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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适合并行;西域刀法粗犷刚劲,才是正道;这种哄弄小孩子的东西只有千白鹤才会相信”云云。一盏茶后,贺长风纵身而起,将沙地再次抹平,将双刀扔至一旁,回到山间居所:“喂,中原人,你洗完了没有?”客房里没有人回应,贺长风只当他可能还在打水,颇为头疼地绕过此间,转向东堂厨房所在——那少爷这么久了居然都没打完水?算了算了,别指望他能烧火了,自己好人做到底得了。眼前的景象让他无比震惊,二十余年来,他从来未见过这么具有震撼性的画面:一推开门,白烟弥漫,他鼻子本就敏感,这一下呛得他连连打喷嚏,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贺长风以袍袖掩住口鼻,踉跄着腾身到窗柩处,迅速砸开木窗,让烟雾沿着风口吹去。他终于能稍微将眼睛睁开一条缝,更是吓了一跳,只见灶膛里尚余一把干柴,正在熊熊燃烧,跳动的火苗欢快地扑倒附近的锅碗上,眼看就要引发大火了。贺长风极快地提了水桶,简直用尽了平生力气飞奔到河边,回来第一件事就是照着火浇了下去,直到火势熄灭,才筋疲力尽地呼出一口气。武林盟的人都是如此之蠢笨吗?贺长风按按额角,跳动的青筋彰显出他此刻想将叶律之按在地上狠狠打一顿,让他好好尝点苦头。这间房子他住了这么久都好好的,让对方生了一次火,差点连厨房都不保!“叶律之,你做了错事赶快出来认错?”贺长风冰冷地喊着他的名字,双手一推将房门打开,暴怒道:“你快滚出来吧。”室内之人没有作声,贺长风一进去,便看到他闭着眼睛躺在浴桶里,睫毛低垂,面色似与往昔有所不同。他愤怒地上前,打算将人从浴桶中拎出来,谁知道甫一拧住对方胸口,便觉不对,这人身体怎么这么冰?他将手探入桶内,暗叫一声不好,急掐叶少思人中,心道,“热水都变凉许久了,他却一动不动躺在这里,难不成竟是闭气了?”说来也是叶少思倒楣,他平时衣食住行都是有侍女帮忙,在牢里亦是如此。在贺长风这里,都必须自食其力,叶少思不知室内需要通气,也未开窗,躺在浴桶里睡了过去,偏偏又撞上化情香发作,浑身热气凝固,散在鼻尖无法散去,在睡梦中又无知无觉。不久,便彻底失去了意识。幸而贺长风误打误撞闯入,要不然今日他便折戟于此了。贺长风见他半晌都未醒,心内如焚,直通通烧到脑子里去,一时情急,叫道:“叶律之!叶律之!”声音急促间,不免手忙脚乱,搅得桶内水波翻动,溅了一身水痕。这招却真的有效果,叶少思的黑睫轻轻一颤,微弱地发出几声鼻息,出气大于进气,奄奄一息地微喘着,面容煞白,眉眼间一片死气沉沉。看到人救过来了,贺长风这才将悬起的心放下,却发现自己手心湿冷,数十年都平静无比的心竟然跳如擂鼓。过不多时,叶少思终于睁开眼睛,见是贺长风,明明虚弱还死不服软,嘴硬道:“哦,是你啊。我还不用你来收尸,咳咳……”他一边喘,一边窥到贺长风阴沉脸色,心下发虚,道:“不过谢谢你又救我一次。”叶少思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越戳贺长风痛脚,自己就越痛快。明知接下来他可能没什么好果子吃,但他就是吃准贺长风不会真得对他做出什么来,故意仗着这一点,和他置气。贺长风恨得牙痒,从牙缝里一个词一个词往出挤:“你,别,太过分。”叶少思斜斜地冲着他扬起眼角,躺在浴桶里懒洋洋地小憩:“你和千白鹤都一样,处处为难我。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他这无心一提,简直是点燃了火药桶,贺长风怒不可遏,他平生最讨厌千白鹤这类人,这时竟已然被划为他最不屑的一类人,顿时眼底神色一暗,焕出幽深碧蓝的亮光,像只狼一样紧紧锁住叶少思的身体,道:“谁和她是一家人?!”“既然你觉得我为难你,那我就为难你一次。”说着,便跨身挤进浴桶里,不顾三七二十一地将叶少思按到不甚平整的浴桶边缘,怒气横生,恶狠狠地盯着他:“叶律之,这是你自找的。”“不……不要!”叶少思惊惶地叫喊一声,抗拒他的来临,“你干什么?快放开我!”他拼尽全力撑开手臂圈出一个保护自己的空间,手足无措地辩解道:“……不不不,你误会了,我并没有…”“没有?嘴这么欠,是谁教你的?你父母没教你中原礼仪?我们西域人虽民风开放,可从来不似你这般尖酸刻薄。”他愈是辩解,贺长风愈发觉得他是强词夺理,忿恨地一口叼住他的喉结,又是舔又是咬,像一头真正地野兽一样,发出粗重的呼吸声。第13章沉梦叶少思的喉结十分敏感,被贺长风毫无章法地舔舐过去,稍微一下,就腿软地摔倒,顿时浴桶里水波荡漾,翻滚不定,一如他胸中惊涛骇浪。他不成调子地叫道:“你疯了!……啊!不要舔了!”贺长风岂会停下?他满心怨恨,舌尖粗暴地在那处凸起上滑动,伴着身下晃动的水波,叶少思只觉好像有一条带着温度的水蛇沿着脖颈紧紧缠绕,将他勒得又是愉快又是害怕,身边的小小世界仿若汪洋大海,而自己就是海中一叶扁舟,于风雨飘摇中摆移倾斜。过不多时,叶少思终于反应过来,试着去把他埋下的头推开,双手使力:“贺长风!贺长风!我是男人!你不喜欢男人的!”“对,我不喜欢男人!”贺长风咬他咬得更深,几乎快把他的喉管整个吸入口中,喉间几声咝咝声,宛如漏风一般。他拧住叶少思的脖颈,眉眼间一片怒意:“谁叫你这么能折腾,知道好自为之这几个字怎么写吗?”叶少思被他吸嗟得脑海发白,潜意识里却还在挣扎,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低下头就往贺长风的胳膊咬去。贺长风一反手,蓦然抬手捏住他下巴,扬起头,强迫他和自己平视,嗤笑道:“你这三脚猫功夫,若不是遇上我,在教中早就给那些老头子占了便宜。我睡你,你可要记住这个教训了,别到处找cao。”他说话粗俗不堪,一把将裹在身上的蓝绸长袍撕开,叶少思几欲魂飞魄散,见他真要硬来,“唔唔”叫了几句,随即被贺长风以手堵住口,白条条的身子猛地也被翻了过去。贺长风之前有过和女人云雨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