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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夫妻之情,而是想到了他的母亲,自己的姑姑,这才又拉了傅文则的手,两人进了大堂,傅文则脸色这才好转,“眼下本宫有了麻烦,你去替我请姑母过来!”傅文则这才知道原来她态度转圜是因为要用自己替她做事,心头再不快,终究夫妻一体,还是应了她。傅文则这里匆匆出门,恰巧在门口遇到谢昭骑马慢慢经过,只好寒暄一声,“谢表哥!”谢昭也下马,拱手道:“王君这是去哪儿?”傅文则掩饰道:“父亲这几日身子不适,我回傅府探望。”谢昭道:“家母前两日才去拜访过姨母,这倒不曾听家母说起,不知病的可重?”傅文则被他说的一愣,本就是信口而来的说辞,现下也只能解释,“倒无大碍!”谢昭又拉着他寒暄几句,傅文则生怕误了予燕的事,回头又被她责骂,谢昭这个表哥从小就聪慧远在他们几人之上,更重要的是,当初予燕心中属意的王君首要人选是表哥谢昭,要不是当初谢昭坦言不愿嫁入皇室,谢相也不同意,恐怕今日燕王君的位置还轮不到他,这个人以后还是要少来往为好。谢昭看着傅文则的马车走远,这才离开,刚策马到街角,便又瞧见一人进了燕公主府,那人好像是予燕的幕僚颜知玉。看样子,曹津的事,同予燕脱不了干系,不知道皇帝的话可是当真,若是如此,那予燕被拿了把柄,便是难以翻身了,谢昭冷笑一声,策马离去。作者有话要说:最近三次元比较忙,有考试,对不起大家,偷偷更一章第72章水落石出(上)燕公主府,傅文则垂首静立,予燕心头怒意无处发泄,气他办事不利,傅容根本不肯过来,只让傅文则传了话,说此次事态严重,凭傅家之力根本无法保全她。颜知玉在一旁站着,没有说话。予燕好不容易稳了心绪,这才继续问道:“可还说了其他的?”傅文则犹豫了一瞬,还是把傅容那句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话说了出来,“她又不是只有我一个姑母……”予燕闻言,眼神一亮,仿佛明白了什么,“一会儿命人备好马车,不许声张,本宫要出去一趟。”傅文则忙出去安排,生怕晚一步又惹她生气。待傅文则离开,颜知玉这才道:“公主,可是要去谢府?”予燕无奈道:“眼下也只能如此了,本以为予楚得了禁足,便是母皇对她生了厌恶之情,没曾想却只是母皇使出来的障眼法,兴许一开始,母皇就已经知道了本宫同曹津的来往。”颜知玉接着她的话道:“所以这次,公主并非是想让皇上信任您,而是借助傅氏和谢氏的力量,将此事压下去。”予燕内心却也没有太多底气,一向骄傲自负的她,竟有些不确定,“谢家会站在本宫这边吗?”颜知玉温声道:“谢夫人毕竟也是公主的姑母,因着这层关系,谢家也定会好好权衡。听闻谢夫人早年也并非深居简出之人,更曾辅佐隐太女。虽然此事还要有谢相做主才是,但谢夫人的话肯定大有裨益。”予燕听她提起一些旧事,略有不快,“当年自从父君入府,凭父君一人之力劝得傅家全力辅佐母皇,姑母也在那时从隐太女身边抽身而退。但一直听闻……罢了罢了,总要一试。”夜,谢府书房里,谢昭接到消息时一怔,问道:“确实是要往谢府而来?”他的心腹道:“回禀公子,千真万确!”谢昭白日里便猜想到予燕必定有所动作,因而命人留意燕公主府的动静。略略思索片刻,忙披了外衫出去,行走间略有些匆忙,到了谢检的院子里,小厮见他突然而来,忙道:“大公子……”谢昭边走边问道:“父亲可已经歇下了?”小厮忙回道:“未曾。大人还在书房里,夫人也在。”谢昭闻言脚步一滞,父母感情不睦并非一日两日,二人更是分开而居,这时候却……书房外面,谢昭轻叩房门,谢检让他进来,谢昭也不多打太极,直接道:“父亲,三公主已经在来府的路上了。”谢检却转头看向一旁立着的谢夫人傅欣,冷淡道:“傅容和你知会过了吧?所以,你才来试探我的想法。”傅欣也不否认,“难道这对谢家不也是最好的选择吗?”谢检讥讽道:“究竟是对谢家还是对傅家呢,夫人?”傅欣变了脸色,谢昭夹在两人中间道:“父亲,三公主这次和曹津案有关,非同小可,谢氏一族实在无需为了她铤而走险。若是皇上有意严惩,谢氏虽可保全身而退,但总免不了惹得皇帝猜忌!”傅欣目光凌厉地看着谢昭,“不愧是谢家的儿子,看来你们是有意置身事外了!”傅欣胸口郁意难舒,终究忍不住拿话刺道:“昭儿,你这般阻挠,究竟是为了谢家,还是为了你的四公主?”谢检不知她话中深意,皱起眉头,谢昭心头刺痛,却强撑着,脸上扯出笑容,“母亲,三年前也许是我错了,可是我已经没有回头之路,但,若是当初我没有妥协,也许今日,你就不会有此一问了?”傅欣身子一阵,嘴唇微动,“疯子,疯子……”谢检心头主意已定,无意同她纠缠,出声道:“来人,送夫人回去歇息。”傅欣恨恨望着他父子二人,拂袖而去。谢检走近几步,伸手按在谢昭的肩上,“为父不管是三公主也好,四公主也罢,皇位由谁来坐总是皇族自己的事,谢家不会淌这趟浑水,只希望,你不要让为父失望!”谢昭轻扯嘴角,“父亲,姬予燕想必已经到了府门前了,您该去和她周旋了。”谢检定定看着他,半晌叹了一口气,也未多说什么,迈步离开了。谢昭闭上双眼,“我终究还是……不像谢家人。”谢昭不知道谢检究竟同姬予燕说了什么,但听心腹禀报,姬予燕离开时面如死灰,结果便可以想见。洛阳城予楚终究还是没有穿沈西诚送来的宫装,依旧男装示人。王之泓需要处理的事情很多,一时顾不得她,她倒是想起昨晚的事,允珩也参与了进来,用罢早膳便去了允珩的院子。允珩见她前来,也略有惊讶,笑道:“可曾用过膳?”予楚也笑着答道:“用过了,多谢皇兄。今日来,确是有事要同皇兄言明。”“哦?”予楚脸上笑着,话音里却凉薄之极,“曹津的案子想必不日便可了结。等回了长安城,这里的一切都成了昨日。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不止是冒用乔明誉的身份,还有一些不该有的牵扯,皇兄可明白予楚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