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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暗地里做点什么,那他和总是胡搅蛮缠的陆淼有什么区别,陶学自己都会看不起。更何况陆家有陆淼在,想必以陆淼惹祸的能力,陆家的日子肯定过得非常“滋润”,实在不用他去添一脚。至于潘余和陆源之间有什么龃龉,陶学可没那么傻,去给别人当刀。所以他毫不犹豫的拒绝了。潘余脸色不变:“据我所知,陆源之前纵容陆淼那个蠢货做了不少事情,你就不会把账算在他头上吗?我听说的陶学,可不是这么善良的人。”陶学淡声道:“那也不关你的事。”潘余脸上的神色暂且可以称作不甘心和怨恨,倒不是针对陶学,陶学也猜得到一点,脑子里一晃而过一个想法,让他语气变得严厉,道:“你要干什么,最好不要选在今晚,我不相信你不知道秦氏的能力,你敢搅黄这个慈善晚会,你也吃不了兜着走。”“与其拿时间来怨恨,还不如用这个时间去提高你自己,花的时间长一点又怎么样,好歹是你自己挣出来的。”潘余一怔,看向他的眼神带着些不可多见的茫然。陶学无意与潘余交谈过多,想直接就越过他离开了,潘余拉住他的手腕,又被陶学轻巧的躲开。对上对方警惕的双眼,潘余笑得腼腆,问出来的问题却不见得有多友好,他说:“那你和秦冶呢?”“你们就很干净吗?”潘余的眼睛很清澈,现在却带着恶意的问他:“难道你喜欢秦冶吗?你们之间就真的有感情存在吗?”陶学不得不停下脚步,听他说完以后,看了潘余一眼,又不知道是不是潘余的错觉,他总觉得对方在怜悯他。然后他听见陶学说:“为什么没有,或许我还不够喜欢他,但我们中间的确是有感情存在的,你不能因为你没有,就这样随意揣测别人之间的关系。”“这样真的很恶心。”陶学这回看也没看他一眼,离开了卫生间。等脚步声一过去,潘余才从怔楞之中回过神来,从衣兜里摸出开着录音的手机,嘴角抿了一下,他本打算留个同流合污的证据,却没想到对方根本不吃这套。没人和他一起,那他就自己玩咯,不过陶学猜错了,潘余才没这么傻,在晚会上干点什么,虽然这是个万众瞩目的好时候,但他惹不起秦氏,那就只好另外换个好时候了。潘余把手机揣回兜里,对着镜子弄了弄头发,没多久,心情突然变得很愉快,他哼着歌回去找陆源。陶学出来没多久,遇到了站在走廊上的秦冶,和他对视一眼,陶学本来准备打的招呼哽在喉咙里,轻咳了一声,问道:“你事情办完了?”秦冶缄默着,就在陶学快站不住了的时候,才走上前来替他整了整衣领。“办完了,现在去化妆间吧,她们已经在等着了。”然后就惜字如金的没有再讲话,秦冶一这样,陶学好不习惯,一路上都想办法说话,秦冶却仿佛打定主意要做一座康桥。沉默,是今晚的秦冶。陶学蹲在升降台上的时候,灯光打下来那一瞬间,脑子里还在想着这句话。但是事实证明,当你站在这个舞台上的时候,除了想要一心一意把歌唱好,你根本不会有别的想法。陶学和贺安阎宇三人站在台上的时候,头顶打下来的灯光只照亮了他们脚下那块地方,伴舞就站在他们身后,陶学一只手搭在贺安的肩膀上,随着音乐响起,他走几步到贺安身前,身体一侧,露出身后两人。他们的表情都非常的冷峻,又像是在进行中一项庄严的仪式。贺安眼睛盯着台下众人,手指划过陶学的脸,陶学顺着他的动作把脸抬起来。几声犹如重鼓锤响的声音响起,三人的动作也变得激烈起来,随着他们的跳动,歌声也响起来。犹如划破长夜的光,极有穿透力的声音响彻全场,直唱得人热血沸腾,掌声雷动。三个人跳得大汗淋漓,按着排练的时候那样,在和主持人互动以后,陶学三人直奔下台,第一件事情就是找水喝,贺安两个人看见从暗处走出来的秦冶的时候,差点没一口气喘上来,随即特别识相的相伴离开了。秦冶早就等在后台,台下自然有他的位置,但他除了颁奖或者最后合照的时候,需要出现在一下,其他时间没人敢管他去哪儿。陶学从他手里接过矿泉水,咕咚咕咚咽下喉,秦冶看着他不停上下滑动的喉结,眼睛微微眯了一下。陶学一抖,差点没把水撒出来,他感觉系列的脖子被碰了一下,微冷的手指让他一个激灵,“你干嘛。”秦冶解释道:“你流汗了,去休息室擦擦吧。”陶学以前并不会觉得这有什么,可是最近正处于他和秦冶的关系比较敏感的时候,他又怎么能装作不知道。眼里忽然闪过一丝狡黠,陶学凑到秦冶耳边,跟说悄悄话一样,微凉又夹杂着热气的气息喷洒在秦冶耳上,陶学说道:“你想帮我擦吗。”秦冶:“”眼神逐渐变得幽深。“我说想,你会让我擦吗。”陶学扶着他的肩膀直笑,一会儿就把脸上的笑一收,认真回答说:“当然不行。”秦冶一只手扶着他的手臂,往下抓住他的手,拉着人就走,“快点去,钱邦还在位置上等你。”陶学也不开玩笑了,被他带到休息室以后,直接拿着换的衣服进了隔间。秦冶在外面等着,仿佛不经意间问道:“陶学,你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正在套裤子的陶学动作一停,“你想让我说什么。”秦冶对着陶学喝过的矿泉水瓶喝了一口,闷声道:“今天你和那个谁说的话我听见了。”隔间里好几秒都没有声音传出来,秦冶捏紧了瓶子,抿着唇,眼神凌厉,显得越发不好惹。良久,隔间里才传出陶学的声音,他好像在笑,又仿佛很认真,“怎么,非要听一遍我说喜欢你吗。”陶学说完,奇异的是自己并没有特别的感觉,好像一切都很顺其自然,他无奈的笑了一声,衤果着上半身坐在隔间里的凳子上,听到外面在寂静空间里显得有些凌乱的脚步声,隔间的门下投下某人的影子。秦冶沉声道:“对,我想听你再说一遍。”陶学靠着墙壁,冰冷的触感传过来,有些冷,但他现在的心很热。“不好意思,刚才已经说过了,过期不——”隔间猛地被人打开,陶学很快体会到自作孽不可活的道理。秦冶看着陶学有些惊慌的眼睛,高大挺拔的身躯慢慢逼近,隔间就这么大,狭窄的空间显得他极有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