么不好的预感,想了一会,开口问:“怎么养?”李意听罢眉毛挑了挑,用一种戏谑的目光看了襄阳王一眼,“你之前是怎么抑制住蛊毒发作的?”襄阳王回想一番,“没做什么啊,最开始蛊毒发作时我神志不清了,自己没多久便好了。”“不可能。”李意停顿片刻,“呤伢罗也是极阴之蛊,若是不以阳克制,不出三日你便会蛊毒发作暴毙而亡,一定有人给你克住了蛊。”此话一出,襄阳王顿时想起了在松江府与展昭有过的那一晚上,俊脸涨得通红通红,呐呐道:“难道……”李意知道他已想起什么,将襄阳王的反应瞧进眼里,觉得有些有趣,又道:“若要养蛊,便得像之前那样,多克制几次,这蛊的毒性也就没那么剧烈,以你的身子骨,可以承受得住了。”襄阳王脸色严肃不少,沉重的问:“除了这个办法,就没别的法子可解了?”李意微微一笑,“有。”襄阳王目光锃亮,“什么?!”李意:“等死。”襄阳王:“……。”李意真觉得襄阳王是他来到大宋见过最好逗弄的人,三言两语就如此有趣,不由心底又暗笑一阵,“若是方便,今日你便可开始试试,早日压制住蛊性,我也好将季高带回我们苗疆。”襄阳王:“……”…..怎么试,展昭都回老家去了啊!襄阳王咳嗽一声:“这几日恐怕不太方便……”李意突然明白了什么,有所理解的点点头,道:“可是因为那位传闻里的展大人不在?”他来到开封以后,也由于好奇而拜读了开封最受欢迎的民间读物——开封民闻,一看便入了迷,一直追到了开封民闻的最新一册。李意高深莫测的摇摇头,“即使他不在,不是还有一位?”襄阳王:“????!!”“还有谁?!”襄阳王气得力气都大了许多,腾地从床上翻身坐起来,“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还是少看点,里的都是假的!!而且我们大宋的名书卷册无数,你怎么不看点别的。”李意有些摸不着头脑,“难道写的都不是真实发生的事?”“当然不是!”襄阳王快疯了。等他好了,一定非要再找苏子瞻一次,虽然他帮他洗了白,可是也不知道苏轼吃错了什么药,老把他们的事写成三角恋是什么鬼啊!而且他写的真的不是三级小H书吗??他看一次就面红心跳一次,自己都看不下去。偏偏开封男女老少都追得很开心,听张龙说就连白玉堂自己都在追,枕头底下全是买来的开封民闻。作者有话要说:QAQ最近准备工作了,忙得起飞,现在才回来码这篇文,跪求宝贝们原谅~另:明天就要完结了,今晚+明天更完,三P车还是50%进度,只能等周四完结再码惹抱头逃跑,相信我不是我故意鸽的,啵啵啵啵第93章第九十三章展昭此番回常州是为了请他爹娘的灵牌过来,他既已经打算与襄阳王结契,自然免不了做这些准备。然而常州并不算近,一个来回不停不歇也花了他快六天的时间,等展昭回来,襄阳王已经从每天睡七八次变成了睡十七八次。襄阳王不肯告诉包拯他们李意所说的解蛊之法,白玉堂无法,只得亲自去驿馆问李意,这一问完回来,俊脸也是几不可闻的带着一丝红意。包拯同公孙策在开封府内等消息,见白玉堂回来,马上问:“白护卫,如何?”白玉堂此刻才缓过神来,重重的吐了口气,开口道:“等展昭回来再说罢。”包拯皱起眉头,黑脸上一片疑云,“为何?”这几日来,白玉堂虽急着想要救人,却已不如之前那么焦躁,更何况这事他也不知道如何开口,沉默半天,才道:“展昭不是想和襄阳王结契?等他回来,让他们尽快……”“……。尽快洞房就行。”白玉堂的声音越来越模糊,到最后只是轻声的一语带过。公孙策听出了话里的意思,瞧出白玉堂尴尬,顺水推舟道:“既然如此,咱们便趁展护卫回来之前提前准备好,也可省些时间。”所以当展昭回到开封时,第一时间去了王府,却被告知襄阳王并不在府内,回了开封府,包大人公孙先生全都打扮得无比端庄隆重,院内张灯结彩挂满了红绸,就连五爷也一反常态的没有穿白衣,穿了一身青色的长衫。展昭略有些不解,“大人,先生,王爷去哪了?”开封府内的无数双手齐齐指向了后院,展昭顺着他们所指的方向一看…..那不是他的屋子么?难道砚砚在他屋里?展昭半信半疑的走到自己房门口,一推开门,满屋的红妆,红色绸缎从门口铺到床前,地上还洒满了姹紫嫣红的花瓣,寒风卷着花香刺得他太阳xue直跳。昏暗的屋内布置已经全然改变,被面都全换成了绣花的大红绸缎,上面还铺着红枣,花生,桂圆,莲子,摆放整齐,围城了一圈圈的心形。展昭:“………”而襄阳王身上穿着大红的夹棉长袍,似乎是新服的模样,下边是青缎子棉裤,整个人在床上睡得四仰八叉,脚都踢到了床顶边,明晃晃的露出了脚上穿的红缎子绣花长靴。公孙策几人见他进了屋子,也后脚跟了进来,一进屋,包拯便咳嗽一声,压低声音朝身后的白玉堂问道:“王爷怎么睡成了这般模样?”白玉堂翻了个白眼:“他睡得太死,我和公孙先生一上午才给他套好外袍,从王府来的路上就没醒过,直接塞到床上就没管了。”一旁的展昭听得清清楚楚:“……”包拯:“…..罢了,既然展护卫已经回来了,趁早拜堂吧。”展昭目光一直没有移开床上甚至小声打着呼的那人身上,襄阳王肌肤被红色衬得如雪一般,头上簪子蹭得都快从发上落下来,一头黑发半遮着紧闭的眼睑,梦中有点嘟起的薄唇微微张着,嘴边还有一丝水渍。展昭忍不住笑了一声,“他睡得这么熟,如何拜堂?”白玉堂道:“他这样,再拖恐怕就长睡不醒了,依我看,不如直接洞房了事。”包拯:“……”展昭:“……”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