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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能让雄霸天下的霜篁之主仰视的也只有眼前这人了“将军如此丰神俊朗,令在下心神荡漾。”手指轻轻绕了一圈墨发,御流云虔诚的亲吻着指间的发丝,发自内心展露绝美笑颜“你是不是对大哥太好了,他让你做什么,你就老老实实做什么,让我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在风疏影叶知风面前是温和的小奶猫随便折腾,到了自己这里就是咆哮的狮子摸一下就炸,品种都变了。风素影一副调戏良家妇女的痞笑,扛着紫龙寂地侧身弯腰,冰冷的手甲抬起御流云的下巴轻轻摩挲着光洁的肌肤“先不说你这是吃哪门子的醋,就说你笑的这么勾人是要勾引谁?”“我是笑给你看的,当然是勾引你。”御流云抬手轻轻滑过风素影的腰侧“每当我看到你穿这战甲,我心中总有种冲动。”一身战甲包得严严实实,肃杀之气拒人于千里之外,冷漠凶狠如狼,孤傲凌云如狮。沐浴在这样压迫人的气势之下,就算是满腔热血都化作冰渣。想到这人动情的模样,一举一动,每一声喘息都流转着魅惑人心的春意,冰封的血液会莫名的更加沸腾。有种扒开这战甲,让他完完全全展现在自己面前的冲动。恩,或许扒开一半效果会更好。身上一丝不苟的穿着森冷玄甲,下(身)露出(赤)裸的双腿,被捆在(床)上无法动弹,眼中又怒又嗔又无可奈何。把(胸)前两片胸甲卸了就更赞了,隐忍的表情中又难以克制的流露出情动的渴望。恶狠狠警告你不准碰,却又难以忍受的(喘)息着轻(蹭)着双腿。太刺激了,御流云只感觉气血(上涌),鼻子一热,血流的满脸都是。这种事光是想想都(把持)不住,要是实践……我就是被打死也无憾,含笑九泉。“……我最好不要问你到底有什么冲动。”风素影只感觉浑身一寒就看到御流云捂着鼻子笑得恶心,血滴答滴答落了满地,污染了一身华丽长袍“你好端端的流什么鼻血?”“嗯,这嘛,最近天太寒,有点上火。”有一顿没一顿的,很绝望啊,一不小心不死就残。天天靠着这精神粮食过日子,也是很艰辛。“大冬天你跟我说你上火???”风素影总觉得这家伙又开始蒙骗自己。“天气虽寒,可你是火热热的。”素影简直没自觉,说我笑得勾人,却不知道自己对我的诱惑有多大,简直就是勾引我飞蛾扑火。好不容易开了回荤,御流云忍得很辛苦。“什么鬼???”风素影发现自己的脑频道和御流云不在一个信号上,这都在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见自己心中的那个人无视自己的存在与霜篁之主调情,右相步谕难以抑制内心的愤怒,面容因为爱到极致的恨意扭曲“不知廉耻,背着血修罗偷腥可是不明智的选择。”“哈……就算我被血修罗砍了,这又与你有何关系?”说着,御流云挑衅的看了步谕一眼,撸着风素影身后垂下的白毛毛亲了一口。这一番举动引出了步谕的杀意,满脸冰霜短剑出鞘“我得不到的东西你也别想得到,栖雁就算是死也要死在我手里、我怀中。”“所以,你就参了雪衣将军一本,让他被满门抄斩,悬尸三日于城墙。”“闭嘴!”御流云这一番话勾起了他心中埋藏已久的心魔,神色疯狂欲泪,无措的抱头哭喊着“栖雁你听我说,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到朝中局势会脱离我的掌控……我不想你死,我怎可能会让你死?虽然我恨你,我参你一本只想让你吃点苦头,让你求我……我没想到陛下竟会杀你,我不是故意的。”一个男子汉大丈夫冲着自己哭喊,哭成泪人,风素影觉得这个玩笑开大了。“报——三里外探查到绾红馆的人。”一个小士兵骑着马冲入内院,半跪在地汇报。“报——刑部尚书、刑部侍郎拜见。”另外一个士兵紧随其后,冲入院内说完就整个人傻愣在原地。瞪大的双眼满是不敢置信,嘴唇张开却又不知该说什么,立即跪在地上泪流满面“参见雪衣将军。”“雪衣将军!?”刑部侍郎慕江晚仇恨满面,不假思索抽出剑来,不顾刑部尚书的阻拦运招杀向风素影。剑锋被外放的内力气墙阻拦,风素影目光一寒,手中紫龙寂地往后一挥。爆发的气劲犹如秋风扫落叶激荡而开,梅树簌簌落新瓣,慕江晚被逼退数丈,口呕鲜红。“你活着!你既然活着,为何要让师父背负骂名,当任肃清冥渊弃神族的责任。这是你的遗愿,所以师父不惜一切代价也要为你达成,可你……你还活着,为什么不去见他!”慕江晚瞋目扼腕,心中愤怒让他无法思考,一心只想杀了眼前之人。“住手。”一道冷漠的声音撞入耳中,慕江晚压制住满腔愤怒,愤恨的收回剑锋。“阁下究竟是谁?”清冷的声音无法掩饰内心的动摇,世漠尘站在矮墙上。此行本是为了世瑾而来,却没想到见到了意想不到的人。容貌虽然一模一样,可给自己的感觉让他清晰的知道,这人不是他。“舅舅!”世瑾眼睛一亮,喜出望外的行了一礼。“那么,你觉得我是谁呢?”风素影回首笑道。看清真容,世漠尘难以克制的动摇了,虽然心中明明白白,这心这眼却麻痹自己,让自己记忆之中的那个人与眼前这个人重合。“你不是他,虽然不知阁下究竟是谁,但是这个玩笑开过头了。”世漠尘握紧拳头,修剪整齐的指甲刺入rou中,力道之大溢出鲜血,唯有疼痛才能让他清晰。那个人已经死了,是自己亲手把他的尸首从城楼上放下来的。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步谕无暇顾及眼前之人究竟是不是真正的雪衣将军,仰头大笑“世漠尘,你究竟哪来的脸面出现在世瑾面前,厚颜无耻的让世瑾叫你舅舅。”“你!!!”世漠尘脸色铁青,手中之刃出鞘。“你的母亲世思莹就是被他毒死的。”步谕握着手中短剑,冷冷笑道“对着身怀六甲的亲妹下毒手,你也真是好狠的心。既然选择杀之,何必心怀不忍。少了一半剂量的毒药,让她难产而亡,也使得世瑾经脉封闭、身子孱弱无法习武,形同废人。”听到这一消息,世瑾浑身一颤,看向世漠尘的目光充满质问,哀哀欲啼。世漠尘一贯的冷静绷不住了,怒火犹如压抑许久的火山,一瞬间喷薄而出“若不是你对世家施加压力,在我与他大喜之日把我囚禁,让思莹顶替,我岂会做出如此的事来?”“可笑,洺杭一带富甲天下的世家独子要与一个男子成婚,你父母无法接受也是正常。囚禁你的是你的家人,顶替你嫁给你心爱的男人之人也是你的家人,这岂能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