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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眼瞧着从前潘家千娇百宠的小女儿如今成了商贩之妻,皇上估计心中也觉得对不起潘相。如今又见他有几分才学,又救了圣驾一回,正好就把这个恩典施舍到了他身上。总之目前来看,他算是摆脱了容王的掌控。潘娆倒是开心:“既然如此,那你便好好复习功课,莫要叫皇上失望。”“好,我一定不叫皇上失望,也不叫你失望。”他笑容清雅。忽然耳朵一动,目光下意识便朝帐外扫了一眼。听着外面一点点靠近,几不可察的脚步声,他心中便大概猜到了此番悄悄站在外面的人是谁了。忽又想到之前在金陵时做的梦,既然他娶娆娘成真了,皇家猎场救圣驾也应验了,那么梦里谢隽抢他妻子……难道也是不可躲过的一劫吗?想到此,傅世安眉心重重拧了起来。“你怎么了?”潘娆察觉到了,忙关心问。傅世安却说:“没什么,只是想到一点别的事情,不过不是什么大事,你不必担心了。”说完,傅世安便搂着人轻轻一点点压了下去。潘娆知道他要做什么,脸红,偏了头说:“这里是外面,会有人听到,还是不要了。”“我轻点,尽量快点。”他亲她眼睛,诱着说,“不会有人听到的。”又问,“你不喜欢我了吗?”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来啦么么哒~依旧前20章发红包,先到先得~☆、【42】潘娆本来是不肯的,觉得这是在外面,万一叫人听到就不好了。可耐不住傅世安磨,加上她也的确想念他的好,于是在对方的软磨硬泡下,也就半推半就了。可即便她肯,也只肯一次。后面任身边的人怎么磨,她恁是不松口。傅世安虽贪欢,却能克制。本来也不是非得急在这一时,不过是觉察到了谢隽窥探在外面,他才有此一举。如今既然计已得逞,既她不再情愿,他自然不会勉强。加上天也晚了,想着她也累,便只搂着人便入了梦乡。而此刻外面的谢隽,依旧立于夜风中。脑木腿麻,他早已不知该做何种反应。其实方才反应过来帐篷里二人是要做何的时候,他就该走的。只是忽然想到那日朱锦帆对他说的话来,他便没走。自小生长于英国公府,皇亲国戚,一流权贵。其实,早在谢隽还未弱冠、大概十七八的时候,房中就放了人。不过,谢隽从小眼里心中只有一个人,房里的丫头,自然看不上,也从未想过宠幸谁。夫妻间的那点事,他的确从未尝过。从前倒是被朱锦帆拉着去逛过青楼,不过,他素来洁身自好,即便去了那里,略坐坐也就罢了,从未越过矩。他从未想过,头回这般清晰知晓男女之欢是怎么回事,竟是偷听了他心爱之人的墙角。谢隽此刻觉得自己仿佛已经死了。就算没死,怕是也不比活着好多少。最后,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冷风中站了多久。总之浑浑噩噩的,总觉心口堵着块巨石头,压得胸闷,喘不上气来。这种状态一直持续了好几天,直到数日后,他在房中见到了邱香,也不知怎的,忽然吐出一口血来,这才好了些。胸没那么闷了,气也没那么堵了,仿若压在心口的巨石沉了下去般。邱香比谢隽大一岁,如今已有二十四了,是几年前谢隽的母亲世子夫人选了送到儿子房中来的。邱香长得并不多好看,不过还算周正,其胜在办事稳妥性子温顺,可靠。见爷吐了血,邱香吓闷了,忙大喊请大夫来。“不必了。”谢隽阻止了,只吩咐丫鬟端茶水来给他漱口,之后交代了下去,“今日的事情,谁都不许传出去,尤其是不能让夫人知道。”当时的时候,邱香是应了下来的。不过,她到底是世子夫人崔氏的人,加上又老实憨厚,隔了几日,去世子夫人那里请安,被其几句话一盘问,她就把这事情说了出去。“什么?隽儿竟然吐过血?”崔氏又惊又怕,暂且也管不上邱香的知情不报之罪,追问,“隽儿现在身子如何?”邱香忙跪了下来说:“这几日奴婢一直盯着公子,生怕他出事。不过,好似就那日吐了血后,就没有别的异样了。”崔氏还是不放心,毕竟是自己儿子。“有些病,最开始是瞧不出来的,但其实已经伤及根本。若真等到日后出了问题再请大夫来瞧,早就迟了。就奉我的命,去请府医过来候着,待隽儿一回来,即刻让大夫去瞧。”“是。”邱香应命去请府医了。但崔氏还是不放心,亲自去了儿子院子一趟。谢隽如今供职于城郊边防营,偶尔军务忙的时候歇在营里,平时大部分时候都是早出晚归。这日踏着月色回来,诧异的发现母亲竟然在。“儿子给母亲请安。”谢隽脚下步子只是停顿几息功夫,便忙上前去请安了。崔氏身边还站着府医章大夫,谢隽一看到章大夫,基本上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下意识朝邱香那里瞥了眼。邱香一直埋着脑袋,不敢看主子。崔氏极为关心儿子身子,见他回来了,忙对章大夫说:“快,去给隽儿瞧瞧,这到底是怎么了。”之前不愿让下人们告诉母亲,谢隽是怕母亲担心。如今既然母亲已经知道,且又带了府医过来,谢隽自然也不会拒绝。手伸了过去,章大夫搭腕把了脉。“怎么样?”崔氏凑到跟前来问,满脸急切。章大夫收回手道:“从脉象上看,倒瞧不出什么来。二爷年轻健壮,身子再是健康不过。”“那何故会吐血。”崔氏急问。章大夫又示意谢隽坐下来,他则去瞧了他眼睛和面色,最后才说:“许是心思郁结,有心事。不过这血吐了出来,反而是好事。”提到心病,崔氏多半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左右扫了眼,将丫鬟婆子们都打发走了后,她才看向儿子:“你告诉娘,到底怎么回事。”“没什么,不过是军务上的事而已。”谢隽面色冷清,答得随意。“你还想骗娘!”崔氏急了,“你说,是不是和潘氏有关。”谢隽抬起眼皮来,目光凉凉望着自己母亲,半饷才淡淡启口道:“若不是母亲于中横加阻挠,我便不会迟约定日期月余才赶至秀水村。若非我去迟了,她何故能被迫嫁给旁人为妻?如今她沦落至此,母亲可是满意了。”崔氏蹙眉:“这话何意?”谢隽拧着眉心望着母亲,但从她面上的确瞧出了属于一种叫茫然的神色的时候,他恍然一惊,似是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