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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酷热的错觉。接着,大家看到一个长相丑陋的奴隶右肩杠着锄头,背后背着一个假孩子走上搭台中央,拿着锄头装假锄地。负责看管奴隶们做事的执事说:“台上的奴隶要给你们表演一场哑剧。”有人问:“什么是哑剧?”执事解释:“就是一场以动作和表情表达剧情,没有对话的表演,这是主子奖赏给你们看的戏剧,你们都给我好好看好了。”大家听到可以看表演,都来了兴致。台上的宝烨拿着锄头锄了片刻,停下来抬头望眼当空的烈日擦了擦额头的汗,然后,拿起地上碗想要润润喉,可是,碗里的水早就喝没有了。宝烨皱起眉头叹口气,伸舌舔了舔干燥脱皮的嘴唇,继续拿起锄头,背后孩子却哭了起来。他连忙放下孩子,又拍又哄的,想要给孩子喂水,拿起碗看到碗是空的又把碗放回地上,他着急地看了看四周,可附近都是泥土。孩子是越哭越大声,连嗓子都哭哑了。宝烨哄着哄着,猛地抬手狠狠地甩了自己一巴掌,觉得自己特别没用,连给孩子一口水喝都做不到。音箱里的声音随着气氛跟着一变,飘出了伤感的乐曲。台下的奴隶们看到这里,不知不觉地放慢了吃饭速度,虽然台上的人没有说一句话,却用他的动作和脸上表情表现出他的无助和悲哀,身为奴隶的他们不仅被台上的人给感染,更是能深深地体会到这里面痛苦的滋味。突然,啪的一声,是鞭子的声音,年高拿到鞭子走到宝烨的身边。音箱里悲伤音乐也随着变得紧张起来。奴隶们一看手鞭子年高就是扮演执事的人,心不由地提起。年高怒气冲冲地往宝烨背上甩了一鞭,指着地面,让宝烨快点干活。宝烨不理会背上的疼痛,抖着双手拿起碗恳求年高给他一碗水。年高看也不看,就把碗扫到地上,凶狠地朝宝烨又甩了几鞭,让他干活,不然就打死他。下世界的奴隶从出生就看着执事是怎么对待奴隶们,所以年高演起执事时是维妙维肖,立刻激起奴隶们的愤怒的心。台下的执事们纷纷皱起眉头,在看到年高打宝烨时,他们觉得就应该是这样做,因为他们以前也是这样做的,可是他们心里莫名的感到气愤,有股想要揍死年高的冲动。宝烨跪下磕头请求,让年高给孩子一口水喝。年高没有丝毫的心软,一脚踹向宝烨的胸口,满脸不屑朝他吐了一口痰,仿佛在说‘你一个低级奴隶没资格喝这么多水’。宝烨爬了起来,继续恳求,只要一点点,一点点就好。年高冷笑,拎过他手里的孩子狠狠地砸到地上,再在孩子身上甩了两鞭,顿时,孩子没有了声音。宝烨慌忙推开年高,抱起孩子,焦急摇晃孩子的身体。孩子却没有任何反应。宝烨颤着手探向孩子的鼻息,接着,全身一震,两眼放空,瘫坐在地上。台下的奴隶们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孩子死了。被推开的年高十分生气,冲上前,狠狠地对宝烨狂甩鞭子,就连他怀里的死去的孩子都不放过。台下的奴隶们气红了又眼,尤其看到台上的表演让他们想到了自身的处境,真是恨不得冲到台上灭了年高,但又怕执事会报复而不敢表现出来,便站在原地紧紧握起拳头。宝烨抱着孩子放声大哭。年高是越打越亢奋,像是宣泄似的,不停甩鞭,脸上露出无比痛快表情。东陵策看到这里,放下手里的筷子,静静地望着台上。当年高的一鞭打到了孩子的脸上时,正在大哭的宝烨突然停下哭声,无视年高的鞭子,紧紧地抱住孩子,过了好一会才起头,一脸宠爱地对着孩子的脸亲了又亲,替孩子整理好头发,再小心翼翼地把孩子放到在地上。台下的奴隶们看到这里无比心酸,在悲伤的音乐的牵动下,眼水一直在眼底打转。徒然,宝烨抬起了头,用赤红的眼目和极度愤怒的双眼冷戾地瞪着年高。年高被他凶狠的神情给吓住了,控制不住地往后退了一步。宝烨缓缓站起身。年高为了保持执事的威严,朝宝烨又是一个甩鞭。宝烨一把抓住鞭子,用力一扯,把年高带到他的面前,然后,抬起拳头疯狂地狠揍年高,像是把多年来的委屈和痛苦都发xiele出来。“打得好。”有奴隶再也忍不住拉开嗓音大喊叫好:“给我揍死他。”这话刺激到了奴隶们愤怒的神经,全然忘了周边还有主子和执事在盯着他们,纷纷怒喊‘打死他’,有人还特别的气愤地往台扔碗和筷子,甚至有人想要冲到台上,不过被执事们给拦了下来。当下,场面气氛一下提到了最高点,碗筷满天飞,变得混乱一片。其实奴隶们宣泄的不仅仅是他们痛苦,还有这几天恐惧,雷电带给他们无尽的伤害,让他们痛失亲朋好友,现今他们就像找到发泄口,把内心各种不痛快都全给释放出来。“这些人想要造反了。”陶执事怒道。东陵策懒洋洋地看他一眼,丝毫不在意奴隶们的情况,然后,很突兀的问了一句:“我们工地很缺水吗?连碗水都给不了奴隶喝?”他认为宝烨演的戏能够触动奴隶们内心深处,必定是经历过这样的事情才会这么愤怒悲痛。陶执事愣了愣,不敢对主子有隐瞒:“这…这…这完全是执事们心态在作祟,他们把高低级奴隶一等的优越感和…和受到的欺侮都发泄在了奴隶们身上。”东陵策讥笑:“他们自己都是奴隶。”“主子,我去制止他们。”东陵策没有反对,望着还在打年高的宝烨,勾了勾唇:“还挺会带动人心的。”宝烨见场面要失控,赶紧拉着年高跑到台下。老六走过来,拍着年高肩膀笑着说:“你刚才演得真好,连我都想上台揍你了。”年高冷哼,看向宝烨身上的伤痕,别扭的问了一句话:“你没事吧?”刚才在台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