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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俊美出众,却也绝对能挤得进风流倜傥年轻英杰之列,把他们赐给长公主,也不算是辱没。只是当这个消息传到楚凝和苏瑾的耳朵里时,朱雀院里的空气仿佛都为之凝结了起来。“侧君?”苏瑾愣了一瞬之后,徐徐勾唇轻笑,语气玩味,“皇帝下的筹码是越来越大了,他倒真是舍得。”刚从宫里出来就听到这个消息,子曦也挺愕然,随即淡淡一笑。楚寰最近大概是被一桩又一桩事情逼得有些失控了。病急乱投医,以为放两个段数高点的人进来,强制性逼迫楚凝收下,就能达到什么目的。可他想得未免太简单。“他们人在哪儿?”楚凝语气一如既往的冷漠。“还在大门外候着。”楚凝冷冷道:“让他们滚。”管家恭敬地应了声是,正要转身出去,却听苏瑾懒洋洋开口:“且慢。”管家转头:“驸马?”“我觉得可以让他们留下。”苏瑾躺在床上,盖着被子,清俊眉眼一片平淡,“这两人我听说过。一个是承锦衣卫指挥史段旗的救命恩情,所以心甘情愿听其差遣三年,是个正儿八经的江湖人士,性格不羁。”“另一个似乎是某青楼小老板,是个调教人的好手。”漫不经心地低笑,苏瑾摇头:“我还真不怎么相信,以这二人的骄傲,居然能心甘情愿来当一个女子的侧君。”皇帝的命令是一回事,可他们如何执行命令,却显然又是另外一回事。楚凝皱眉,没什么情绪地看着他。“现在还没到直接跟他撕破脸的时候。”苏瑾安抚性地解释了一句,随即悠悠道:“如果他们真成了皇帝爪牙,找个机会直接弄死便是。”第228章公主侧君子曦从偏殿换好了自己的衣服出来,正好听到这句话,表情有一瞬间的定格。耳畔想起楚宸那句“任何敢找你麻烦的人,管他是谁,一律弄死”,不免想着,西陵这边的人是否都这么直接粗暴?还是说,仅限于楚宸和苏瑾二人?苏瑾转头,看向神情有些微妙的子曦,云淡风轻般浅笑,眉目雅致贵气:“子曦姑娘要回去了?”子曦点头,看向楚凝:“殿下,我先告辞了。”楚凝站起身,“我送你出去。”说着,两人转身往外走,苏瑾一个人倚着床头,想到段雪楼和韩阳两人,唇畔的笑意染上了些许邪气,衬得眉眼妖艳光华。楚寰把这两个人送来公主府,实在是个愚蠢的决定。段雪楼是什么人?鼎鼎大名的江湖浪子,独来独往惯了,一身武功出神入化,为人又极重义气,且从不屑于欠人恩情。两月前之所以被段旗所救,本身就是一场人为制造的阴谋。而韩阳……苏瑾嘴角笑意变冷,韩阳的身世可是更特殊,楚寰确定此事不会脱离他的掌控?“长公主殿下。”徐总管亲自负责把人送来,刚进了大门就看到楚凝和子曦一起往外走去,连忙躬身行礼,“这两位是皇上赐给殿下的侧君,希望他们能好好服侍殿下。”楚凝和子曦停下脚步。徐总管身后站在两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一人身穿藏青色袍服,身体挺拔如山,目光冷峻,眉眼间英武不凡。在徐总管这句话说出口之际,他剑眉微皱,眼底流露出一丝桀骜不驯之色。而另外一个男子,身穿淡紫色衣衫,看起来却当真是风情万种。此人年纪大约二十出头,姿容俊秀白皙,眼梢上挑,一双桃花眼自带妖娆风情,随着徐总管话音落下,他施施然弯腰行礼:“见过长公主殿下。”即便是行礼的姿态,也是如行云流水般从容优雅,不卑不亢,有魅惑人心之气质,却无庸俗风尘之味。子曦目光掠过眼前二人,似乎事不关己一般,转头朝楚凝道:“长公主留步,民女告辞。”楚凝颔首。子曦转身离开。段雪楼没有任何动作,韩阳却是忍不住转头看了一眼女子的背影,眸心划过一道深思。以他阅人无数的眼光来看,离开的这个少女虽然年纪不大,可身上却有一种渊渟岳峙般清贵威仪的气度……“管家。”楚凝冷淡开口,“把这二人带进去安顿一下,明日早点起身,去给驸马敬茶请安。”话音落下,她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修直的背影冷漠而疏离。给驸马敬茶请安?段雪楼和韩阳同时回神,不由面面相觑。徐总管也诧异,然而思及这二人是公主侧君,给驸马请安本就是理所应当之事,只是……“咳,段公子。”他低声叮嘱,“皇上说了,只要公子能完成他交代的任务,三年期约随时可以终止,段公子也可以早点恢复自由之身。”段雪楼没什么表情地瞥了他一眼:“知道。”话音,径自往公主府里走去,韩阳嘴角挂着意味不明地笑意,抬脚跟了上去。第229章他自己找死,怨不得我从公主府回来,时辰已近中午。今日天气不怎么好,阴沉沉的,感觉像是随时要下雨一般。子曦下车走进郡王府大门,径自往曦宸院的方向走去,心里想着事,便没太在意到脚步匆匆而来的管家。“子姑娘。”子曦听到声音停步,转头看着匆匆而来的中年男子,认出是郡王府的管家:“春伯,有事?”“子姑娘,前厅有位金公子找您。”金公子?子曦微愣,随即第一个想到的便是昨晚给秦裳治伤的那个金先生。她没料到对方会这么快就找上自己。想了想,她道:“我知道了,我先去看看世子,稍候就过去。”“好的。”子曦举步徐行,眉头微微蹙起,她没想到跟秦裳会这么快又见面——而且还是金先生亲自来请。是秦裳的身体状况当真那么糟糕,还是他们如此迫不及待地想见自己?跨进曦宸院,一眼看到站在廊下的楚宸。仿佛心有灵犀一般,楚宸抬眼间刚好也看到了回来的子曦,唇角不由绽开了一抹笑,三两步走到子曦面前:“子曦,你回来了。”子曦眉梢轻挑:“怎么感觉像是新婚娘子在迎接自己的丈夫回家?”楚宸一懵,随即笑意爬满眼梢:“丈夫也可在家以等着自己的娘子。”“可能性太小。”子曦声音平静,“女儿家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而男人们则被宠坏了,什么夫字出头与天同齐,把自己的地位捧得高高的,把妻子的地位踩得脚底,如此才能凸显出男人的优越感来。”“我可不是那种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