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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阿东是因为在秦易阳面前,他当时都被秦易阳的脑回路惊呆了,只想赶紧和他撇开关系,而叫他小叔则是按照原主原来的习惯而已。原本这两个称呼白清都觉得还好,可现在被秦延东这样直接问起来他一下子就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他说完这句没听见秦延东的声音就试探性地又问,“那我以后直接叫你名字?”毕竟是要一起生活的人,总得有个称呼。秦延东没说答应或不答应,只是仿佛沉吟似的说道,“清清?”语调低低的,又仿佛带了点勾子,不像是在叫人,更像是在回味。白清听着这声音顿时更说不出话来了。恰在此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白清也没看来电显示直接手一划就接了电话,一接完他就开始后悔了。电话是秦易阳打来的,他在电话那头用抱歉的声音说道,“对不起,清清,我刚才忘记等你了,现在我已经让司机在车库等你了,待会儿你让司机送你过来吧。”白清,“???”他懵了一秒才想起来原主是被秦老爷子送去了秦氏上班的,当时大家都默认了他和秦易阳是一对,因此很自然的他这个未来老板娘也要熟悉熟悉公司的情况。不过秦老爷子倒也没给白清多少特权,而是把他安排进了市场部,让他从头做起。白清想到这里就开始头疼了,不仅是因为秦易阳,而是因为主角受江初一也在市场部,秦易阳还是因为来找白清才会认识江初一的。一个暖男男配就够头疼的了,现在还要去面对主角受,白清简直一点都不想去上班,何况他一个程序员去市场部干什么?大概是白清长久没有说话,电话那头又传来秦易阳有点担心的声音,“我知道你现在可能对我有点误会,但公司这边的事是爷爷安排的,我们不要让他老人家担心好不好?”白清,“……”想到刚才那个嘴硬心软的老人家,白清只能说道,“好吧,我待会儿过去。”他挂完电话才发现秦延东还一直站在原地没有走,此时他的脸上没什么表情,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在想什么?反正应该不会是吃醋。白清想到刚才自己的囧样,顿时恶向胆边生,故意对着秦延东说道,“我要去上班了,你是不是打算送我去?”他说完这句话自觉秦延东肯定会拒绝,所以故意用一副请求的样子看着他。秦延东看了一眼,直接一言不发的往车库的方向走。白清以为秦延东这动作就是拒绝了,他对这个结果早有所料也不觉得伤心,干脆也跟着他往车库方向走。毕竟白清不认识车库在哪里,但他知道秦家常开的车大家都是停在同一个车库的。他对这个世界不熟,更不知道秦氏公司在哪儿,既然秦易阳给他安排了司机,那不用白不用。跟着秦延东到了车库后他就站在原地找哪辆车有司机。秦延东走到自己的车边打开车门,见身后的人竟然没跟过来,顿时就皱了眉头,对着白清说道,“还不过来?”白清,“???”秦延东又道,“过来,上车!”他的语气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感觉,白清顿时就怂巴巴的上了秦延东的车。秦延东,“安全带。”白清又听话的系上安全带。不能怪白清怂,实在是刚才秦延东莫名就冒出了一种好像是霸总的气息,这本书毕竟本来就是一篇霸总文,白清一瞬间就有那么一点慌。慌完之后他才发现自己坐在后座,秦延东坐在驾驶位,莫名就有一种自己把他当成了司机的即视感。白清,“……”感觉自己好像一直在作死。他忍不住偷偷看秦延东,试图能从他的表情里发现什么,但他这个方位只能看到秦延东的一个后脑勺。倒是秦延东从后视镜里看见了白清的小动作,他以为白清是在疑惑自己送他去公司的原因便开口说道,“我是你丈夫。”我是你丈夫,送你上班是应该的。秦延东的思想可以说是十分传统了,甚至有时候会传统到有点直男癌。白清却没接上秦延东的脑回路,只能呵呵干笑道,“对,你是我老公。”秦延东因为“老公”这个词又用余光多看了他一眼,想到刚才秦易阳的那个电话,他眉头皱了皱道,“你和易阳在公司还是要注意身份。”他不管白清以前如何,既然现在和自己上到了一个户口本上,他就不希望自己头顶青青草原。这种话在原书里秦延东没有跟白清说过,因为他们新婚当晚就闹得很僵,第二天更是没见到面,之后也都是一副互不干涉,相看两生厌的情况。但现在秦延东对白清不算讨厌,自然就会对他有所要求。白清是不知道这种书里从没提过的细节的,他恨不得离秦易阳远远的,因此也不觉得秦延东这话有什么问题,立刻就点头道,“放心,我绝对能离他多远离多远。”“嗯。”秦延东应了一声,手握着方向盘,脸上的表情松了些许。这个小妻子还算听话,看来以前那些人对他的评价也不全是真的,他心里想到。路上带白清买了一身衣服换上,快九点的时候,秦延东的车才开到了公司楼下。白清也不在意公司的人看见他坐豪车上下班,反正以前的白清也从没低调过,他直接在秦氏门前下车,还在车窗处对着秦延东说了一声“谢谢”。白清说谢谢时,眼里带着光,脸上的表情也全是真诚,再加上他右边脸颊的那个酒窝,顿时整个人都呈现出一种软乎乎的气质,配上他那张本就偏小的脸,一下子就让秦延东有了一种这个妻子果然很小的感觉。他握着方向盘的手不自觉的动了一下,然后突然开口问道,“下班让我来接你吗?”白清,“啊?哦,会不会太麻烦你了。”秦延东看着白清又重复了一遍在车上的话,“我是你丈夫。”白清这一刻突然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他脸一下子红成一片,呐呐道,“那……那好,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