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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去你的岛作者:番大王文案:【热恋时要送我岛,分手把我气晕倒。落难给我折纸鹤:来我的岛。来你的——还真有那个岛?】某夜,我的床破窗飞天,将我载到一座怪异的岛。在岛上,我重逢失踪多年的前男友。他,变成了一只兔子。白白软软小肥兔,开腔是成年男子的磁性低沉:“救我。”小脑瓜一转,我猜测他被人诅咒,需真爱之吻恢复真身。不过,我居然是他的真爱?分手时还骂我是猪来着。得意的我抿嘴一笑:哈哈,救人是不可能救人的!垃圾,你也有落到我手上的一天!!内容标签:成长异想天开奇谭搜索关键字:主角:王结香,殷显┃配角:┃其它:一句话简介:陈年的和好暗号立意:爱☆、千纸鹤王结香左手夹着枕头,右手裹紧被子,双腿哆哆嗦嗦地圈着千纸鹤滑溜溜的脖子。呼呼的大风吹得四肢没了知觉,唯有滚下额头的冷汗滑腻。眯眼向下看,身下的城市灯光已经似萤火虫般远去。天啊。这有多高了?她飞到几千米了?*睡前。过完普普通通的一天,准备上床睡觉时,王结香发现自己的枕头上放着一只千纸鹤。纸鹤是口香糖的包装纸叠成的,叠得不太好,周身的褶皱显示它曾被主人揉作一团。在它的翅膀上有一串歪歪扭扭的黑线,像是字。王结香俯身,读出声:“来我,的……岛?”她脸一皱,中指抵着拇指发力,嫌弃地将它弹下床。猜测是楼上的小孩折纸,玩腻后将失败品乱丢,王结香并没有去在意它。侧身关好窗,盖上被子,进入梦乡。半夜,从一阵剧烈的摇晃中醒来,王结香听到床尾有坍塌的声音,手往身旁一撑,她坐起来。床尾的木板在变细变高,托着她身体的木板飞快地横向延长,在轰隆隆的搭建声中,床已不再是床的形状。她刚反应过来要往下跳,床载着她一下子升高,酸涩的失重感让她瞬间蜷缩起来。月光透过窗,照进房间,王结香看清托着她飞起来的“东西”……这颜色,质感,褶皱,不就是睡前弹下床那只千纸鹤的放大版吗?!此刻它正对着紧闭的窗户,原地舞动着宽宽的翅膀,仿佛在寻思着如何破窗。“破窗?”王结香心道不会吧,下一秒便被一股力道带向前,伴随着干脆的玻璃破碎声和她的一连串脏话,千纸鹤冲破窗户,咻地飞向天空。痛!然而王结香已经顾不得脑袋的闷痛,她……她在飞啊!住她楼上的男人在阳台抽烟,另一户亮光的人家是高中少女在书桌前写作业,天台有几个喝得醉醺醺的人吃烧烤。他们是为数不多,看见千纸鹤和王结香的人。王结香朝他们挥手尖叫的时候,楼上的男人认出她,也朝她打招呼;天台的人们大笑着,对她举起了酒杯;少女停下手中的笔,双手合十,对着天空许下心中心愿。“救命啊啊啊!”风声吹散那微小的嗓音,清凉的夜重归平静。夜幕中千纸鹤舒展翅膀,往更高更高,更远更远的地方飞。街区大排档支起帐篷,像一把把红色的伞;汽车马路,是一条条项链上串着的颜色各异的珠子;高楼大厦深夜不灭的霓虹变换颜色,平静地五彩斑斓着。待到城市的霓虹消失,逐渐适应了高空的王结香,抱着千纸鹤往下看。她吸着鼻子,一半是哭的一半是冷的。她看见一条小溪,潺潺发光着。一片漆黑的树林,纸鹤擦着树顶飞过。一群灰色的说不出名字的鸟,路过她去到别的地方。是梦吧?虽然身上有几处还痛着。所见的一切不可思议,又那么真实。这时候,王结香麻木地看向四周。千纸鹤都能成精,还有什么不可能呢?所以,千纸鹤要带她去哪里呢?她麻木地,被迫地,冷静下来。“来我的岛”。这听上去仿佛黑暗势力选中了一拨人,要把他们关在与世隔绝的地方进行大逃杀游戏。想到这,王结香未雨绸缪地找了找身边有没有能上手的战斗武器。枕头,被子……好吧,也是有概率可以捂死敌人的?胡思乱想间,王结香觉察到千纸鹤有下降的趋势。她定睛一看,前方还真有个岛。被海水包裹着,小巧玲珑的圆圆的岛。有几盏灯光,橙黄色的一朵朵洒在黑色的岛上,像洒在巧克力曲奇饼上的坚果。再飞近了,她又看得更清楚了,是路灯,还有形状各异的小屋们,屋前铺着石板路。千纸鹤挥翅的速度减缓,王结香警惕地四处打量,周围未见人迹。最终,它平稳地降落在一块竖了木牌子的空地,翅膀完全地停下来。脚踏到地面的时候,她后知后觉地脚脖子一软,差点跪倒在地,仰头见那星星密布的夜空,不敢相信自己刚刚是从那上面飞下来的。成精的千纸鹤固然可怕,但她不敢离它太远,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万一有外星人或者猛兽出没,有交通工具在,还能跑得远一点。研究了一会儿千纸鹤,她没看出它身上有什么启动的按钮。尝试跟它打招呼,它没给出任何反应。咽了咽口水,她只好去看看前面的木牌。木牌是样式普通的木牌,一个木头桩子,上面用钉子钉了块板。旁边有一粉一黄,两盏蘑菇形状的路灯,光一打,也衬得木牌上的字可爱起来。“小兔岛。”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个词,王结香托着下巴,努力地回想。未等她思索出结果,木牌后的草丛突地发出窸窣的声音。她汗毛立起,下意识地将手中的枕头往丛中砸去。似乎是正中发声的物体!枕头落地,草丛随之没了声响。王结香自己都不敢相信她又这么好的身手,见那草丛低矮,不像能藏得下人。她取回枕头,小心翼翼地拨开草丛。呀,草丛中立着一只胖胖的小兔子。毛蓬蓬的白白的,耳朵竖起,它的眼珠是黑色的,有很漂亮的双眼皮,眼周一圈淡黄色的像打了眼影。此时它似是被她砸傻,看到人不知道躲,一动不动地坐着,眼神呆滞。“哎哟,怎么是只小兔兔。”王结香丢了枕头,又怜又爱地双手将它捧到眼前。“被我砸到了吗?痛不痛呀?”她用脸颊轻轻地蹭了蹭它的小脑瓜,嘴角挂着老母亲一般慈祥的微笑。“痛。”“……”刚才的成年男子说话声,难不成是她的心声?王结香笑容僵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