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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这帮子文臣不是一向自诩清高,怎么也学起武官开始动手动脚了?”慕容启说着,睁开眼睛,往外面走去。这艘船三层甲板,并不在同一个的位置,而是从上至下,层层分离,上面的人能清楚看到下层甲板的情况,下层的人无法看清上层。慕容启站在甲板边,眯着眼睛看一层的情况。此时司瑾刚好被救上来。慕容启看着那人的身影从甲板上消失,隐约觉得有几分不对劲,便一直没有从甲板边离开。直到司瑾出现在二层甲板边缘。直到利箭破空而来。看着他拔剑,看着他一跃而起,挡开利箭。看着他……翻身坠落……眼神相撞……跟十二年前一模一样!“找到你了!”第49章意外袭击“皇上,放暗箭之人只射了一箭,便逃之夭夭,属下派人追踪,暂未查到线索。”侍卫低着头汇报情况,知晓自己办事不利,已经做好了被责罚的准备。然而他等了一会儿,都没有声音传来,悄悄抬头看了眼,这才知晓为何慕容启没有说话。他跟在慕容启身边的时日不久,并未真正见过红妃,只是听人提起过那位红妃娘娘还在世时的风采,对红妃的印象主要来自于慕容启寝宫和御书房内的几幅画。那些画都由慕容启亲笔所画,只看一眼便能察觉到慕容启对红妃的爱意。外人只说红妃绝色,能让皇上都为之倾倒。可事实上,皇上对红妃的感情绝不仅仅只是宠爱,甚至外面盛传的“独宠”二字,都无法形容皇上对红妃的感情。红妃去世后,皇上从未踏足后宫,这一事,令满朝文武头疼不已,甚至好几次章丞相在未央宫门外长跪不起,试图改变皇上的主意,结果全无不同,每每都以章丞相力竭昏迷而告终。连章丞相都说不动,其余的官员更加不敢有话说。久而久之,也无法再提起这事。侍卫仔细看着缓缓走过来的司大人。心里只道怪不得。司大人穿红衣的模样,确实与皇上笔下所画的红妃一般无二。“你先下去吧。”慕容启冷声道。“是,皇上。”侍卫答应着,快步从司瑾身旁走过,心想要尽快抓到刺客才好,不然等皇上反应过来,他们都得被发落。司瑾看着侍卫离开,好奇询问:“是有什么事吗?”“忘了。”慕容启淡定道。司瑾震惊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憋了一肚子吐槽。慕容启直直看着他,却依然当做看清他的目光,顾左右而言他:“这衣服,爱卿穿着可合身?”司瑾低头,扯了扯身上的衣服,也不知道慕容启跟那位陆大人究竟是有什么别致的爱好,准备的都是红色的衣服,颜色太过鲜艳,看的他脑袋都有点发晕。他下意识拍了拍自己的腰部,衣服的腰线太细,他费了好大的劲才穿好,这会儿只觉得勒得慌。不过面对慕容启的询问,司瑾深吸一口气,认真回道:“多谢皇上借衣,臣万分荣幸。”慕容启笑着,伸手过去,搂住了司瑾的腰。司瑾一时不察,等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到了慕容启怀里。他挣扎着要离开,只是慕容启的指腹落在他腰上,随意按压两下,他的力气已经xiele一大半。“衣服小了些,朕回头让制衣坊的人改改。”“不用了……麻烦了些,”司瑾挣扎道,心中的警惕大起,“臣回府换一身衣服即可,只是这套衣服臣已经穿过,怕是不能再送人了。”“不麻烦,怎么会麻烦,带会让爱卿便随朕回宫,朕亲自督促着,总要让爱卿穿的舒适才好。”慕容启说着话,手臂的力用的更大了些。司瑾更加警惕,抓住慕容启的手腕,略一用力,便将他的手臂从自己腰上拿开。后退两步,单膝跪下行礼:“请皇上恕罪,衣服之事不过是小事,不牢皇上费心。”慕容启动了下自己的手臂,低头看着司瑾,问了一个他之前一直忽视的问题:“爱卿会武?”司瑾微不可查地皱起了眉头。究竟是什么原因,让慕容启和系统都认为他不会武?复杂的情绪闪过一瞬,他将心里的疑惑牢牢压下,只回答慕容启的问题。“回皇上,臣自小身体虚弱,稍稍学了些功夫,不过雕虫小技,登不上大雅之堂。”如果不是之前的箭矢来的太过突然,以他如今的身份,恐怕任务期间都无需动用武术。慕容启背着手,放在身后的手紧握成拳:“爱卿可会骑马?”司瑾疑惑抬头,面对慕容启平静的脸色,选择实话实说:“不太会。”慕容启嘴角缓缓勾起:“朕教你。”“多谢皇上。”“起来吧,”慕容启伸手,缓缓将人拉起,“爱卿如此模样,若是有人上来,还以为朕待你不好,爱卿近日在翰林院可还习惯?”“习惯的,诸位大人待臣很好。”司瑾松了口气,只要慕容启不再继续用暧昧的态度对他,说什么都好。“爱卿的意思是,朕待你不好?”慕容启似笑非笑道。司瑾又一次震惊看他,忙摇头,又要跪下:“臣不敢!”慕容启扶着他的手:“朕看上去这么可怖吗?”司瑾:“臣不敢!”慕容启皱眉,语气有些严肃:“爱卿可知,朕最不愿听的便是‘不敢’二字?”司瑾抬头,莫名觉得如今的慕容启有些熟悉。“你可以‘敢’,天底下的事,只要你想做,朕都可以允你,朕答应你,以后朕会控制自己,不会再游戏人生,为何不能给朕一次机会?”慕容启声音低沉,隐隐带着几分哀求。红妃那次也是,明明曾经相识,却装作不识,若不是他翻出了那些东西,恐怕这一辈子他都不会想到,他小时候认识的红公公竟然就是红妃。十二年,他等了十二年,好不容易才将人等到,可他却依然装作不认识他。司瑾小心将自己的手从慕容启手中抽出,即便这一次慕容启抓得再紧,他还是抽了出来。“皇上此话怎讲?臣不明白皇上的意思。”司瑾沉声道,心里有些好奇慕容启的白月光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竟然让一国之君如此念念不忘。“不明白?好一个不明白,”慕容启自嘲一笑,眼神更加坚定,“无妨,爱卿不明白也无妨,总有一天,爱卿会明白朕的意思。”司瑾心中忐忑,这样的慕容启反而让他感觉到了压迫感,下意识想要逃离:“皇上有要事在身,臣不便打扰,多谢皇上赠衣,臣告辞。”“朕与爱卿,便如爱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