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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功成名就地闪身走了,董为光才稍微舒了一口气。“大余。”他略微不安。“嗯?”“白白说的那个,医生有告诉你吗?”“没有。”董为光整个人都放松了下去,“我就知道他又戏弄我。”大余放好日用品之后,打了水开始拖地,似乎要把病毒和细菌全都驱赶干净才罢休。“但是他这个人虽然很小气,但对你很好,这种事不会拿来开玩笑。”董为光对此持怀疑态度,但现在这两个人沆瀣一气,他也不再辩驳什么,只拿着手机去网上搜,准备用正儿八经的医学知识放锤。然后,他就看到——“阑尾炎的病人在肠道的功能恢复之后,会出现排气,也就是俗称放屁在肛/门排气之后,可以叮嘱患者经口进食、进水,并且初始的时候是以流质饮食为主”于是乎,向来以君子自居的某人身高不安,但他常年不温不火的脾性又让他脸上看不出什么异常。他不是神仙,当然放过屁。但,他千真万确没有在别人面前放过。尤其是没过多久,他肚子里就有气体滚动的万分危急的时候,心里的焦虑仿佛就是着了火的油锅,轰然沸腾。“大余你先出去一下。”他把头埋得深深的,看不见表情。老实巴交的大余抬头,“怎么了?”“别问了,反正就是快出去。”董为光攥着被角。大余觉得奇怪,但也没再往下问:“好。”然而,正当他走到门边,刚扶上把手的时候,背后传来轻微的一声——“噗!”声音特别小,像婴儿的呵欠似的,但在安静的病房里却十分清晰。差一步登上码头的船忽然沉落,水手的指尖摸到了岸上的踏板,仅仅一下,紧接着又坠落到汹涌的董为光满脸涨红地低着头,仿佛水分不足的花枝,恨不得马上缩到被子里消失不见。“那个把窗打开一下,通通风吧。”经过阑尾炎这件事,白彦算是对大余放下了成见,并且觉得,他家小光若是非要跟这个大熊怪在一起,好像也并不是特别难以接受的事情。但大余对董为光好是一回事,上不上进又是另一回事。在白彦的认知里,两个人要长久地生活在一起,光有爱情是不够的。现在吵吵闹闹着要离婚的小夫妻,刚开始谁不是爱得死去活来的?时间久了,除了每天说早安晚安的爱,还有同样重要的一样东西——担当。所以,当天早上,白彦趁董为光还没醒的时候出去了一趟,回来手里便多了一个银色的挎包。他把大余叫到尽头的楼梯口,把挎包扔给他。“拿着。”大余把挎包翻了个个儿,问:“这是什么?”“电脑。”白彦摘下渔夫帽和口罩,一本正经地说,“你不念书,但总要学点一技之长,以后才能照顾小光。不然,你就一辈子等着他给你发薪水吗?万一再碰到动手术这种情况,你打算怎么去求医生?”大余想起昨晚那种慢无边际的无力感,眼皮一垂,落寞了下去。白彦见了心疼,却没有打算停下来。真正的无奈不是某一刻的无能为力,而是一辈子都无能为力。不学,不拼,不吃苦,过一眼望到底的人生,任何时候都可能无能为力。“现在网络这么发达,想学什么网上都有。你现在当务之急,是学东西。编程也好,PS也罢,或者你上课想再参加高考也可以。总之你现在正是学习的好时候,别想着就得过且过了。”“这个电脑就当是我给你人生项目的投资。钱我已经花了,是用来打游戏还是用来谋生,你自己决定。”“还有,我给你这个电脑只是想表达昨晚的歉意,并不是鼓励你和小光在一起。你们是否能走下去,一看你,二看他。如果最后能有好结果,我不会反对。但前提是,你得成为一个起码让自己满意的男人。”大余静静听着他的话,仿佛是在思考。他并没有说他曾经经历过什么,也没有发誓以后会怎么样。但就是这样沉思的样子,白彦知道,他这是听进去了。“先生,久等啦!”停车场的光线很是微弱,但这并不妨碍白彦找到陆至晖的车。他一骨碌钻进去,把口罩拉到下巴,拧开一瓶水咕噜咕噜往里灌。“我也是刚到。”陆至晖并没有直接发车,反而侧身看着他,仿佛在等候一场审判似的,表情颇有些凝重。正喝水的白彦发觉不对劲,于是谨慎地把水瓶放下来,顶着嘴唇上方的一圈水渍问:“怎么了?”陆至晖直勾勾盯着他,似要从表情洞悉出什么情感,“先生,我想我需要提醒你一件事。”白彦鲜少看他这么严肃,虽然这人平时也不苟言笑,但白彦清晰地察觉到一股压力。这让他周身微微崩了起来,远没有往日跟陆至晖聊天时的轻松。“你说啊。”陆至晖的手臂搭上副驾驶,身体微微前倾,这是一个很明显的入侵式的动作。“我们之前签过结婚协议,不论哪一方在婚约期间出轨,是要净身出户的。”作者有话要说: 我,陆至晖,大老板,冷酷无情眼高于顶,吃醋这种事情是永远不会再我身上发生的最近太忙了,把八月下旬和九月上旬的感谢名单写到一起啦——谢谢以下灌营养液的各位,分别是:“瓜皮少女臣不语”x5;“鹆鴿”x1;“柒仁”x3;“”x7;“板栗子”x5;“子子子子子木子”x4;“桔梗”x6;“也无风雨也无晴”x16;“aci_xuan”x12;“错欧欧”x1;“泠”x10;“李简家老马”x11;“沅芷”x2;“蘇先生”x1;“再您马的见了晋江!”x26;“明月何皎皎”x1;“期颐”x20;“彩书皮”x4;“清羽墨安”x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