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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倒是不假,谢清歌虽然从未喜欢过那个女子,却不乏有自己一套对女子的评价理论,每次出去看到什么各类女子,都会和谢清涵说上一二,这也是他随父出行这么多年来,最乐此不疲的一件事了。谢清涵慢慢冷静下来,“确实,是我反应过激了。”谢清涵揉揉眉心,只觉头痛欲裂,嘴上那样说不过是安慰自己罢了,心中不免开始打算此事若是真的,又该如何。“我就说这事还没有个根论,先不说吧,免得惹小姐心烦。”这几日谢清涵的事已经够多的了,若是此时谢清歌、谢父中任何一人出事,只怕会惹她发疯。“昙花。”谢清涵突然抬起头,昙花立马端正颜色,“小姐有何吩咐?”本已坐下撑着头,靠着桌子的谢清涵,一下把脸仰了起来,又是一脸严肃,“昙花,这几日不用在跟着父亲和哥哥了,帮我盯着一个人,盯好了。”昙花会意,自知她说的是谁,便不再多问,“是。”‘若哥哥真是有断袖之癖,那这个无月痕又是不是真有?他对哥哥什么心思,总要先弄个明白,免得哥哥稀里糊涂的。’想完这些,谢清涵转头瞟到那一叠账目,却觉得轻松许多,‘我果然还是不适合儿女情长之事,还是这些东西省心点。’看她恢复如常,又在翻看整理账目,昙花这才放下心来,不再打扰,默默退了出去。‘现在就去会会那个无公子吧。’幽静小院内,弥生弥乐都不在院子中,无月痕在房间里练习许久,也找不到当时与谢清歌在一起时那种朦胧的感觉。一阵敲门声响起,无月痕立马收敛了方才的神态,恢复如常,秋慕雪拿着一盒饭盒,林夕瑶也跟在边上,几日不见林夕瑶见他明显迟疑了许多,生怕出什么差错。无月痕立马邀二人进屋,秋慕雪将食盒放在他桌上,将里面的东西尽数拿出。“听谢公子说无公子现在身体已恢复如常,不需要在忌口服药,我们这才做了些菜肴给无公子送来,无公子快尝尝吧,这可都是夕瑶亲手做的呢。”林夕瑶一双杏眼闪着些许期待的星光看着无月痕,无月痕却只是浅淡的笑笑,“师妹的厨艺我还是知道的,这些想必秋姑娘帮了师妹不少忙吧。”林夕瑶眼中最后一点星光尽数浇灭,秋慕雪尴尬的笑笑,不知无月痕这是何意,只能说,“来来来,无公子快尝尝吧,我也尝尝夕瑶的手艺。”林夕瑶惨淡一笑,“你尝过的。”“那是夕瑶做的好吃,我忍不住多吃点么。”秋慕雪对着林夕瑶眨眨眼,林夕瑶嘴角慢慢勾起一个弧度,算是回答,目光落在无月痕随意动了几下又放下得筷子上,心口一甜,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夕瑶,你也尝尝啊,这可都是你亲手做的。”虽说秋慕雪面前总有一对秀恩爱的师兄师姐,可眼下这种场景她也着实没见过,只能不停打圆场,打哈哈。很快结束了这场尴尬的饭席,林夕瑶几乎是落荒而逃的出了院子,一张平日傲慢天真的小脸煞白煞白的,秋慕雪在后面追着,还碰上了两个人。“秋姑娘,你这么急做什么?”弥生好不容易能这么自然的偶遇秋慕雪,当然不愿意就此错过这次机会。秋慕雪却没时间理他,匆匆交谈几句,又去追林夕瑶了。“夕瑶,夕瑶,你在里面么?”秋慕雪拍着林夕瑶屋子的门,林夕瑶把你自己紧紧裹在被子里,不做应答。院子里那么大声,夜魅也不是听不到,可自从那天她有意要为二人牵线,被无月痕不痛不痒的拨回去之后,她就知道,这事儿是不可能了,现如今如何发展,都顺其自然,她就当是听不到,也看不到。秋慕雪拍了半天,也没个人理她,只好一个人回了自己屋中,林夕瑶把自己埋在被子里,狠狠哭着发xiele一桶,只觉得在这离家千里之外的地方,连最后可以依靠的亲人都不要她了。弥生弥乐迈进大院,正碰上一个人在院中发呆的无月痕,只觉得这几日一个两个的都变得古怪起来。弥生依旧上前打招呼,弥乐淡淡的看看他们,正要回屋,就听到弥生突兀一声尖叫。弥乐立马回过头,先是吓了一跳,随即又是愤怒的冲过来,将弥生拉扯到自己身边,“无公子这是做什么?”‘我与师兄一起这么多年,还从未有过越轨之举,知道师兄喜欢的是女子,并非男子,更是从未表露心意,一直都是相敬如宾。’弥乐一直都是一副淡然冷漠的样子,从未有过这样大的情绪波动,也从没生这么大的气,连弥生都感到一丝不安,觉着弥乐反应过激了些。“弥乐其实没啥事,只是无公子突然这样,我没反应过来罢了,没什么的。”弥生摆摆手,无月痕突然抱过来,着实吓了他一跳,可现在想又觉得没什么的,他在寺里偶尔也会和师兄弟们勾肩搭背的。弥乐眼神复杂的看着他,似乎在斟酌辨析他这话的含义,无月痕也觉着是自己唐突了,立即道歉。“弥生师傅,弥乐师傅,我方才也不知怎么的,就突然那样了,还请二位见谅。”无月痕自己都不好意思说了。弥生立马打圆场,“没事没事,无大哥该不会是还没好全,方才站不稳才会那样的吧。”无月痕立马道,“可能是吧,我可能还需要在多修养几日吧。”弥乐这才将信将疑的收起了敌意,“既然如此,无公子应当回房好好休息,还是不要在出来走动了,免得过会摔倒了,无人可抱,无人可扶。”无月痕自知理亏,“弥乐师傅所言极是。”“师兄,我们也会屋吧。”第一百九十四章昙花脸上又多了一层担忧,谢清涵些少有不耐烦的时候,此时一扬袖子把笔放了下,“不是让你跟着那位无公子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说着翻起另外一本账目又仔细算起来,昙花有口难开,又想想之前的都说了,也不差这点。“小姐,恕昙花无理,”她没有半分诚意的欠了欠身,又站的笔直,“昙花目光不及小姐少爷,可是也懂的专情的道理。”谢清涵放下手中的账目,抬起头,揣摩这昙花话里这意思,“你又撞见什么了?”昙花撇撇嘴,一个白眼翻上天,“我不知道那个无公子哪里好,但我知道咱们家少爷可是好的很的,外面有多少小姐都想嫁于少爷,一生一世,百年好合。昙花现在不过是不忍心少爷自甘堕落。”谢清涵皱了皱眉头,虽说这世上龙阳还不为大多数人所接受,不常见,却也不算太难见到,世人对龙阳断袖态度还算温和,有少数态度极端的,可昙花绝不数此类。“发