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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衣服我并不常穿。”胡铁花看看停尸间躺着的六具尸体,又看看几位似乎还想就“衣服”这个话题,继续讨论的人:“不是……诸位,尸体面前,你们怎么还聊起衣服了呢??”胡铁花:我常常为自己与大家的格格不入而发愁。楚留香不在,之前那个被宫九嫌弃的仵作又一次排上了用场。他战战兢兢地顶着世子和辽国七皇子的目光,检验尸体。好在这次没有什么鸟虫破坏尸体,死者受了什么伤还是很一目了然的:“尸体当胸一道剑伤,穿胸而过,应当是致命伤,一剑毙命。剩下的枪伤伤口凌乱,毫无条理,且遍及死者全身,看着伤口颜色当是死后才有的,许是用枪之人死后鞭尸以泄愤。”墨麒已经将唐远道留在宫九的府邸了,不欲让他看这种场面:“可能看出行凶之人用的是什么剑,什么枪?”仵作嘴里直发苦。他一个平民百姓,从来不曾舞枪弄棒,上哪儿知道去?仵作苦着脸:“这……我只能说,这剑剑身很薄,应当是一把细剑。至于这枪……”他又细细看了看,“这枪!”宫九:“有话快说。”仵作连忙道:“这枪,是我玉门关特制的红缨枪,枪头有三道血槽,槽口有锯齿……您看!”李副将将自己的红缨枪摘下,递给宫九看。宫九修长的手指在红缨枪头血槽锯齿上轻轻按了一下,一滴殷红的血便从指腹处涌了出来。细微的刺痛和酥麻感顺着手臂,一路传向全身,令宫九的眼尾无端晕出一丝嫣红。“你做什么?!”墨麒浑身肌rou立即紧绷起来,他蹙紧了眉头,一把抓住了宫九的手腕,半是强行地将他手里的红缨枪拿走,还给了李副将。本还沉浸在案情中的胡铁花:……??我好像在哪闻到了一点酸臭味?宫九并没有反对的意思,倒是挺顺从,只是墨麒皱着的眉头还是没松,站在他边上的胡铁花分明能感觉到墨麒的紧张。还有一点掩藏得很好的防备和警惕。胡铁花怀疑自己感觉错了。宫九收回手:“玉门关的红缨枪,会供给其他地方吗?”李副将:“不会,只有关中将士才能拿到这红缨枪,这红缨枪是我们军中的铁匠特制的,绝不会卖给任何人。”耶律儒玉挑眉:“那就好了,看来行凶之人,至少有一个,就是你们玉门关内的自己人。”作者有话要说: 胡铁花:什么东西是酸臭的呢?龙曜:千年以后你就知道了,这叫恋爱的酸臭味……单身狗胡铁花:……不,我不想知道。单纯只是不想让宫九当众那啥的墨麒:……大写的冤枉.jpg————————谢谢小天使灌溉的营养液~mua!小叶子的紽,灌溉营养液102019-07-1216:50:47女危,灌溉营养液32019-07-1215:47:54第13章马迷途案13“怪哉,怪哉!”胡铁花道,“这整个玉门关,都被马将军收得固若金汤,便是马将军此时已是身死,玉门关上上下下的民心依旧是向着他的。既然如此,又怎么可能有玉门关中之人,会做出这种搅乱关内安定的事情?”墨麒沉思片刻:“但在这具尸体之前,其他尸体都被损毁的太过严重,无从辨别这些死者都是死于剑伤这一推测究竟是否正确,也不知他们除了剑伤之外,是否还受过其他武器的伤害,更不知这枪伤在前四具尸体中还有没有——又或许,只有这具尸体上才有枪伤。”明确的线索太少了。只有武副将身上的一小处剑伤,和这具新尸体上的剑伤、枪伤被保存了下来。既然如此,他们又怎么能确定其余的尸体,一定就是为剑所杀呢?胡铁花随口道:“那会不会其实这个尸体就是前几案的凶手的尸体,是有关内的人抓住了他,这才突然出现了泄愤的举动?”胡铁花摊开手,“毕竟前几具尸体可没有死了还被人鞭尸。”宫九:“可能性很小。这尸体上也有剑伤,假设这使剑之人便是连环案的凶手,那就应当是鞭尸之人与这个凶手同流合污,杀了此人。”众人正议论着,楚留香终于姗姗来迟,快步踏入停尸房内:“我去探——嗯?”他的话说到一半,突然看到停尸房里那个穿着大红道袍的异族人。楚留香奇怪地看着耶律儒玉:“这位是?”看这道袍,难道是道长的师兄弟?楚留香询问的目光转向一旁的墨麒。墨麒:“这位是辽国七皇子,耶律儒玉。他进关时未带衣物备用,我便借了件给他。”楚留香恍然:“原来如此……那七皇子匆匆入关,又所为何事?”宫九打断楚留香的讯问:“这不重要,你先看看这具新尸。”仵作可怜巴巴地看看楚留香,又看看宫九,最后被李副将递了个眼色,颇为委屈地退出去了。楚留香被仵作哀怨的眼神看得有些尴尬,他摸摸鼻子,还是利索地带上了天青手套,看向那具血rou模糊的尸体:“嗯……这应当是个习武之人。看这老茧,应是惯用机关暗器的。”楚留香又将尸体小心翻过来,想看看还有没有别的能证明死者身份的证据,“嗯?这刺青?”楚留香看着死者的臂弯,惊讶地挑了挑眉:“一个偃字?”胡铁花仔细端详:“这不是天偃派给流放的徒弟刺的字吗,这家伙是被天偃派逐出师门的?”耶律儒玉好奇,看向唯一一个表现的对他还算友善的墨麒:“天偃派?”墨麒:“是以制器布阵,尤其是暗器出名的蜀州门派。不过因唐门之故……”宫九冷冷道:“万年老二的门派,没什么好说的。能被万年老二的门派逐出师门的人,就更没什么好说的了。”墨麒皱眉,谴责地看了眼宫九。“……”宫九无比自然地改口:“但他与此案有关,李副将,立即派人传信与我家仆,让他们去查查,被天偃派流放,又逃入玉门关的弟子是谁。”耶律儒玉颇觉有趣地打量了一下墨麒和宫九,被宫九一记毒蛇般凶狠的瞪视瞪了回来。楚留香将尸体翻回正面,目光在那些凌乱而愤怒的枪伤上一扫而过,落到了那处致命的剑伤上。他的脸色突然变了。胡铁花对楚留香表情的改变最为敏感:“怎么?有何不妥?你在何处见过这样的剑伤?”楚留香深呼吸了几口气:“多年前,我确实曾见过这样的剑伤。”胡铁花困惑:“是谁的剑?既然知道了是谁做的,那不应该是好事吗?难不成这凶手的身份或者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