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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气还是汗水,晶莹地顺着脸颊滑落至浴池,身躯一片guntang。情动之下,他喉咙里低低地发出喘息和呻吟。“子曦……”少女的身体被小心地打开,纤手环着楚宸劲瘦的腰,感受着灼热的唇瓣流连在肩胛锁骨处的气息。一阵尖锐刺痛传来。子曦黛眉蹙起,身体有短暂的僵硬,楚宸敏锐地感受到了,不由停下了动作,嗓音带着压抑的紧绷:“子曦……”眉头很快舒展开来,子曦主动亲吻着男子的眉眼,给予无声的安抚。像是得到了某种恩赦,加上身体的濒临失控,楚宸再也按耐不住,一个挺身,直接冲破了那层薄薄的阻碍,跟心爱女子合二为一。水面上荡起层层波纹,一阵阵雾气缭绕,氤氲旖旎的气息将两人紧紧环绕,楚宸沉浸极度的欢愉之中,喉咙里发出餍足的低吟,一遍遍唤着亲爱的少女:“子曦……子曦……”第503章失控一场云雨,持续了一个多时辰。虽有药和酒的催发,但楚宸到底还有几分理智,顾虑着子曦是第一次,怕伤到她,楚宸始终保留着几分清醒,并没有真正陷入失控状态。可即便如此,子曦身上的痕迹也太明显,斑斑青紫,都是他情动之下无法控制的杰作。水面上波纹放缓了涌动,天地仿佛一瞬间静了下来,只余沾染了情欲的气息还弥漫在空气中,仿佛在一遍遍回味。“子曦。”楚宸的嗓音跟平素的无辜不同,此时带着几分磁性低沉的沙哑,听着格外撩人心弦,“我们……”子曦闲适倚着池壁,身体有些酸痛,她却直直望着少年清隽眉眼,唇边扬起一抹柔和沉静的笑意:“想不到第一次居然是在这里。”楚宸一窒,俊脸微红:“我也没料到自己的自制力会这么差。”感觉很奇怪。前几个晚上他都能忍,虽然也有些不太好克制,但到底凭着过人的意志力勉强压下了蠢蠢欲动的心思,今晚到底是怎么了?他不该这么失控的。即便子曦默许了他的行为,他也不至于如此……忘我。楚宸皱眉盯着子曦雪白肌肤上点点斑驳,总觉得今晚的自己太反常。“怎么了?”子曦看着他,淡笑着问道。“我觉得有些不太对劲。”楚宸拧着眉头,似乎很是苦恼,“虽然情难自禁,但我总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不受控制。”子曦不以为意,倾身吻了吻他的唇:“第一次难免失控,很正常。”毕竟在她的龙榻上躺了几个晚上,一直克制着自己的情动,本就不容易。跟心爱之人同床共枕,还能控制自己不乱来,已经是楚宸自制力过人了,怎么能苛求他一直做个柳下惠?“夜深了,去休息吧。”子曦说着,抬手勾着楚宸的脖子,“抱着朕回寝殿。”楚宸心头疑虑因这句话而烟消云散,俯身吻了吻她的唇:“遵命,我的女皇陛下。”说着,双手一捞,温柔地把她打横抱起,抬脚走出浴池。擦干身体,披上寝袍。楚宸抱着子曦走往内殿龙榻,外面却传来南墨昊没什么情绪波动的声音:“陛下,臣有事禀报。”楚宸神情微顿,随即若无其事把子曦放在床上,俯身亲了亲她的脸,伸手把她的寝衣带子系好。“进来。”子曦倚着床头淡淡开口。南墨昊脚步沉稳地走进来,并未往内殿而去,只单膝跪在珠帘之外:“秦公子已经离开,他让臣把这些东西交给陛下。”此言一出,楚宸和子曦同时一惊。“秦裳走了?”子曦起身走出帘外,“什么时候的事儿?”“就两个时辰前。”南墨昊垂眸回道,“臣没有阻拦,但派人跟着了。”子曦皱眉,秦裳为什么离开得这么突然?突然得连跟她告别都来不及?不。不对。他白天还请楚宸去喝酒了……“怪不得。”楚宸声音骤然一紧,蓦然想通,“怪不得我今晚失控,是秦裳在酒里给我下了药。”第504章信函子曦转头:“你说什么?”楚宸笃定地道:“秦裳请我喝酒的时候曾问我是否跟陛下同榻而眠,又问我是否跟陛下有了夫妻之实,然后他还说我应该感谢他……他定是在酒里下了药……”说到这里,楚宸懊恼,“是我大意了。”一来他对秦裳根本没有防备,二来那酒闻起来根本没有一点问题,所以楚宸才没有发现端倪。子曦若有所思:“秦裳为什么要这么做?”“因为他不想让陛下知道他离开。”南墨昊答道,将手中所有物件呈上,“他让臣明天早上再把这些交给陛下。”子曦微怔,从他手里接过秦裳留下的东西,垂眸看着:“这些都是什么?”“两本册子里记载着北陵和南陵几大郡望世家的详细资料,包括陛下即将对付的北陵慕容世家,事无巨细,皆呈列其上。秦裳说这是送给陛下的礼物。”语气微顿,南墨昊续道:“还有一封未拆开的信函和手记,他说只有陛下能看。”子曦眉心紧蹙,想到秦裳这些举动之下隐藏的预示,不由脸色微变。“你派了多少人跟着他?”“六个。”南墨昊道,“自陛下那日吩咐臣盯着秦裳开始,臣就安排了隐卫暗中跟随。”子曦压抑着心头不祥的预感,淡淡道:“皇叔,那些隐卫应该会留下讯息给你,你亲自跑一趟,去追踪秦裳的行踪。若他有危险,务必救他。”南墨昊闻言,眉头微皱。“朕身边有楚宸,你不必担心。”子曦道,“朕自己也有自保的能力。”南墨昊迟疑了片刻,低头应下:“是。”说着,起身就要离开。“皇叔。”子曦喊住他,认真地叮嘱,“不管发生什么事,请皇叔务必先保护好自己。”虽然南墨昊武功惊人,但九阁那位阁主也同样是个深不可测的人物。子曦想看到秦裳安然,却并不想看到南墨昊跟九阁阁主两败俱伤。南墨昊一怔,随即低头:“臣遵旨。”说罢,匆匆转身离去。子曦垂眸看着手上的东西,返身回了内殿。楚宸沉默地上了床,安静地倚着床头,并没有要打扰子曦的意思。秦裳既然说那封信只有子曦能看,那他便尊重他的决定,绝不擅自窥探他的隐私。把那两本册子放在一旁,子曦坐在床沿拆开信函,就着灯火展信细看上面苍劲清隽的字迹:子曦,我生命里唯一的朋友。请原谅我的不告而别。短短几个月的相识相知,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