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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坐上了总经理的位置,但也空有其职,凡上了五百万的项目均要拿给魏永禄过目,有时因为决策上的冲突爷孙俩还会大吵,故而,爷孙关系一直不佳。“是,董事长的话我记下了。”魏永禄把眼神转移到电脑屏幕上,鼠标滚动幻灯片,最后停在瑞莱森这一年大小项目的官方收益数据图上。“这一年,瑞莱森超过千万的项目都没有亏损过。最大的波动,还是白彦被绑架的那几天,我找人在网上煽动弄的。但也只维持了几天,股价马上又被他升上去了,甚至比没出事之前还高。容儿要是有陆至晖一半的能力,我也不会cao这么多心”秘书听出他浓烈的焦虑,于是安慰道:“董事长别急,大公子现在刚毕业回来,还是起步的时候。他有商业头脑又勤恳好学,将来会成为魏氏的顶梁柱的。”“陆至晖二十五的时候,已经在商业崭露头角了。”“话是这么说。但这也是因为当年瑞莱森经营不当,遭受过金融风波,这才让他早早学了经商之道。魏氏这些年虽然总资产比不上瑞莱森,但一直中规中矩,稳中求进,没出过什么大纰漏。相较而言,我们魏氏才走的更稳,也会走的更远。”这话说到魏永禄心里去了,凝重的神情这才缓和了一些,又把注意力放到报表上去。“这次的项目是个玄幻剧,但是一个亿,未免太大手笔了。”秘书把准备好的第三份资料递过去,“这部剧叫,据说是想打造国内第一玄幻剧,再加上玄幻剧的后期特效花费较大,所以他们一直都在寻找大手笔的投资方。”“我记得,这部剧好像已经开机了?”“是,董事长好记性。这部剧的确在四个月之前已经开机了,但中途最大的投资方维纳斯突然撤资,所以,制作方现在在找下一个投资人,并许诺之后的发布会等剧方一系列活动,都由新投资方独家冠名。”“独家冠名,陆至晖还不至于蠢到用一个亿去买独家冠名。”魏永禄吃过上次的亏之后,直觉陆至晖之所以出手,是看中这部剧本身能带来的利润。于是问:“演员表看了么?”“看了。女主角刚获得白玉兰的最佳女主角提名,是今年名声大噪的新人。男主是朱风,您应该认识,之前在电影圈有口皆碑,这次据说是被剧本打动,所以才回来演电视剧的。”“怪不得陆至晖肯出钱了,这两个人几乎就是收视的保证牌,请他们两个主演,只要剧本没有大毛病,收视1.5是没有问题的。”“是。但是,有一点很奇怪。”“说。”“这几天不知道为什么,片场突然就停工了,听说导演也回家了,就只剩几个场务在那里守着影棚。”“这有什么可奇怪的?最大的投资方撤了资,他们自然消极怠工。等新的投资方把钱打到位,当然就又各司其职了。而且,现在这个剧组正是久旱求甘霖的时候,如果我们施以援手,那么,之后有了好处,他们怎么也会多让几分。”魏永禄想到这里,觉得不能再像上次似的被陆至晖抢了先机,于是赶紧吩咐秘书:“马上打电话通知他们,就说魏氏愿意出资一亿三千万。竞标书我亲自写,如果他们的时间允许,我们明天就可以签约。”“一亿三千万?董事长,这会不会有点”“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别忘了,上映的这部电影,陆至晖去年也是力排众议,用一亿五千万拿下的。”“是,我这就去办。”魏永禄的目光落上瑞莱森今年以来的收益,眼皮不服气地跳了一跳,随后扶正眼镜,开始在键盘上敲打,同时盘算这部剧能带给魏氏的收益。☆、第100章在一个月之后顺利开机,由于是双男主,所以在片场白彦和魏佳辰的待遇是对等的。包括个人休息室,片场特配的助理小弟,贴着主演名牌的休息椅,一应俱全。白彦虽然学习成绩不好,但出奇的,背台词的功底还不赖,台词本看过两遍基本就能过了。只是对于角色动作上的设计,他一般会想几个,再根据前后剧情磨合,最后撺掇出一个自己比较满意的,再去跟导演商议。磨合的期间,他需要绝对的安静。但他在休息室待的一整个上午,已经陆陆续续有六波人来找他了。有“刚出道想看看大明星的新人”,有“询问有没有哪里有需要的场务”,甚至还有“我知道你已经结婚但是我只是送一封情书给你”的粉丝。每次他沉浸在角色里的时候总有人来打断,于是他忍无可忍,跑去片场后面的一处小山谷,远离喧嚣。然而他发现,即便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他也还是不得安宁。“都是因为你!”白彦本来想往深处走,却突然听到石林里面传来一声尖锐的指责,让他下意识停了脚步——乖乖,这声音他要还听不出来是谁,他就别混了!魏佳辰几乎尖叫地嘶吼,吼完之后,似乎用完了力气似的,声音变得破碎低哑:“我现在一句台词都看不进去,根本进入不了角色……”他说话时呜呜咽咽的,杂糅着浓郁的委屈,应该是在哭。看样子,是又跟张轩吵架了?也不对,张轩要是来剧组很定浩浩荡荡的,要把他所剩无几的面子撑起来,不会悄无声息,缩在这个犄角旮旯里。难道是在打电话?白彦这样想着,随后就被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切断思路。“少爷,对不起。”唔……是个不认识的男人。白彦一边偷听一边揪着根狗尾巴草思考。魏佳辰声泪俱下,两行眼泪在下巴汇集,啪嗒啪嗒往下掉。“对不起有什么用?你知道这部电影对我来说多重要吗?我跟白彦马上就要演对手戏了。你知不知道,在同一个画面里演对手戏就是公开处刑,谁演的好一眼就看出来了,到时候我被他比下去,还怎么跟爷爷交代?”钟韶遇站在他身前,瞧着他白净脸蛋滑下来的泪珠,想抬手帮他擦,又碍于身份悬殊,堪堪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