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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势,由着他反复cao弄。离枝恨玄明,也恨自己,恨自己如此不甘不愿,还是汁水淋漓,在违心地迎合玄明。玄明cao弄许久,而后酣畅淋漓地射进离枝身体里,他痛苦地喘气,伏在离枝身上说:“离枝,再给我生个孩子,生个孩子,你就不走了,是不是?”离枝的神志已经很迷糊了,可是听到玄明这样的话,还是猛然间睁大了眼睛。若不是双手被缚,他或许真的会一个耳光落在玄明脸上。玄明见他目眦欲裂,知道他大约有话要说,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扯掉了塞在离枝口中的方巾。他说:“我知道你会生气,但是这次相信我,离枝,我会对你好的。”“你怎么能!你以为这样就能留住我吗?”离枝剧烈地挣扎起来。玄明并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只是按住他,他扯过一个枕头,垫在离枝的腰下,如同魔怔了一般说:“听说民间的人就会这样,抬高一点,会更容易受孕。”离枝几欲昏厥,他拼命反抗起来,踢着玄明哭叫道:“我不愿意!你快点拿开!你滚!”玄明按着他,如同失了神志一般说:“离枝,我也不愿强迫你,可我真的留不下你了。你这么恨我,我知道,一切都无法挽回了。”离枝所有的冷静淡漠都被玄明彻底撕碎,露出慌张脆弱的内里,他细白的脚踝被玄明握在手里,玄明不许他乱动。玄明注视着因为方才被长时间使用而合不拢的那处,他怔愣着迷地说:“离枝,我离不开你。”离枝浑身酸痛不已,他仍旧在挣扎,可惜并没有什么用,玄明铁了心不肯放开他,他便被玄明死死禁锢,无法逃脱。离枝哭累了,也骂累了,浑身上下更是一点力气都没有,终于安静下来。玄明好像就等着这样一刻,他抱着离枝起身,说:“我带你去洗洗。”离枝很瘦很轻,玄明抱着他,像是抱着一团柔软的云朵。他低头看着疲惫不堪的离枝,长长的头发垂着,轻轻扫过他的手臂,一阵酥麻酸痒就顺着传到心口。离枝不想看玄明,他闭着眼睛,但眉头蹙起,痛苦且紧张。前世在战神宫待了那么久,离枝从不知道宫中还有一处露天浴场,水雾袅袅,流水潺潺,曲径通幽,自是一方天地。玄明抱着离枝,将他轻轻地放进水里,说:“这是宫中的天然灵泉,泉水温热,还能疗伤治病,你体弱,理应在这里多多修养才是。”温热的泉水将离枝包裹起来,离枝艰难地转过身去,靠在光洁奶白色的池壁上,背对着玄明。他一言不发,玄明却明白,这就是他的逐客令。玄明看着离枝疲惫脆弱的模样,自然也是心疼的,可他心里却没有什么悔意。他活了多久,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他总是在征战,见了许多血光,杀了许多人,手上有许多罪孽,积攒了许多怨气。若是说恨,普天之下对玄明恨之入骨的人并不少,离枝绝不是最恨他的那一个。但是玄明不怕旁人,他只怕离枝。一无所知的时候,怕他想起往事,全数了然以后,怕他冷淡的眼神,强行挽留过后,他又怕他拒绝的背影。离枝说的不错,他只是一个凡人,他会老,也会死,若是他有心避着玄明,不过数十年的时间,在人间一天,天上一年的神仙世界里,他就会是真的沧海一粟,轻易被掀过。可是玄明不能放弃他,就算离枝会死,他也要长长久久地留住这个人。如若可以,玄明更想把业河结界中的那九个人炼成,全数交给离枝。但时间不等人,他没有机会了,若是再拖,恐怕他此生就要与离枝分道扬镳。第40章玄明宫中的灵泉效用倒当真是绝佳,离枝趴在池边,懒懒地舒展着身体。池中泛起浅浅的波澜,离枝看得眼睛都晕,他疲惫地闭上了眼睛。方才玄明绑在他手腕上留下的红痕已经快要褪干净了,身上也不再像先前那样困倦,甚至连前些时日因小产而造成的身体酸痛乏力,也都缓解了许多。只是离枝的心口却像是有把刀似的,在反复切割他原本就已经千疮百孔的那颗心。如果一定要说有多痛的话,离枝记忆里最痛的时候并不是生孩子的时刻,而是他终于能够幻化成人时迈出双脚的痛。鲛人在成年后才会幻化成人形,成人了,是为了去爱,也去获得爱,可幻化成人的过程却十分痛苦,第一次踮着脚尖走路时那种仿若割裂的痛,是很难忘记的。离枝觉得自己现在的痛苦,已经远远超过那一刻。原以为熬过了成人的痛苦,一切就会好起来,可是他从不曾想过,人的一生居然会有这么多的痛苦,情字当头,苦不堪言。离枝很怕,怕自己真的就这么有孕了,然后就此被玄明留在这里。怎么才能躲开玄明呢,离枝想不到,再去死一次吗?第一次死已经告诉他,没有用,他还是会再度遇上玄明,再度同他纠缠不休。·玄明知道离枝不想再看到自己,他留恋地看了一眼离枝的方向,转身离开了富丽堂皇的宫殿。他走得很慢,似乎很珍惜与离枝在一起的时刻,又像是已经下定了决心,必须要离开了。走到宫门前的时候,玄明看到了颓唐的坐在墙角下的白晓。白晓看起来十分受伤,显然他无处可去,也无法开解,只能躲在宫墙下。玄明朝他走过去,白晓听见有脚步声,便抬起头来,茫然地看着他,说:“父亲。”“怎么坐在这里,还是很伤心吗?”玄明问他。他不问倒也罢了,一问,白晓的委屈便瞬间涌上心头,望着玄明的眼睛盈满泪水。玄明这才发现他哭起来也与离枝很像,委委屈屈的模样,总是让人心生疼爱。玄明头一回做父亲,原以为自己会是严父,看见他这样,才发觉自己是慈父,他冲白晓伸出手,温和道:“不要坐在这里了,起来,我们去里边说话。”白晓跟着玄明进去,却没有进殿内,只在宫中花园里寻了一处僻静的地方坐下了。白晓坐下了,仿佛又不是很伤心了,他年少,心思也简单,方才坐下便问玄明:“父亲,这宫中自天帝同我说过父亲与母亲的事情以后,我就派人常常来打扫,您瞧瞧可还满意吗?”玄明点头,说:“你做得很好。”白晓喜不自胜地抿嘴笑了一下,笑过以后,仿佛又想起方才令他伤心不已的离枝,有些讷讷地道:“可是父亲,我的母亲……”“离枝就是你的母亲。”玄明坚定地对白晓说:“只是我做了让他伤心的事情,前世也是,这一世也是,他伤了心。”“可是……可是……”白晓坑坑巴巴好一会儿,似乎是反复斟酌这话会不会让玄明生气,最终才鼓起勇气问:“可是他生父亲的气,为什么要连我也这样对待?”玄明愣住了,末了他无奈地笑了一声,说:“他只是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他一定是爱你的。”白晓似懂非懂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