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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来折磨自己。”沈西诚脸色一青,“本公子习武又不是同王之泓那厮争个高低,他那人我根本就不放在眼里。”允珩道:“好好好,一定给你找个严师,到时候你可千万别求饶。”十日转眼即过,王之泓在军中待的久,一向不需人服侍,即便在太傅府时身边也没有什么小侍,予楚倒是怕旁人以为他在公主府中受轻慢,特地拨了几个手脚麻利的小侍到他房中。予楚的公主府后园原本修建时,便已分了主次,园中楼阁除了予楚的寝楼,还有一处便是王君的寝楼,另外还有侧君,与一些公子居住的院子。只不过,成婚数日,王之泓一直睡在予楚寝楼上,对自己本应居住的住所丝毫不感兴趣,倒是让管家有些为难,不敢向王之泓提起。因此同心英说了几句,心英又把这话说给予楚。予楚倒也不怎么在意,“他眼下在这里住着便住着吧,反正府中也没有什么旁的男人。”心英道:“若是以后其他侧君住了进来……”她的话还未说完,便吞了回去,无它,只因王之泓不知何时已经站在门前。心英忙找了借口出去,即便她在公主身边再得宠,也依旧害怕这个冷面王。予楚抬头一看,王之泓一身劲装,想必是从军营里来,道:“今日倒是回来的早。”王之泓一向没有偷听的做派,只不过方才刚好听到那一句,现在不停在脑海中回荡,便问了出来,“其他侧君进门?嗯?”予楚正提笔给云起写信,听他这话里带着酸意,又停下了笔,这才道:“王君的醋坛子打翻了吗,怎么酸味这么浓?”王之泓却未答,予楚绕过几案,走了过来,王之泓的脸上写满了介意,予楚握住他的手,二人坐在桌前,“世事无常,你问的这个问题,我无法用一辈子这种承诺来回答你,我只能说,如今我身边只你一人,这公主府里也是你的家,至于什么侧君,我目前并无打算。”王之泓轻轻把她抱紧怀里,这十日里,他体会到前二十年里从未有过的快活,越是得到越不能忍受失去,更不能容忍其他男人来分享,她虽无错,但他却不安。他知道她想登上那帝位,可那帝位之旁,与之并立的还会是他一人吗?予楚将信写完,要心英寄了出去,她打听到云起所在,但如今走不开,只能以书信问候。而后又吩咐心英,派人留意着秦公主府的动向,若有什么不寻常之处,及时禀报。天色已晚,王之泓却还未回来,予楚有些困了,心英帮她拆了发髻,梳理如云长发,看她打了个哈欠,劝道:“公主既然累了,要不然先歇下,若是王君回来的晚,让他在西楼歇下便是,公主一向浅眠,若是睡不好,还影响明日早朝,横竖那里已经收拾好了,又是王君本应住的地方,也不会委屈了王君。”予楚怕王之泓多想,道:“还是给王君留门吧,想必也快回来了。”只是予楚未等来王之泓,倒是沈冉月匆匆而来,一脸焦急,被管家带了过来,还没来得及通报一声,她就已经抢先进门,“我的公主殿下啊,不好了,你的王君把西诚关进大牢了。”予楚有些惊愕,“什么?”作者有话要说:更新啦。不要讨厌小沈啦,折腾完这一波。小沈需要先回乡一阵啦。第89章将军反击沈西诚这几日一直流连于长安城一处茶坊,也就是予楚醉酒那处,一直待到很晚才归,若不是童儿催促得紧,必然屡次犯戒令。而今夜却好巧不巧,恰好过了宵禁时辰,又恰好被王之泓巡查时抓住。若是平时还好,亮出嘉义侯府的名头,再塞些银钱,怎么都能通融过去。可王之泓不是旁人,若是不拿银钱还好,拿了更是惹得他立刻发作。沈西诚醉酒被童儿搀扶着,一时还未醒神,王之泓骑在高头大马上,轻喝一声:“带走!”这熟悉之声入耳,沈西诚神智恢复几成,抬眼看清马上之人,口中轻斥,“姓王的,你跑到本公子面前耀武扬威,谁给你的资格?”童儿虽知二人素有过节,但还是怕自家公子惹恼了王之泓,毕竟识时务者为俊杰,若是有什么后账改日再算也不迟啊。不过他的这些思虑也是枉然,醉酒的沈西诚可不会顾及。王之泓面色冷然,“沈公子,本官奉命行事,若是再胡搅蛮缠,休怪本官依法处置。”沈西诚从不受人威胁,听了这话梗着脖子道:“我看你能把我怎样!”王之泓侧眸扫了一眼,手下立刻上前欲将沈西诚拿下,沈西诚一把推开童儿,一脚踢向那人,这十几日沈西诚倒是一直有好好习武,但那几下到了禁卫手中便成了花架子,即便踢在身上不痛不痒,略一转身躲过去,回头便把沈西诚制住。童儿哪曾见过这种场面,他自小便服侍沈西诚,沈西诚被宠着长大,脸上从来都是矜傲之色,更不曾受任何皮rou之苦。童儿急道:“王将军,您手下留情啊,若是要抓人回去便抓小的好了,我家公子喝醉了,如今说的做的都不作数的。”沈西诚道:“别向他求饶,他早就想对付我了,今日也就是找到把柄而已。”王之泓无视他的话,调转马头,其余人押着沈西诚离去,一路上只听沈西诚不断咒骂。童儿六神无主,心内担忧不已,想到沈冉月的府邸就在近处不远,便直接带着车夫去了那里,将大门敲响,事急从权,不顾礼仪,直接让人带着去府中,将前因后果告知了沈冉月。沈冉月听闻此事十分震惊,可这触犯禁令是不争的事实,平日里她同王之泓又没有什么交集,即便她前去,万一王之泓不卖她面子,事情也无法解决。倒是童儿提醒,“不如让四公主做个人情,把公子救出来。”沈冉月听了眼神一亮,而后又有些为难,“可西诚的身份毕竟有些特殊,若是我找四公主,四公主或许会帮忙,可这样一来,岂不是给她和王之泓二人之间增添嫌隙。不行不行,绝对不行!”童儿只差立刻跪下,“可是我家公子现在人在大牢,万一王之泓给他用刑,公报私仇可怎么好?”沈冉月原地徘徊,她为人太过中正,这种事若是做了总觉有愧,听童儿所言,略有不快,“这个必定不会,王将军并非这种人。”童儿愁苦道:“这男人遇见情敌,哪儿还顾得上这些。更何况,即便王将军不会,可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家公子的性子,向来吃软不吃硬,如今又喝多了酒,控制不住自己,恐怕会先挑起事端来。”他就只差说一句,沈西诚恐怕会上赶着讨打,毕竟是骂了王之泓一路的。沈冉月叹气一声,“罢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