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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不能直接问虞容璧,他几天到底怎么了。要是魇着了可是大事了。颜向明自然不好推辞,他倒也想着既是已经出来了,机会难得,便是姜瑶月散散心也好,于是欣然道:“二位跟着我走吧。”这次颜向明走在略前面一些带路,虞容璧也紧紧拉着姜瑶月的手,不肯再让她走着走着离颜向明越来越近,又像是和颜向明炫耀着什么。他不说,姜瑶月也不知道他这些弯弯绕,自顾自看周遭市井风情看得很新奇。虞容璧倒也没有牵着姜瑶月便心猿意马,色令智昏了,他还是记着正事的,一路上时而与颜向明说上几句,只是他们面上看着都云淡风轻,像是在说些寻常之事。姜瑶月跟着旁边,本是无意去理会他们说的事的,只自己看自己的,但有时还是会在不经意间听见几句。晚上回了客栈,虞容璧没什么事做早早就躺到了床榻上,时而闭目养神,时而又睁了眼睛发呆。反倒是姜瑶月,兴致勃勃地在灯下翻着一本方才集市上买来的话本子。话本子京城也有,种类还更多些。但是她在安国公府时是绝不被允许看这些的,其他和他们一样人家的女孩儿倒也有看的,那是府上宽松些,总之安国公府的姜老夫人对于这些是深恶痛绝的。后来进了宫,也是空闲下来的时间少,竟是这会儿在外面还能安安稳稳看一会儿话本子。虞容璧又翻过身去看姜瑶月,她在烛光下的身影纤细柔美,又安安静静的,即便是坐着不动,只莹润的手指翻动书页,也搅得虞容璧心里一阵阵涟漪。他不由自主地摸了摸心口。他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姜瑶月也没有察觉,自己看话本子看得正起劲,虞容璧抿了抿嘴,觉得有些无聊,便道:“什么书那么好看?”姜瑶月思绪被他突然从故事里拉回来,也不恼,还笑着说:“我喜欢看。”又接着道:“从前没有机会,只听闺中要好的密友偷偷说一些,也不敢多听,祖母知道了会罚我。”姜瑶月以前在家时很怕姜老夫人,这些虞容璧连猜带打听也知道得差不多了,他也不接她这一茬,却道:“这有什么,既然你那么喜欢,回去之后专门叫几个人来宫里写给你看。”他这么说,姜瑶月也不装模作样地去推辞了,立刻欣喜道:“那倒好,回去可要说话算话。”虞容璧顺势又下了床,走到她身边,也跟着看了看她翻着在看那一页。他本是最不耐烦看这些情情爱爱的,成日舞刀弄枪才最合他意了,只是宫里头也不能真的时时舞刀弄枪,这会儿姜瑶月说她爱看,他才有了些兴趣。说到底也只是为了姜瑶月。虞容璧也只有这一页的兴趣和耐性,仿佛是话本子里的女子与人私奔又识人不明,正在决裂之时。他点了点姜瑶月的额头,也不说她净看这些乌七八糟的,只说:“看着笔触细腻,不知是男子还是女子写的。”“自然是男子,”姜瑶月想也不想,立刻道,“女子如何敢写这些,若是传出去,那名声还要不要?”虞容璧又去翻了一页,道:“也有那不怕的。”姜瑶月摇摇头,思忖片刻后,才道:“是有不怕的不假,但是对待同一件事,女子和男子的想法终归不可能一样。”虞容璧抬眼看了看她,姜瑶月一半的身子被烛光所笼罩,一半又背着光,朦朦胧胧之下眼眸却澄澈,显出她沉静之中还带着些狡黠。听她说了这句,虞容璧竟也有了些兴趣,他又连看了几页,问:“怎么不同?”不过还未等姜瑶月回答,他便继续道:“我倒还是觉得是女子所著,此书多以女子口吻,哪个男子会如此耽溺于情爱。”“我不是看这些,”姜瑶月笑道,“但是看书中女子的所作所为,却是以男子的角度来写的。”左右睡觉的时间还早,两人便又拿了几本话本子来比对,这原本也是没有答案的事,两人还嫩辩上几句。就比如说有一本话本子,虞容璧倒比头一本还要坚定,断言是男子所写,姜瑶月问他缘由,他也能顺理成章地说出来,理由便是里头描写了诸多地界的风情人物,又很是有条理,能有如此见识的女子怕是少之又少。姜瑶月看了却又不同意,能走南闯北的女子少,但也不是没有,且她总有她自己的一套判断标准,书中事事以女子所思所想为先,又写得细腻,她便觉得是女子。两人东拉西扯了一会儿,虞容璧多半的心思也是自个儿无聊,便与姜瑶月胡扯几句,只是到了最后也没个结论。“你这是看轻了女子,”姜瑶月很是认真道,“女子为何不能见多识广?”这回虞容璧没有再和她继续辩论,夜深起来,他那点心思也渐渐起来了。他打了个哈欠,将姜瑶月拉过一边,道:“等回了宫,若能寻到人便把人请进宫来,你自己看看是男是女。”姜瑶月想了一会儿,觉得这事倒是不错,便点点头,眼珠子又轱辘辘转了一圈:“只怕吓到人家又耽误人家。”“这有什么?”虞容璧很不在意,他又往床上一靠,淡淡道,“真有真才实学也不会辱没了他,便是让他给你写话本子也不错。”姜瑶月立时便笑了,虞容璧看她笑起来,自己也先开心了几分。一回两回地耽搁下来,姜瑶月自己也没了再继续看书的兴致,反正如今她也不用偷着摸着紧赶把话本子看完,留起来慢慢看也是一样的。出门在外总归是舟车劳顿有些劳累,早点休息也好。虞容璧睡觉是要点灯的,姜瑶月本想再点几支蜡烛把屋里照得亮堂些,可虞容璧没有说起,她便也懒得去点了。放下床帐,姜瑶月就躺到了虞容璧身边。闭上眼睛之后,她心里倒是犯了几句嘀咕,果然才刚刚有些睡意,背后的手就又伸过来了。这次姜瑶月闭着眼睛,毫不留情地往那只不安分守己的手上“啪”地打了过去。这一下对虞容璧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他继续着自己的动作。眼见着自己身上的小衣不保,姜瑶月又气又恼,道:“你白天不是......怎么又要......”说到后来,她自己的声音却越来越小。虞容璧没有理她,反而撑起身子,又往她有些泛红的耳垂上轻啄了一下。啄得姜瑶月身子都颤了颤。她只好睁开眼睛,回过身子去看虞容璧,一边又不肯求饶,只说:“你再胡来我就去吹熄了灯。”他却仿佛无所谓,倒显得姜瑶月威胁小孩子一般的话语轻若羽毛。才片刻之后,虞容璧看着姜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