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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对穆遠这渣男做派表示不齿。饭吃的差不多了,秦南就带着包去洗手间补补唇膏,外面的小圆台上来了个钢琴手弹钢琴,曲子是什么秦南不知道,不过觉得还挺好听的。听着钢琴曲,秦南刚洗了个手,就听见另一头传来一个男声:“上回都没能尽兴,这回我一定要好好招待你!”估计是喝得半醉了,嗓门大得像是装了个扬声器。“咱们那可是兄弟,兄弟你懂不懂!我怎么能让我兄弟、嗝……”秦南皱皱眉,回头想看看这酒鬼到底长什么样,就看见大腹便便的肥胖男人扶着门框摇摇晃晃,而他身旁那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却好像滴酒未沾般,眼神清冷。是陈默。瞥见那张熟悉的脸,秦南赶紧转过头去,可陈默却像是在那短短的瞬间感知到了她的目光一般看了过来7.喝醉瞥见那张熟悉的脸,秦南赶紧转过头去,可陈默却像是在那短短的瞬间感知到了她的目光一般看了过来。与那目光一同袭来的还有铺天盖地的压迫感。秦南感觉如芒在背,故作淡定地把唇膏补好之后准备往回走,一转身却看见那大腹便便的胖男人已经没影了,只剩陈默一步步朝她走来。她下意识地加快了脚步,可却不及陈默长腿一迈,将她堵在了厕所门口。“怎么看见我就跑?”靠的近了,秦南才从他吐息间闻到些许酒气。他似是微醺了,语气不似平日那样毫无波澜,带上两分懒倦的磁性,格外悦耳。秦南眨了眨眼:“我刚没看见是你。”睁眼说瞎话就数她最行。陈默也不想和秦南计较这个,“怎么来这吃饭了?”这里可离她拍摄的地方有些距离。“怎么,陈老板现在还喜欢查户口了?”秦南歪着脑袋笑,“我和穆遠来的。”陈默白天被谬方又抬了一手价,要不是为了秦南早撒手这赔本买卖了,现在听见穆遠俩字眉心都是一跳。又是穆遠。“什么时候走?”“过一会儿。”秦南想着刚才穆远唧唧歪歪一大堆,也没说到个正题上,估计待会还得聊一会,“你还得去第二摊呢吧,去吧。”“已经推了。”陈默刚才看见秦南就爽快的和王总道了别,宣告今天的应酬到此为止,“待会一起回去。”秦南弯起嘴角:“一起?”这也不同路啊。秦南看陈默皱了皱眉,正想再调侃他两句,却见陈默附身,自己腰上一个受力,天旋地转间整个人就被陈默一把扛在了肩头。她被吓了一跳,弯下腰紧紧地抓着陈默的西装:“陈默,你干嘛!”“回家。”陈默抬手在她挺翘的臀瓣上狠狠一拍,大步流星带着人往外走。餐厅的人都认识陈默,谁也不敢上前拦,秦南就这么被扛到了停车场,塞进了车里。“陈默你耍酒疯呢!?”秦南还没来得及说出第二句话,就被陈默直接欺身而上压在座位上狠狠吻住。他似乎真的喝了不少酒,就连唾液中都带着微苦的酒味,粗厚柔软的舌从一开始的霸道粗暴慢慢被她安抚下来,开始缓慢地刺激她口中的敏感点。“我不喜欢你和他同进同出。”“你既然要找一个人保护你,那为什么不能找我?”两个人还在持续地吻着,陈默既舍不得放开她,又似乎憋了一肚子的话,只能在两人唇舌交缠的间隙仓促地吐出。“你回我身边来不好吗?”我明明都已经做好一切能够给你保驾护航的准备了。陈默理不清自己现在的情绪,他觉得自己有点气,又有些酸,可有些话他又说不出口,只能把这股气用接吻的方式重新反馈到秦南身上去。“嗯、唔,陈默……”秦南的嘴唇都快被陈默吸肿了,腿也软腰也软,两腿间那个yin浪的小rouxue还没人碰过就已经自己一缩一缩地开始往外冒水了。“你喝多了……”陈默侧过头去吻她的脸颊,脖颈,再到锁骨,手也隔着她的紧身毛衣握着她的乳。“对,我喝多了。”他另一只手拨开秦南脸颊旁的发,手指直接滑入她发间。用鼻尖蹭着秦南的脸颊,啄吻着她的下巴。“我喝醉了,所以你得多包容我一些。”这人怎么到现在还想着耍无赖呢!?58.绝了最后还是秦南把车开到了陈默那套公寓楼下,车一停下,陈默的手又缠了上来,秦南一边把他往下拉扯一边悄悄打了两拳泄泄愤。“上楼去。”“今晚就留在我这。”“你先松手!”“那你不许走。”这一来一回像是两个幼儿园小孩在谈条件,秦南到此时此刻都有点分不清陈默到底是真醉还是装醉。你说他是假的,幼稚成这样也确实豁的出去,要说是真的,那揩油占便宜又一点儿没落下。好不容易下了车,陈默还紧紧地攥着秦南的手,就好像稍一撒手她人就没了似的,攥得秦南都生疼了,又给了他胳膊一拳。陈默被打了还挺高兴,他就喜欢秦南挥舞着小爪子挠他的样子,让他感觉格外真实。秦南是真情实感的希望陈默尽快就医。进了家门,秦南丢下有病的陈默进了浴室,才发现她这几天没来,陈默家里还真添置了不少东西。浴巾,沐浴乳,还有同款不同色的刷牙杯,电动牙刷,都是成双成对地整整齐齐摆着。其实秦南到现在都还搞不清楚陈默到底是怎么想的。在她离开陈默之前,陈默从未表现出过哪里像是喜欢她的样子。她只不过是离开了三年,三年确实可以改变很多事,可三年不会让人平白生出感情来。秦南把头发高高地扎起,打开莲蓬头,还没把浑身的泡沫冲掉,就被人从后抱住。“怎么这么慢。”陈默的呼吸间还是带着些酒味,想来刚才喝的确实不少,可他酒量一向不错,所以也没显出醉态来。秦南感觉到男人的裸背贴了上来,块垒分明的腹肌粘在她的后腰上。“你怎么现在还喜欢玩突袭了?”倒真不是陈默想玩突袭,只是听着浴室里的水声,越听心越痒。“秦南。”“嗯?”陈默又没话了,好像把自己一肚子说不出口的话和躁动不安的欲都变成她的名字,在唇齿间咀嚼一遍聊以慰藉。他侧过头去啄吻着秦南的后颈,男人湿热的舌舔弄着她的颈椎,俯下身,顺着她的脊梁骨一寸寸往下,每一个骨节都没有放过。秦南的臀瓣被他用手掰开,就像是掰开某些柔软的水果一样,秦南取下花洒对着陈默的脑袋惩罚似的浇了过去:“干嘛,好好洗澡。”“我喝醉了,洗不了。”陈默今晚似乎是准备把无赖进行到底了,一抬手把花洒给关了,然后甩了甩头上的水,“你再浇我我让你好看。”虽然这人真的很无赖,可秦南还不得不承认他摇头甩水的时候真是该死的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