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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回到桌子前。文曲很想知道为什么乔越这么不喜欢别人碰他,虽然昨晚上他的话让文曲有了点想法但还是想知道的具体一点。播放了林梓枫的语音,“傻逼,说你傻你还不乐意,我问你,咱们学校是不是能充电,王瑾为什么要让你去充电,因为她要去一个不能充电的地方而不是学校,傻儿子。”“卧槽。”梁荣骂道,“我他妈一直在想今晚在哪见她。”“傻逼。”林梓枫骂道。乔越发了个语音,“行了,梁荣,你别管她了,人家爱怎么着怎么着,你俩就不是一类人。”梁荣听完乔越的语音后,握着手机半天都不知道发什么,最后打了三个字,“知道了。”乔越把手机收起来,叫了文曲一声,“诶。”“恩?”“我想知道你为什么来做老师?”从那个文件来看文曲真的算是在刀枪火海中长大的,竟然做了一个老师。“你不是没什么想问的吗?”乔越“哼”一声,趴在桌子上开始背英语单词,乔越有一年没背过单词了,今天下午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竟然背了一下午的单词,一缕带有些许红色的阳光照进来,乔越伸了个懒腰,墙上的表告诉他他在这背了四个小时的单词,现在已经五点了。文曲靠在椅子上闭着眼睡着了,乔越站起来打算去卧室给他那条毛毯,乔越一起身文曲就醒了,但是依旧闭着眼没睁开。乔越轻轻地把毛毯搭在文曲身上,抬起头视线正好和文曲对上,“把你吵醒了?我今晚和疯子他们出去玩,应该不回来了。”“恩。”文曲揉揉太阳xue,“别喝酒,要不明天又该头疼了。”“啊。”乔越喝醉了之后林梓枫都会逼着他吃点解酒药或者喝点醒酒茶,睡一觉就没事了。他们今晚在柳柏吃饭,订的是六点,乔越出门的时候都五点半了迟到是肯定的了。王瑾在蓝灯门前的小石凳上坐了一天,蓝灯是一家精神病院。王瑾的姥姥有精神病,mama也有,王瑾在这个小石凳上一坐就是一天的时候总是在想是不是自己也有。mama的病突如其来,谁都没有想到,谁都没有想到那个为了家庭付出了一辈子的女人会在做饭的时候突然砍死她最宝贝的儿子。王瑾在口袋里摩挲了一会,又拿出一根烟来,点烟的时候手一直在抖,王瑾点了三次才把烟点着,王瑾想进去看她一眼,但又不敢。蓝灯,家,酒吧,王瑾最常呆的三个地方,三个完全不同的地方,王瑾觉得就算自己没有先天的,也总有一天会得精神病。蓝灯四周没有路灯,医院里面亮起惨白的灯光时,王瑾知道自己该走了,再抽最后一支烟,在口袋里摸了半天也没有摸到,王瑾看着满地的烟头不耐烦地骂了声,“cao。”王瑾去一个小亭子里买了包烟,老板是一个很古怪的独眼大叔,王瑾交了钱说,“我用你手机打个电话。”“一块钱。”大叔头也没抬地说。王瑾又把一块钱拍到他前面,大叔把手机递给他没好气地说,“快点。”王瑾给自己那个号码打了个电话,梁荣过了很久才接,腆着大嗓门喊道,“谁啊?”听嘈杂的声音应该是在酒吧里面。王瑾有种想哭的冲动,在这个地方坐了一天感觉像死了一样。“我。”“等一下啊。”梁荣应该是进了厕所,“王瑾?我在17号呢,你过来吧。”“恩。”王瑾把手机还给那个大叔,大叔又说了一句,“一块钱。”“卧槽,我不是给你了吗?”王瑾看了眼自己刚才放钱的地方,一块钱已经不见了,她不想在这破地方再浪费时间了,又把一块钱拍在他前面,骂了句“傻逼。”第24章往事梁荣第十次看向酒吧门口的时候,林梓枫拍了他后脑勺一下,“真他妈够了你。”“梁荣这次可是陷进去了。”王峥在公共杯中随意添了一点酒,把骰蛊推到梁荣前面,“来来来,梁荣先来。”梁荣随意摇了几下,打开一看,八,“卧槽,今晚这么溜?”白义晨把公共杯里的酒给梁荣倒了一半,梁荣一口干了,“继续继续。”在王瑾来前的一段时间,梁荣是逢摇必喝,直到王瑾站在他身边骂了句,“出息。”“卧槽,两个王瑾。”梁荣指着王瑾,又拿起酒杯,“喝口酒冷静一下。”王瑾拿过他的酒杯一口喝完,“他醉成这个样子你们还让他喝?”“呦,这是心疼了?”林梓枫调笑道。乔越把一个酒杯放在王瑾前面,“可不是我们逼着他喝的,我们谁拿他酒杯他和谁拼命,为情所困的傻狗。”梁荣凑到王瑾边上,说,“你今天,恩,去哪了?”王瑾嫌弃地把他推开,“你管我?把手机给我我走了。”“嘿嘿。”梁荣拿着手机在王瑾前面晃了两下,“不给你,除非你告诉我你今天去哪了?”“有病。”王瑾一把把手机抢回来,“我走了。”乔越拽住她的手腕,看了眼林梓枫,林梓枫把王瑾的酒杯满上,乔越说,“喝完这杯酒再走吧。”梁荣一脸迷茫地看向乔越,“乔乔?”“你别说话。”王峥在他嘴里塞了几粒腰果。乔越拿起自己的酒杯举了一下,王瑾看了他一会,缓缓坐回去拿起酒杯喝了一口,乔越说,“你话也不用说得太绝,和他玩几天也行。”“呵呵。”王瑾笑了两声,“我没时间,你以为谁都像你们这群公子哥似得这么闲在?”林梓枫碰碰梁荣的胳膊,“听听。”“我不听,我不听。”梁荣飞快地喊了两句,林梓枫一脚踹过去,“滚,傻狗。”乔越站起来,“我上个厕所。”乔越匆匆地走过人群,在经过一桌的时候,听到一个男人说,“你知道乔玫为什么当兵了吗?”乔越的脚步立马止住猛地回过头去看,说话的那个男人正好抬起头和他的视线对上,乔越看向他的对面,文曲。用脚趾头想,乔越也知道文曲在调查自己。文曲的目光转向乔越,乔越坐他边上对着那个男人冷冷地说,“怎么不说话,继续说啊,我也想知道我姐为什么去当兵。”男人看向文曲,乔越重重地拍了下桌子,喊道,“你看他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