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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面红得要滴出血来,他水盈盈的眼中却光芒不善,他说:“你想要我,得先问问一个人。”林觉对他是越看越爱。他涎着脸又凑上来,坏笑着问:“问谁?问你的峥云哥哥么?”丁零一脚抵在他胸口,不让他靠近。林觉握住他脚踝,拉到自己嘴边,狠狠咬了一口。丁零一不当心,□出口,他连忙捂住自己嘴巴,挣扎着要把脚从对方手中抽出。凭力气,本来是不能够的。但林觉突然听到了什么声音,自己停了下来。他竖起耳朵,有点不敢相信地看看丁零。丁零忙抽出自己脚踝,抱住自己双腿,蜷缩在沙发一角。林觉听得明白,的确有淋浴声从楼上传来。林觉冲丁零瞪眼:“怎么回事?”不等他回答,他一把将丁零扛在肩头,冲锋般上了二楼。丁零抗议无效,干脆随他去了。林觉一脚踢开二楼卧室房门,几步冲到卫浴室前。因为卫浴室门是半透明的,隐约可见里面正在冲澡的人。是个男人。林觉差点没气疯了,他想:“好啊,我们还没好上,就先给我戴了顶大大的绿帽。”他在丁零屁股上重重拧了一把,拧得他叫出来。再起一脚,踢开了浴室门。冲澡的男人觉出不好,本能拉了块浴巾遮住自己下半身,回身惊讶地看着闯入者。林觉本已决定好好教训一下此人,至少让他半个月内下不了床,哪知在水汽弥漫中突然与这人面面相对,他惊得呆住了。丁零趁机从他身上下来,靠着浴室壁,喘着气。三个人在浴室里默不作声,只有花洒一如既往地出水,把三个人都淋了个湿透。刘宏如先做出反应,他惊讶之后,脸上现出愤怒。他轻易不发怒,怒起来就格外可怕。他冲林觉低吼:“还站着干么?给老子滚出去。”林觉一言不发,转身走出。丁零“哼”了一声,跟着出去了。两个人到了卧室。林觉站着,浑身微微发抖。他像是刚从外太空回来,一下子找不回落地实感,手脚乃至整个身体,都不知道放在哪里好。他虽然一直怀疑丁零背后有人,但千算万算,绝没算到自己老子头上。满腔柔情,瞬息付诸东流,而说不清道不明的恨意,却团团堆积起来,横冲直撞。他想要干点什么,杀了刘宏如,或者杀了丁零。丁零找了张椅子坐下。他已经从慌乱中恢复,现在十分冷静。他翘起二郎腿,双手交叉放在大腿上,一眨不眨盯着自己穿皮拖鞋的秀丽脚丫子。他看上去就像是尊玉雕。刘宏如很快出来了,他披上浴衣,怒气稍减。他看看自己儿子,他儿子也瞪着他。林觉在父亲面前是没什么地位可言的。人家有两个正牌儿子,他一个私生子,算什么?他母亲自甘下贱,给人家做几日情妇,他这做儿子的也没脸。他事业发展如此顺遂,是看人脸色求来的。他恐惧地发觉:自己的杀心和勇气正在不可避免地如流水般退却。刘宏如摇摇头,说了声“荒谬”,突然又提高嗓音,对林觉说:“怎么,你还不走?是认真要跟我抢人?”林觉脸色惨白,摇了摇头。刘宏如见他傻了似的,还站在原地,气的抡起身边一盏台灯,就扔了过去:“滚!”林觉被台灯撞墙后粉碎的声音吓了一跳,终于转身要走了。刘宏如又叫住他:“零儿是我朋友,你以前不知道就算了,现在既然知道了,以后就别再胡闹。明白么?”林觉点点头,转身落荒而逃。他一眼也不敢看丁零,怕看过后,他和父亲之间,就再也无法挽回了。底楼大门“砰”的一声合上,声音让丁零在椅子上惊跳了一下。刘宏如擦着头发,来到他身后,一手按在他肩上。半晌,他才开口:“你非要用这种方式来摊牌么?”丁零看着自己的脚,低声说:“对不起。他这次,实在是让我太没面子了。我怕以后……”“是临时更换中日文化交流节大使的事?”丁零点点头。刘宏如不言语。他隐约听到点风声,说丁零最近得罪了娱乐圈大佬,十分不顺。他因上次剧本审查的事被丁零严厉警告过,不知他真假,不敢多管闲事,所以没插手。想不到那所谓“大佬”竟是自己儿子。刘宏如仍没从震惊中缓过来,又感啼笑皆非,想:“真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凭那小子,也配作威作福,欺负起我的人来?死小子眼光倒是有。”丁零不知在想什么,良久没有说话。刘宏如看到他低垂的修长脖颈,只觉楚楚可怜。大概这具身体刚被儿子觊觎过,又生出别样魅力来。刘宏如勾起手指,用指腹去勾勒那曲线,他身体里的火已经熊熊燃烧起来。他倾身过去,轻轻咬啮着丁零微湿的脖子,对他说:“你这次手段虽然激烈了些,不过我还是很高兴的。你终于想通了,不再排斥我帮你一点小忙了。以后,也要这样。”丁零眼里掠过一道痛楚。这次是他自己主动找刘宏如帮忙,一点自欺欺人的余地都没有了。刘宏如很看重他,但他的爱目的明确,就是取悦自己。有这样一个好机会,他是不会白白放过的。他在丁零脸上尽情舔了一番,目光盯在他红艳艳的嘴唇上。丁零心里掠过一股冷气,不由自主打了个嗝。刘宏如被他逗乐了,温柔地揉揉他头发,说:“害怕了?”然后他掏出自己的家伙,在丁零嘴边蹭了蹭,“今天没吃药,你看着办吧。”丁零哀求地看着他:“换个法子不行么?”刘宏如知道他最厌恶□,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所以毫不动容。丁零没办法,只好张开了嘴。他想自己已经走到了这里,不能再后退,犹其不能被人打得后退。他必须向前,不断向前,走到名利场的最高峰。这不但是对他自己的青春、美貌和汗水负责,也是要让那些瞧不起他的人,犹其是让张峥云看看:他丁零,也是可以的。要有所得,必要有所出。他没有太大的才能,靠不了自身的时候,只好投机取巧。丁零还不知道,自己是这样能忍。刘宏如的家伙又丑又腥,平时他看着就作呕,现在竟也含住了,吞吞吐吐,将它侍候得膨胀起来。可见人真下定决心做一件事,是多么可怕。刘宏如的喘息声越来越大,他突然叫停,把东西从丁零嘴里抽出。丁零嘴角拖着一道口水,茫然看着他,似要呕吐,又被他强行克制住了。刘宏如已经忍耐不住,迅速把两人都脱了个精光,就在椅子上分开丁零双腿,抬起他屁股。丁零惊慌起来,要他戴套子。刘宏如犹豫了一下,然后觉得自己今天帮了他大忙,两人间一道虚掩的幕布已经撤下,没必要听他的。他双手涂满了润滑液,掰开丁零屁股,就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